那个,换了新机器,总要试试玩游戏的效果怎么样的吧?我想大家都能理解的对吧?这一更是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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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大人,您还好吗?”忽然凑到米宁耳边说话的男人穿一件咖啡色的燕尾服,棕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脚上的皮鞋擦得可见日光,脸上更带着装腔作势的笑容,看起来不像是教会的牧师,更像拜尔的管事大街上那些整天晃来晃去的贵族管家。
“唔?对不起,主教阁下,我失礼了!”米宁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认出了大主教阿尔文?林赛尔那张似笑非笑的面孔,甩了甩头,把脑袋里的瞌睡虫尽量轰跑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清爽一点,“那么,我是不是影响到了什么。”
“噢不,您的睡相很好,既没有打鼾也没有梦话,不会影响到任何人。”林塞尔大主教眨了一下眼睛这么说,大概是因为港口的商业气氛浓厚吧,这位主教大人说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市侩的味道,“只不过,您的伤势刚刚有所好转,我担心这么睡的话,您可能会着凉。”
“是吗?可是除了这儿,我想恐怕我找不出一个能够安静休息的地方了。”米宁叹了口气,他摊开两只手这么说道,而大主教则报以理解的微笑,并且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射在他那只明显比正常状态粗了一圈还多的右手手腕上,“是的,我想我能够理解您的麻烦,伯爵大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有那个荣幸,在我个人的忏悔室中接待您。”
“……”米宁抬起头看着这个外表一副绅士风度,骨子里却隐约散发着市侩味儿的古怪牧师,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思索了一小会儿,虽然有点摸不清这次示好的理由,还是含着笑向对方伸出自己的手,“一个及时的邀请,这是我的荣幸。”
“请随我来,”大主教扶着米宁站起来,他这么说道,仿佛一个殷勤的引路者般走到米宁前面,“不知道您喜欢什么饮料?茶、咖啡、还是红酒?让我想想,记得下面的酒窖里还放着两瓶82年的公牛血,喝一点,对您的睡眠也许有好处。”
“……随您安排。”米宁犹豫了一下这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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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林塞尔大主教本人所表现出的市俗化取向完全不同,他的祈祷室的布置完全属于另一种风格,简洁、肃穆而且干净,四面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连最简单的粉刷都没有,透着当年建筑时所使用的大理石的原色,唯一的装饰品只有两排高大的书架。
一瓶尚未开封的红酒正摆放在屋子中间的矮桌上,旁边配了两只木头杯子,矮桌中央摆放着一只铸铁烛台,烛台上的蜡烛已经化成了一团烛泪。阳光透过正对大门的百叶窗洒进这间祈祷室里,把酒瓶、杯子和烛台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是给予世人的一个哲学上的预示,看着刚刚从地下室的酒窖里拿出的玻璃酒瓶上凝结出一层洁白的霜雾,哪怕像米宁这样的现实主义者也产生了一瞬间的失神。
“不能不说,您的祈祷室很让人吃惊呢,大主教阁下。”米宁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把这种明显因反差而产生出的迷茫感觉从自己的脑袋里面甩了出去,他看着对面那个正在把艳红的酒浆倾倒进醒酒器里的绅士状牧师这么说。
这家伙让他感到好奇。原本他把林塞尔当成一个普通的趋炎附势者,这并不稀奇,毕竟神职人员也要吃饭喝水、也要享受生活,讨好一个有可能前途无量的青年新贵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再看他那一身贵族不像贵族,神职人员不像神职人员的打扮,米宁觉得这种推测的可能性非常高,然而,这种看法仅仅是在他见识到这间窄小中透着大气的祈祷室之前。
米宁无法想象能够布置出这么一间祈祷室的人会是什么趋炎附势之辈,毕竟对一个牧师来说,祈祷室就是他度过人生大部分时光的地方,如果有可能谁会不希望自己长驻的地方会舒服点?就好像米宁也去过康采尔那位也算得上虔诚的老主教的祈祷室,跟那里相比这儿简直就像是某个苦行僧修炼的地牢。
厚厚的地毯、松软的坐垫、四壁彩绘和金质烛台,有可能的话,应该还布满了黑塔利亚生产的全套家具和沙发,这些才是符合一位市侩型神职人员身份的祈祷室,可是看看眼前的环境,如果不是天生吝啬,那么大主教所表现出的那种市侩可就很有文章可做了——甚至米宁还考虑过这一切仅仅是为了应对自己而作的临时布置,不过看看房间地板上的痕迹,他当时摇头否认了这种荒唐的猜想。
“生活、享受,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令人身心舒畅,那么如果已经达到了这个目的,又何必单纯为了排场去改变什么呢?”大主教如此回答,他十分自然的把醒酒器里冰凉的液体倒进两只普普通通的木头杯子,把明明很违和的动作做得如此流畅,反而让拿起木杯的米宁透出几分尴尬,林塞尔善解人意的耸了耸肩,“别介意阁下,这些东西都是我用熟了的,一旦换掉反而不那么舒服,所以,虽然看起来怪了点,您就把这当成一个人的怪癖吧。”
“……生活的好坏在于舒适,想不到主教阁下很有古帝国时代先贤们返璞归真的智慧。”米宁轻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以此来掩饰尴尬。艳红的酒液入口清冽甘甜,紧接着却有种微微的辛辣在舌苔上扩散,“祝您健康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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