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声跟着石坚一段时间后,考虑问题时对全局的把握也有了十足的进步,但秦远这么说,他却也不好直接反驳他,只好等石坚发话。
石坚却考虑到当日众位长老们让自己卸任掌门人之位的时候,同时也要求秦远、郭逍同时淡出,专心修炼,不要过问宗门中的管理,自然也是在给肖远声铺路了,眼下就正好是为肖远声立威的时候;而且石坚通过这些天的言传身教,也了解到肖远声眼下处理问题的方式已经好了不少,便对肖远声道:“肖副掌门是如何看待此问题?”
肖远声心中一愣,但却不动声色,而且他也早就已经考虑好了如何应答,自然是胸有成竹,便道:“师弟认为秦师兄的话有些偏颇,眼下我大炎国一直受到猊訇人的欺压,而那恶儒道也一直想分化我大炎国的各个宗门,希望我们内耗,所以师弟认为此次事件必定是那恶儒道所使的奸计,以挑拨我悟玄宗和天工门之间的不合,所以师弟以为我们还是以大局为重,先将此事放在一边,待我大炎国尽驱猊訇人之后,再慢慢与天工门理论。”
秦远也只是认可有恶儒道挑拨离间的说法,但对眼前的事情却并不满意,便哼了一声,就要说话,却听到石坚道:“肖副掌门所言极是,我们当然要以大局为重,眼下对我宗门的大局就是我悟玄宗在灵徒级的排位上已经超越天工门,仅此排名的变更所带来的好处,我想诸位也都是知道的。而那天工门失去了那么多好处,心中自然不平衡,让他们从猊訇人手中找些平衡来也未尝不可,又不是我们对他们有任何让步,我们何必要和他们斤斤计较?再者,既然我们已经排名上升了,就要有前排者的风范来,顺便给后来者一些好处也是应该的。为何我们要抓住此等小事不放,难道我们还停留在以前,用老眼光看问题?”
石坚这么一说,众人都是口服心服,只听秦远对着石坚道:“师兄愚鲁,还请掌门师弟见谅。”
肖远声也是极为佩服,但眼看自己就要就任掌门人这个位置了,却还是有许多事情要学习,心中是暗暗着急;石坚见肖远声也已经进步不少,能够优先考虑大局,心中却暗暗高兴,只要他大的方向没有错,处理这类事情的小技巧都是以后慢慢掌握的。
只听张堂主道:“掌门师兄,关于过几天的大庆和大典,座下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还请掌门师兄示下还有没有其它的事情。”
石坚知道这大庆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大典就有些匆忙了,按原计划应该是再过几个月才举行掌门人的继承大典,但此次宗门大捷,他就想到将这两件事一起办了算了,没有必要过不了多久就又要折腾一次,所以这次的大典就相对匆忙了一些,便对张堂主道:“其余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需要师弟尽快将大典的事情通报出去,所有的客人都是要提前确认好。只是那天工门,可能还是需要师弟亲自跑一趟了。”
张堂主自然知道自己去天工门的任务,又是需要给天工门的人解释一番,好好安抚一下他们;而且他也知道未来就是肖远声做为掌门人了,而他们二人以前还多少有些不和,所以他必须要趁此机会把事情做得漂亮一点,争取得到肖远声的认可,便道:“座下明白。”
就这样,一次看上去不小的危急就在悟玄宗内部被石坚轻描淡写地化解掉了,也从此树立起了悟玄宗众位灵师们对天工门的心理优势,认为自己现在就是理所当然地排名在天工门的前面。
宋经天正在藏经阁的密室中殚精竭虑地努力参详那易骨伐髓功后续的经文,他越往后看,就觉得此功法越高深。这功法似乎是受伤越重,练成此功后的收效越大,只是受伤越重,那修炼过程就是越痛苦,也需要练习者有坚强的意志力和极强的忍耐力,还需要不断压制心底由于重伤所产生的心魔,要练成此功也是困难重重。
孔瑞正在家中刻苦练习那易骨伐髓功,刚开始几日还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他刚刚觉得伤势有些好转时,就觉得浑身断骨之处又麻又痒,极其难受,好在他浑身骨骼都断了,也无法动弹,便忍不住低声叫起来,不停地说:“我不想练了,太难受了,我不想练了。”
苏韵和孔瑞早已经被司马鹤告知练这功法的过程极其痛苦,孔瑞刚开始时自然是没有十分介意,就开始练习,没想到练了几天就十分难受,而他重伤之后,心神力、意志力也都不如以前强大,便忍不住不想再练了;而苏韵见到孔瑞在那里痛苦不堪,也不敢去动他,只能上前摸着他的脸,柔声说道:“瑞哥哥,要不舒服你就多叫几声。你想想,你以后还要站起来,你就得继续练下去。”
孔瑞对苏韵的话一直是言听计从,便慢慢地平静了下来,也收起了他以前的想法,继续练功。
悟玄宗百年一遇的掌门人继承大典自然是大炎国修炼界中的一件大事,大炎国不少和悟玄宗关系还过得去大大小小的宗门、帮派都收到了悟玄宗的请柬,就连十明山和妙空派也一样收到了悟玄宗的邀请,请大家在十日之后齐聚悟玄宗,参加肖远声继任掌门人的庆典。
大炎国其它的一些和悟玄宗关系不怎么好,甚至是敌视的门派、帮会由于近日悟玄宗名声大震,而且彻底击退了恶儒道,使他们不能在大炎国中明目张胆地立足,现在也不得不考虑如何修复同悟玄宗的关系了,而这次庆典就是一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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