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内的数千匈奴兵马被大石堵住之后,呼延钺大呼“糟糕,中计了!“随即马上命令步六孤天率军下马,试图想将大石搬走,但哪有如此好事哦,一是大石重量笨重,二是匈奴中被两边的天龙军士兵随时射杀,同时,卞喜在管亥、吴桓谷前诱敌时早已埋伏多时,早就在谷内的平地与草丛两侧布满了引火之物,上面更是推满了酒坛,在滚石的撞击之下破碎流出浓酒,在火箭的伺候之下纵火焚烧,一派火光熊熊燃起,烧着随后两边芦苇亦是迅速蔓延,火势趁着北风向匈奴军烧来。一霎时四面八方尽皆是火又值风大火势愈猛,匈奴人马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管亥看到两边的卞喜、吴桓在两边得手之后,匈奴军一边在救火,一边在搬运石头,一边在下马找树木掩体躲避,一片哀嚎与混乱。管亥抓住此时战机,回军向呼延钺杀来,呼延钺看到不到一时辰的时间,数千匈奴兵已死伤无数,连贼军的身影都没摸到,心中直冒烟,看到管亥还敢杀来,正中其下怀,提到催马来战管亥。步六孤天见势头不好,退路已被大石困住,退回无望,只好随着呼延钺急奔回杀向管亥,意在与呼延钺一起擒杀管亥,不料火光之中被右峡谷上一将猛冲而下拦住,乃管亥麾下大将卞喜也。卞喜已提前来此埋伏多时,且得到回报说,方才吴老三吴桓已斩杀敌军将领屈突顿,看到步六孤天就如看到猎物一般惊喜。步六孤天惊悸之下纵马混战夺路而走,试图寻找小路奔逃,无心恋战,更被卞喜突袭,步六孤天战不数合卞喜手中流星锤一锤砸于马下。
同时,左峡谷的吴桓看到右侧的卞喜杀出,哪里还耐得住,赶紧率军杀出,一同冲向徐骨都侯呼延钺的中军位置,此时形成了以主将管亥为主堵住呼延钺两人对阵捉杀,匈奴军数千大军被卞喜、吴桓三将截断成四段的局面。匈奴军本是骑军,此时被困峡谷之内,失去速度的骑兵就成了弓羽兵的活靶子,同时被大火烧伤无数,退路被困,士气大跌,此时被管亥、卞喜、吴桓分段截杀,仅有数百名匈奴军向谷内逃去。
管亥此时哪里还有方才诈败时的软弱模样,连续三刀,猛力砍向匈奴万夫长呼延钺,呼延钺虎口震裂,把持不住,马刀跌落,前有管亥,后无退路,虽激发死拼决心,但心急之下难免破绽百出,随后不到数回合,被管亥斩杀于乱军之中。管亥随后高高挑起呼延钺首级,对着匈奴军高喊,“主将已死,下马投降!“都尉卞喜、吴桓看到后,率领身后数百天龙军一起高喊,“主将已死,下马投降!”一时间,峡谷内喊声雷动,喊声在峡谷内回响就有数千兵马的气势。匈奴军看到主将此战开战不到一个时辰,三名主将相继阵亡,更被困峡谷,火光漫天,哪里还是心思死战,自从有第一个人扔下兵刃下马投降之后,余下之人有样学样,犹如诺骨牌倒下一般,余下之人大部弃械乞降,仍有不知死活的匈奴兵还在负隅顽抗,瞬间被管亥、卞喜、吴桓三人率军秒杀,再无一名匈奴兵骑于马上,均下马蹲下受降。
一线天战役,一直杀到天明却才收军,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此役,匈奴一万兵马被烧死三千,相互践踏而死千余,投降五千,仅有不到千余人马逃出,将领万夫长徐骨都侯呼延钺被管亥斩杀,千夫长屈突顿被吴桓斩杀,步六孤天被卞喜流星锤砸死,管亥所部缴得匈奴战马六千余匹,声势大震。
同时,管亥准备令亲卫快马加鞭向中军报喜并请示下一步作战方案时,被卞喜告知,此役一线天战役乃高顺将军与军师田丰之前布下的计谋,早有锦囊妙计授予亲卫,适时予以卞喜交予管亥。管亥再次取过锦囊,看完上面所述安排之后,就和卞喜与吴桓佩服的说道,“高帅真乃帅才也!”同时赶紧安排二将抓紧时间打扫战场,整顿兵马,令吴桓压五千匈奴俘虏及战马前往高顺中军位置,一刻钟之后管亥自己带领卞喜率领向谷外奔去,迎接下一场战斗去了。
而祁县县城,右贤王去卑端坐于县城府衙之内,正在等待匪军管亥被歼灭,右谷蠡王古必达凯旋的捷报。不过去卑显得心神不定,心急如焚,只能在屋中来回走动,身上的打皮衣早已因为烦躁而脱落一旁。本来这祁县县城是归属并州军所辖,在数日前,祁县县令王晨被晋阳的一纸调令调回太原,所属官吏一同撤出,随后祁县县城便成了匈奴右部的帅帐所在地。话说这祁县县令王晨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已故司徒王允之子侄,雁门军都尉王凌之亲兄。王司徒乃并州太原祁(今山西祁县)人,几年前王允身故之后,王家兄弟为躲避董贼余党的追杀,逃回家乡避难,后王凌与雁门太守郭缊有旧前往雁门投军,王晨在老家被吕布找到,念于与王允的情分,同时为更好的收服祁县官吏为其效力,提拔王晨为祁县县令。
两个时辰前,跟随万夫长徐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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