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清琅不由得问道。
这时候,腊梅便道:“三奶奶不知道,我们二爷因为升了半级就忘乎所以,我们二奶奶就是劝诫了他几句,让他谦逊一点,别让外人看了笑话。二爷当时就恼了,还把我们二奶奶推倒在了地上,现在胳膊上还青着呢!”腊梅在北院里住了这些日子,和清琅自然也很熟悉了,知道清琅是个宽待下人的主子,所以也便不把清琅当外人了!
听了这话,清琅看了看哭的伤心的江氏,不由得压下心中的气愤,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她不便说什么,就是管也管不了。只有到:“二嫂,要不然让三爷去劝劝二爷?我想他的话二爷也许会听上一两句。”最近,韦仁一直都在向韦伦示好,不是以前那般。
江氏赶紧擦了一把眼泪道:“不必了!三爷要是去劝二爷,二爷肯定会以为我向你们告状了,他到时候肯定不会和我善罢甘休的!我也只是和你诉诉苦罢了,这府里我也就能和你说两句知心话。”
听了这话,清琅心中不禁酸楚起来。便笑道:“二嫂有空也去北院坐坐,咱们两个一处还能解解闷!”
“好!”江氏笑了笑。
又说了几句,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屋子里掌灯了,清琅便起身告辞了!出了西院,往北院走去的时候,清琅突然感觉心情有些紧张,便伸手摸了一下已经隆起的腹部。
刚进了北院,就看到院子里灯火通明的,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就看到在正屋的台阶下面跪着一个人。那人还正在低低的哭泣。看到这情形,清琅一皱眉头,便由扶着的霜叶扶着上前去,一看,跪在地上的人竟然是扶柳!
清琅和霜叶对视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想着回来以后最坏的结果就是扶柳已经爬上了韦伦的床,要不然就是扶柳勾引无效,可是现在怎么扶柳却是哭泣的跪在台阶下面?
“扶柳,你怎么跪在这里?”清琅不由得问。
而扶柳却只是哭泣,抽泣不已,半天也没说上话来!见状,清琅便拧了眉头,一旁的春燕上前一步,回话道:“奶奶,扶柳姐姐不小心打碎了三爷的花瓶,三爷发了怒,说是要撵扶柳姐姐出府去,扶柳姐姐就跪在这里求三爷,可是三爷置之不理!”
这时候,扶柳便上前磕头道:“奶奶,扶柳不是故意打碎三爷的花瓶的,还请奶奶帮奴婢求求情,别赶奴婢走,以后奴婢一定尽心尽力的伺候三爷和奶奶……”说罢,就又哭了起来!
听到这话,清琅便道:“你先别急,我进去问问你三爷!”说罢,清琅便上了台阶,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之后,只见韦伦正深锁着眉头坐在榻前看书。清琅走到榻前,坐下来,笑道:“只不过是打碎了一只花瓶而已,干嘛动这么的气?还要把下人撵出去,这可不是你款待下人的做法啊!”
闻言,韦伦抬头望着清琅道:“那只定窑的花瓶是跟随我多年之物,我甚是喜爱,你身边的这个蠢材擦个花瓶都能把花瓶打碎了,可见平时笨手笨脚的,留着何用?”
听到这话,清琅转头望了一眼放在书案上的那只定窑花瓶,果然是不见了,再看看旁边的地上有一堆碎瓷片,便道:“既然都打碎了,还留着这瓷片做什么?”不过心中却是在想:要说毛躁,这霜叶应该有一点,扶柳可是个谨慎小心的人,这定窑的花瓶又是值钱之物,扶柳应该不会打碎的,这其中难道有什么隐情?再说韦伦这个人也是个仗义疏财的,虽然这花瓶是他心爱的不假,但是如果是下人不小心打碎的,他顶多也就是训斥几句,再不然就是罚跪惩罚一下罢了,万万没有撵出去的道理!再说这扶柳还是她的陪嫁丫头,再怎么着他也得等自己回来商议一下,而不是自己就擅自做主了!
“定窑的花瓶就算是只剩下瓷片也是有价值的,过两日我请师傅再粘一下就是了!”韦伦道。
“那扶柳还在外边跪着呢!”清琅心下有种种疑虑,所以并没有多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看看韦伦怎么说!
只听韦伦说了一句。“我看这个扶柳不适合在你身边伺候!”
清琅听到这话,仔细端详了一下韦伦,只见韦伦的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她便笑道:“扶柳在我身边伺候多年了,怎么就不适合了呢?”
听到这话,韦伦支吾了一下,然后道:“你现在身怀六甲,有一个疏忽那也是大事!就算你生产之后,婴儿幼小,也要十分的细心才是。总之,这个扶柳不能留在你身边!至于怎么处置,她是你的人,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说话间,韦伦的眼眸中表现出了对扶柳的极其厌恶。清琅知道这其中必有原因,但是又不能深问,估计问了,韦伦也不见得回答她!所以便点头道:“那你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想想怎么安置扶柳,毕竟是跟我身边多年的人,总得给她一个好的安排才是!”对于送走扶柳,清琅也没有坚持不愿意,毕竟这个扶柳动了那个念头就不宜再留着她。因为她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引爆,而且一引爆了就会让她受到极大的伤害!
“那是自然!”韦伦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清琅便让霜叶把扶柳扶回了房里,据说扶柳哭泣了半夜才睡着。清琅想了一夜,才决定该怎么处置扶柳,所以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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