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一片愁云惨淡的zaft,打了胜仗的大天使号内的情绪当然是欢呼雀跃——至少这是一般人的想法,但事实上大天使号内此刻的气氛绝对没有这么美妙。至少基拉这个深深厌恶着战争的少年,在看到被吉克抱出驾驶舱已经沉沉睡去的菲夜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比吃苍蝇还难看了。
“学姐!为什么学姐变成这个样子了!”基拉那对紫色的眼睛中难得出现了怒火,以至于吉克都忍不住逃避和他的目光进行直接接触。这种目光…和那时候的自己是否很相似呢?他只记得当自己气冲冲地一脚踢开自己父亲办公室那扇厚重的仿佛将亲情也隔离开的大门的时候,家中的仆人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自己。
“爱情的力量呀…”联合公认的第一大花花公子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深深感到自己失职的吉克没有对基拉进行辩解,将菲夜交给他之后轻轻对他欠身算是表示歉意后走向英格拉姆座机的方向。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在冲击zaft阵型的时候,因为看不到亡魂的踪影而问了这位上司一句,但他当时的回答却让自己出现了不详的预感。
那时候英格拉姆的脸上仍然带着那让人产生不可言喻感觉的微笑,现在回忆那丝笑容都让吉克产生了阴冷的感觉,“冲吧,如果还想再见到她。”
“少校,你在这里吧。”飘到豪猪的驾驶舱盖前轻轻敲打了几下,吉克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说废话。一直充当大天使号护卫,以及对阿尔提弥斯进行通讯联络到最后才返航的英格拉姆根本就没有机会从驾驶舱里出来,豪猪的驾驶舱又不是魔术中的大变活人魔术箱他能到哪里去。
“你想问我对艾尔西塔小姐对敌舰的特攻是否知情对吗?上尉?”驾驶舱的舱盖被打开,露出换了一张严肃面孔的英格拉姆少校的脸,“计划是我和她共同策划的,我正面突击一艘敌舰,她用海市蜃楼系统偷袭另外一艘…虽然说是共同策划,但说起来应该是以我为主吧。”
“为什么这么做。”吉克的声音很平静,但他那一对紧紧攥起的拳头让人怀疑他随时会对少校饱以老拳。
“因为这是能将战果最大化的战略,仅此而已。”英格拉姆的声音很平静,平静的不带一丝后悔以及歉意,平静的只是在陈述事实,“上尉,你应该很清楚所谓的高级军官,其职责实际上只是去精确地计算每天让多少部下,以及旁人去送死,以及让他们怎么去送死才能以最大限度杀伤敌人的屠夫而已。”
英格拉姆的话让吉克重重地喘了两口气,这种不近人情到几乎可以用混帐王八蛋来形容的理论,说给别人听的结果也许是马上挨上一顿暴打。但很可惜,吉克对英格拉姆正在陈述的事实太清楚了,清楚到他宁可自己能够更加糊涂一些。
吉克总算明白,英格拉姆可以受到‘他’器重的原因了,在这点上英格拉姆无疑比‘他’更加的优秀。深吸了一口气,吉克如同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一样对英格拉姆进行了抵抗,“但你可以让我去执行这个任务,少校你不会认为我怕死吧?”
“你对亡魂的性能不熟悉,而且你的性格不适合做一个刺客。我的座右铭是‘让部下去送死,但不让部下去做无价值的牺牲’,这点希望你能从此记住。”英格拉姆的脸上多少带着点失望的表情,“你会这么抵触的原因无非两点,一个是因为阿尔斯塔小姐现在是个民间人,另一个则是因为她是个女子。但你也许并不知道,她曾经服役的那只部队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她不需要我的怜悯,更不需要你的怜悯。所以,吉克大公子,你将自己想像的过于伟大了,这对于军人来说不是个好习惯。”
说完英格拉姆起身离开了自己的座机,剩下吉克一个人在原地发愣。突然之间,吉克产生了一种很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感觉。不是言情小说中那种‘欲哭无泪’的浪漫,更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坚强。他只是感觉太累了,累到哭都哭不出来,“我将自己想像的太伟大了吗?该死的…少校你难道不知道,我只是想证明自己不是只可怜的丧家狗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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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玛雅一起飘出z高达的卡米尔对正呆呆地坐在豪猪肩膀上的吉克挥了挥手,不过对方却如同泥塑木雕一样根本没有回应自己这个友善的举动。卡米尔当然不知道吉克又因为自己的过去而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只将他的这种行为归纳于战斗造成的疲劳,“看来所有人都很疲倦呢。”
大天使号的突围战打得可以说相当漂亮,毕竟在两只zaft精英小队的前拦后追中仅仅付出两台ms损伤,以及战舰本体遭到不是太严重的伤害这点绝对是值得向全体联合军夸耀的本钱。只不过精神上的疲劳表面就不能看到了——别夫上尉几乎是被人从决斗三号机的驾驶舱里拖出来的。
当然,相比起被飞锤轰到内伤狼狈逃回来的雷鸣,以及被直接震晕过去,多亏基拉滥好人情节发作被捡回大天使号的孙炽云他已经相当幸运了,只是被某个脾气暴躁的**给打到全身脱力而已。
不过很快卡米尔就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李阿宝此刻正抱着一个公文包靠在墙上,似乎在思索什么一样,“阿姆罗,你特意跑来格纳库不会是为了发呆吧?”
“z的高达…操作系统果然有很大的问题吧?”阿姆罗虽然用了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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