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
方阵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步兵、炮兵们立正持枪行平胸礼,骑兵则举刀及胸行注目礼。一片刺刀、军刀地闪光形成一条条标准的直线,无论是前后向还是左右向,又或者是斜向,整个方阵就是由一条条闪着寒光的直线组成!
李焘一身蓝色的军
龙帽徽、领徽、闪亮的皮带铜扣和黑亮闪光的马靴,囊挎在腰间,步枪挂在马鞍铁环上,整个人已经与战马浑然一体,格外地威严英武。他一个撇刀式漂亮地使出。队列中同时响起了值星军官的口令声“稍息!”
李焘微夹马腹,策动战马缓缓而行。他侧身向着方阵,提起中气朗声道:“兄弟们!武毅新军的官兵们!今天,在这里,武毅新军的第一支部队编练成军了!今天,在这里,武毅新军第一混成旅将誓师出征!崭新的装备、崭新地番号、崭新的气象。为中国的军事历史掀开了崭新的篇章!这支新式军队将以自强、自尊、无私、无畏。为全天下的国人树立一个榜样,一个奋发图强的榜样!我们的身上肩负着将开赴东北,抵御侵略、收复国土地重担,我们地身上承载着国人殷切的强国梦想!我们是武毅新军,我们是军人,我们的责任就是保家卫国!军人的荣誉,需要我们在战场上的浴血奋战和赫赫战功来塑造!家人的安宁,需要我们紧握手中的武器来保卫!让全天下的父老乡亲们看着吧。武毅新军。将是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地雄师劲旅!是一支能够支撑国家图强地坚强力量!”
“东北!东北!!”
方阵中蓦地响起雷鸣一般地呐喊声。
李焘带马回转。行到观礼台下,举起右手止住部队的呐喊声。一个标准地举手军礼后腾身下马。腾腾地登上观礼台。
血气沸腾的聂士成立时迎了上去,却在李焘身前两米处停住了脚步,老帅惊骇地看到,年轻人的眼中露出从未有过的坚毅神光,微微颤动着的脸颊和紧抿着的嘴唇,似乎在无声地喊着一个字——“杀!”
李焘向聂士成行礼道:“禀大帅,武毅新军集合完毕,请大帅训话授旗!”
..“某今日所见,是操练场上的雄兵猛将,只愿今后在战场所见的武毅新军,乃是真正的精锐之师、虎狼之师!武毅新军总统官李焘!”
“到!”李焘一个大步上前,立正肃立。
..凝声道:“我聂士成、在场诸公、天下百姓,都等着你们扬威东北!”
“是!”李焘双手接过军旗,哗啦啦地展开来迎风舞动,青底金龙旗猎猎作响,“武毅新军”四个颜体大字金光闪耀。
“人在旗在,旗在东北在!”
五千多名官兵齐声呐喊,营外也是采声不断,整个杨柳青都陷入一种雄壮的半疯狂状态中。
良久,李焘收了战旗交给高连山,肃立在台前等高连山在官兵们热切地注视下,将战旗交给台下的骑兵营后,提声道:“全体武毅新军官兵听令,以骑兵营为先导,经北仓、芦台、山海关、开赴锦州!出发!”
骑兵营顿时发出一阵战意高昂的“赫赫”声,营长秦铁锤举了战旗一马当先,带领全营人马次第出营。营门外的喝彩声、欢呼声也随着骑兵营的出发而冲上云霄。
李焘这才转身扶着聂士成的胳膊,边走边向观礼诸人点头招呼。
“李大人,您的麾下可谓大清国一等一的雄师劲旅啊!”
“镇台大人,为何造出这么大的声势呢?记者们很快就会把武毅新军誓师出征的事儿捅到报纸上,那俄国人不就知道咱们出兵了吗?”
“李大人亲率精锐驰援东北,老毛子必然胆寒!哼哼,这杨柳青俘虏营里,不是还有五百多个老毛子水兵嘛!”
“大人必定马到成功!”
李焘举起右手,等观礼众人安静下来后,又特意看了看那些记者们,朗声道:“武毅新军脱胎于武毅军,从八里台到盐官浮桥,我们从来没有把俄国军队放在眼里!纵然如今俄国集中了十七万军队侵略我东北,武毅新军也有决心坚守一隅积蓄实力,等待战机来临时,必将来犯俄军一一歼灭!”
“请问大人,您准备坚守何地呢?”一名记者发问了。
“奉天!武毅新军在千里行军到锦州后稍事整补,然后开赴奉天布防,以待来敌。”李简直是知无不言了,不过,他可不是有意泄露军机秘密,而是故意放出风声,让俄军部署在辽东半岛,实力并不强大的部队有所忌惮。
又一名记者问道:“大人,您只有一个混成旅五千余人马,却要对抗俄军十多万大军,您的‘将来犯俄军一一歼灭’之语,是否有虚张声势的嫌疑呢?”
李焘笑道:“哼哼,除非俄军五路齐头并进,否则必然被我武毅新军抓住战机!李焘是否虚言,请诸公拭目以待!如果此次出关作战不奏凯歌,李焘必自刎谢罪!”
“李焘!”聂士成听不下去了,连忙出声喝止莽撞的二愣子。
李焘轻松地笑了笑,向聂士成投去一个“您放心”的眼神,又大声高气地道:“武毅新军兵强马壮,只要军饷、粮秣、弹药接济得上,大凌河以西,将成为俄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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