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二少真是好威风啊!”
房遗爱缓缓起身,抬头看见长孙英德领着数十名家丁大步走进酒楼,不屑的说道:“本少爷还以为是哪个臭鸟呢?原来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屎,难道你的皮又痒了不成,想让你房爷爷我给你挠挠!”
一脸病态的长孙英德没有丝毫动怒,低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海慈,不禁破口骂道:“没用的东西,叫你抓一个女人都抓不住,魏王怎么养了你这样的饭桶!”海慈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要在众人面前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怒骂,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知道长孙无忌对长孙英德宠爱无比,加上还有一个当皇后的姑姑,长孙英德不仅嚣张跋扈,而且目中无人,可能是从小被身边的人众星捧月帮照料,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知心朋友,便逐渐养成了留恋烟花之地的恶习,甚至还染上了一些不干净的病,要不是皇宫中的太医拼死设法救回了他一条小命,恐怕他现在也不能站在自己面前怒骂自己,自己虽然在金陵帮地位崇高,但在这些王公子弟面前就是一文不值,自古贫不与福斗,福不与官斗,想必就是这个道理吧。
长孙英德怒骂一阵后,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便摇手说道:“算了,本公子也没有心情骂你了,浪费我的唇舌,你们几个快把他扶会金陵帮,告诉付三通,他这次做的让魏王很不高兴,要他注意一点!”金陵帮的帮众纷纷点头,几名弟子缓慢扶起海慈,三三两两慢慢的向大门外走去。
“是谁允许你们离开这里的!”房遗爱大声喝道。顿时,大厅的官兵迅速拔刀扑向金陵帮众人,片刻,金陵帮所有人都被官兵逼到大厅的一个角落旁,不敢动弹。长孙英德猛地咳嗽了几声,说道:“是本公子让他们走的,难道还有人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吗?谁要是再把刀指向金陵帮的人,本公子就要他活着进来,躺着出去!”房遗爱冷笑一声,说道:“长孙狗屎,这句话本少爷听着真是好笑,试问谁又把你这个病鬼放在眼中,你也不要不知羞耻,拼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房遗爱老和长孙英德作对,一是看不惯他的嚣张,二是他是长孙无忌的侄子,自己老爹的死敌可是长孙无忌,自己做儿子的怎么也要为老爹争口气,老子不能动长孙无忌,难道还不能欺负你小子吗?长孙英德铁青着脸,说道:“房二少,你不要太过分,我一再忍让不是因为怕了你,而是看在房相的面上,在本公子眼里,你还不配做本公子的对手!”房遗爱故作受惊的模样,说道:“哎呀,长孙公子,刚才小人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记恨小人了!”房遗爱说完后,便仰天笑,继续说道:“本少爷能不能入你这狗屎的法眼,本少爷并不在意,本少爷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把金陵帮的人带回衙门。谁要是敢阻拦,就是和我房二少过不去,就是和*过不去!”长孙英德听后,走到房遗爱面前,双眼盯着他那怒容,不屑的一笑,说道:“房二少算哪根葱啊,*又是什么,本公子可从来没有怕过李承乾,就更别提你房二少了。”
“你再说一遍!”
长孙英德立刻环顾四周,骂道:“是谁?是哪个混蛋这么嚣张,快给本公子滚出来!”房遗爱轻拍长孙英德的肩膀,摇头叹道:“老第啊,我怎么看也是你在嚣张啊,我劝你还是不要寻找刚才说话的人,你惹不起的!”长孙英德冷冷的扒开房遗爱的右手,笑道:“是吗?我长孙英德长这么大,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连我长孙公子也惹不起!”房遗爱一脸惋惜的神色,让开了一步。长孙英德一眼望去,见蓝衣少年不断打量着自己,便破口骂道:“是不是你这个混蛋,难道你想找死吗?”长孙英德说着,疾步走到蓝衣少年身前,便想上前扇他两耳光,只听见“啪啪”两声,长孙英德捂着脸看着布衣少年,不敢相信的往后退了几步,说道:“你好大的狗胆,你知道不知道我叔叔是当今尚书令长孙无忌,我姑姑可是当今皇后,你竟敢打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长孙英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刚说到一半,那布衣少年又接连打了自己三耳光,淡淡说道:“我家少爷连太子都打过,难道还怕你一个无官无爵的纨绔子弟不成!”长孙英德惊讶的看着蓝衣少年,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太子都打过,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人?长孙府的家丁见少爷被人打了,纷纷操出兵器,想冲上去狠狠教训布衣少年,好给自己少爷出气。
蓝衣少年缓缓从长凳上站起,抬头看了一眼手持兵器的长孙无府家丁,便扭头对马将军说道:“马将军,他们在长安城内无故挑起事端,还持有大量铁制武器,我怀疑他们是前朝隐太子的余党,还请马将军把这些人也带回去审问,以还大唐太平盛世!”马将军急忙抱拳说道:“末将领命!”言罢,马将军一挥手,又有数十官兵冲进酒楼,夺下了长孙府家丁的兵器,一一圈围起来。
长孙英德虽是典型的纨绔子弟,但也并不是猪脑子,他一听到“末将”两个字,心里就打鼓,这蓝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以前房遗爱敢当面怒骂自己,那还是因为有李承乾在身旁罩着他,可这几日太子被罚闭门思过,*的人更是足不出户,就是怕自己魏王党的人报复,但今日房遗爱竟然公然向自己挑衅,一定有所依靠,那眼前的蓝衣少年到底是谁?*中还有谁能够有实力让房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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