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看孔瑞,连忙道:“客官,小店的所有房间中,以四楼临江的房间最好,视野开阔,看到的江景也多。不知道客官有没有兴趣?”
孔瑞虽然对住宿房间没有太高的要求,但也是想好好看看这些江景,便点点头道:“如此更好,就要那个房间吧。”
掌柜的马上就叫了个伙计过来,道:“带客官去天字一号房。”
孔瑞转身便走向了楼梯,却没有看见掌柜的给伙计打了一个手势。
伙计带着孔瑞进入了房间,孔瑞见到这里的房间果然雅致,推开窗户就能够看见滔滔江水奔流而下。
虽然孔瑞自幼在龙江边上长大,但却很少真正真正去到江边,如今就站在江水之上,便感觉到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只听身后那伙计问道:“请问客官,您是叫林瑞的吗?”
孔瑞以为是何丰安安排好的,便道了声:“是,有什么事情吗?”
伙计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帮忙确认一下。”
孔瑞也并不介意,便打发他走了。
见到离天黑还晚,孔瑞便坐在床上打坐了一会儿,等到晚上何丰安来找自己。
没想到只一直等到了天黑,孔瑞也没有等到何丰安过来,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认为何丰安应该是有事所以才耽误了,现在离上床睡觉也还早,孔瑞就想拉过椅子来,坐在窗边,好好地看看这江岸夜景。
孔瑞以为只是普通寻常木头椅子,没想到他轻轻一拉,那椅子居然没怎么动,孔瑞想到可能是店家不希望客人随意搬动椅子,也就并不介意,见那椅子的朝向也还是不错,当下就坐了上去,打算好好欣赏夜景。
突然,令孔瑞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他刚坐在椅子上,就从椅子两侧的扶手中迅速伸出四根铁条来,要将他固定在椅子上;同时就在椅子后面,那靠江边的墙上也闪出一个大洞,椅子就迅速向着洞中翻去,就要将他连人带椅子坠入江中。
孔瑞的反应极快,就在那四根铁条伸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不妙,双手抓住椅子两侧的扶手,用力向外一分,就将那椅子两侧的扶手给拆了下来,脚下略一用力,身体就脱离了椅子,任由那把残破椅子坠入了江中;而那墙上的大洞也是很快合好,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这点暗算对于孔瑞来说的确并不算什么,但他也还忍不住有些恼怒起来,他自己的肉身力量极其强大,拆掉这把椅子并没有什么难度,但若是普通的顶阶炼气士,就极有可能被这个椅子给暗算了,而且这把椅子应该是精钢打造,也极其沉重,即便是顶阶炼气士,被它拖入水中也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
孔瑞不禁马上就在想,到底是谁在想暗算他。
孔瑞第一个就想到了何丰安,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何丰安和舒翰都知道自己是名灵徒,用这种对付炼气士的招数是不可能暗算到自己的;这鑫艳楼的人和自己也仅仅是一面之缘,难道就对自己起了杀心?虽然这里的人是执行者,但还是似乎不太说得过去;剩下唯一的疑点就是缘来客栈的李掌柜了,应该就是他骗自己来到这鑫艳楼,然后又指使鑫艳楼的人想杀掉自己。
就在孔瑞要分析这李掌柜为什么要想杀掉自己时,突然一阵脚步声就传了过来,孔瑞心中一动,身体就飘然出窗,隐身在屋檐下面。
只听见房门一下子被推开,就传来了领自己进屋的那名伙计的声音:“客官,客官在吗?”孔瑞自然知道这人就是过来检查自己是不是被椅子给带入了江中。
果然,这伙计在屋中一阵查看,见到确实没有人,这才放心地走了。孔瑞略微一感应就知道,这人几乎就没有什么修为,最多也就是会些武功而已,所以他即使知道这些人想暗中杀掉自己,自己也不可能去出手报复;而且他也猜测到这家酒楼中应该没有灵徒以上的修炼者,否则也不会用这种手段来暗算自己,也就放出神识,去听听伙计回去后要说些什么。
令孔瑞大失所望的是,那名伙计回去后也只是简单地对掌柜的道:“屋里没人,应该是得手了。”掌柜的也没说话,依旧忙他自己的。
孔瑞一想就知道,这家酒楼用这种手段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人,而自己也不能出手报复,只好打算先去找何丰安,将这个情况说给他听,让他去设法对付。
而何丰安现在正和两名手下在缘来客栈中焦急地等着孔瑞过来,他近期也搜集到了一些新的情报,而且也涉及到了一些魔修灵徒,所以何丰安是迫不及待地等着早些于孔瑞会面,但客栈的李掌柜却对他说“林瑞”下午是来过,只是很快就出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何丰安信以为真,也是无可奈何,只好一直等下去。
原来,孔瑞和何丰安第一次在缘来客栈谈话时就已经被李掌柜给留意到了,而李掌柜的真实身份是猊訇人派驻在江云城的潜伏人员,却同时也被何丰安发展成为自己的外围情报人员,李掌柜也利用自己的这个特殊身份,疯狂地为猊訇人搜集情报,好在他这里毕竟是外围人员,没有很多有价值的情报,但也为猊訇人提供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李掌柜见到何丰安对孔瑞算是比较尊重,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后来发现何丰安居然让这个“林瑞”跟着舒翰,而此时舒翰也刚好被熊本“拉下了水”,李掌柜马上就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了熊本。
熊本一下子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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