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往浙江省青田县,却也是路途不近,可纵然千里之遥,无迹可寻也不愿再等两年,原本只能顺着张无忌的运道去找九阳真经,可如今却发现逆反这条天命,才能得到更大的利益,自然也就无需再等。
路上,无迹可寻不由踌躇万分,这刘伯温可不是张三丰可比,若说张三丰是那包容天地的宗师气度,刘伯温其人诡诈,恐怕普天之下,只得无迹可寻一人方可一拼。加上同属天命学家,就连未卜先知的优势,都已经给削弱到难以言喻的地步。毕竟传言在先,任谁也难测若无无迹可寻存在,这定是天下首席玩弄世人命运高手的刘基,究竟神奇到何种地步。
虽然查探下毒,走路用轻功不骑马都已养成了习惯,为了隐藏实力,无迹可寻破例弄了一匹青骢马,花费固然颇多,全盘耗费的金银细软,却是从附近口碑不佳的大户人家手中借来。想那无迹可寻,出入皇宫,近乎自由,王府更是不看在眼里,那平凡土豪家资,不过随手可取。
若是一般大侠,自然要行那劫富济贫之事,将千金资财,散于路人。无迹可寻可不管这套,拿来就花,完全无有良心负担。武当派虽然家大业大,平日行事也是简朴,不然断不会有寿诞之上,若不提前筹备,连数百人酒肉,都置办不齐之事。
平日在武当山之上,自然是要做做样子,虽然不算委屈,却也难言奢华,而今得了自主,自是充分利用并不紧迫的时光,好好得闲一下。一路好吃好睡,又弄了一身得体的新衣,打了把剑鞘略显古朴的长剑,拴在马鞍之上,颇有些英姿勃发的江湖气,很是过了把瘾,什么干果鲜果蜜饯,山珍海产,不知享受到几多,吃吃停停,就到了江浙一代。
入了青田县城,也不跟人打听,看准了货商人流,便直奔那集市,县城的市集虽然方圆并不广博,却也有些风味名吃,无迹可寻在一旁一坐,伸长了耳朵,可就听了开来。古时消息闭塞,市井流言,往往是最快渠道,即使到了今时今日,亦有那用茶楼做情报来源之人,尤其是零食当前,周围川流不息的食客自然对各家长短,闲谈不辍。
无迹可寻内力之高,当世怕也无有几人可言稳胜,自然耳聪目明,若非那云雾缭绕不可目见的环境,百步之外窥人破绽,石子弹出一击得手,也是易事。刚刚听到一人谈起刘基学识多高,乃是方圆百里,少有的才子,这无迹可寻便觉得不对劲了。
想那刘伯温,按照心中印象,应是三十余岁几达四旬之人,却又如何当得才子之称?恰在这时,对面一公子宛若闲逛一般走来,观其年纪,不过二十岁,倒也风度翩翩,一边走边跟左右相熟之人互相招呼,想是经常来此吃食,周围人对这刘公子也都礼遇有佳,此人一看对面端坐的无迹可寻,顿时大惊,再顾不得于周围人等闲谈,当时直奔而来。
刘公子来到面前拱手为礼道:“敢问,您可是武林中人?”
无迹可寻打量了一下这风度翩翩的刘公子,然后抱了抱拳说道:“不错,鄙人武当张真人门下,不知刘公子所为何事?”
刘公子道:“在下姓刘,想必您已略有耳闻,单名一个基字,草字伯温,乃是本地一书生,冒昧打扰,实有不情之请。”
无迹可寻心下万分差异这刘伯温跟自己记忆中差了太多,却也有过前车之鉴,跟当年忘记光明顶密道石门比起来,如今这刘伯温少了二十年阅历,却也少了不知道几多麻烦,在一旁树下牵了马,而后道:“无妨,刘公子但请明言,我武当派向来急公好义,此地不是谈话之所,你我边走边说。”当然这骗尽天下的谎言,若说被拆穿,恐怕尚要有些时日。毕竟败坏武当名声的人只有一个,而且小心非常,这维护武当名声之人,却近乎百十,甚至遍及江湖。
刘伯温道:“您有所不知,少时,我曾得寻龙天师赖布衣指点风水命格之术,家师曾言道,今年此月,我会碰到一武林中人,乃是我命定的福星,可助我多次得脱大难,今日见您气宇不凡,更是名闻天下的武当门下,当是恩师所言之人无疑,故此冒昧结交,还请恕在下唐突之罪。”
这风水之术,无迹可寻本身乃是半信半疑,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风水影响自然是有的,可这寻龙之术,却超出其认知之外,若对未知之事,全盘否定,那不是科学,是愚昧,无迹可寻自然不是那愚昧之人,可却也并不信刘伯温这套鬼话。
非是对风水之说,全面否定,只因这套乍听起来合理非常的言论,随便再套到另外一书生跟一武林人士身上,却也仍然严丝合缝,乃是套话而已。真个来而不往,非礼也,刚刚说了一句谎言,反回身就给人骗了回来。
无迹可寻那是什么人?天字第一号阴谋家,怎能甘心给人骗了?略一思考,决定露一手震慑一下,想罢,无迹可寻道:“其实鄙人也对命格面相之说略有了解,请恕交浅言深,观你面相,恐怕不数年就将高升,为官清正,不为某些人所喜,而后数起数落,心怀反元壮志难酬,再数年得遇一主,可令你尽展平生之志,然其人好杀功臣,为人更是令人不齿,故尔你晚年只能假托口词,退隐山林,却也抑郁而终,终年过不得一个甲子挂零。”
一句话说得刘伯温大惊道:“您果真高人,这反元的心思,注定磨难重重,伯温从不曾对人言过一星半点,竟给您一口道出,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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