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全欧洲的文物收藏家、大富豪、众多王公贵族们早已齐聚凯撒大饭店,因为这其中有两件堪称天主教的圣物,自从30年战争遗失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因此来自奥地利、意大利和法国这些天主教国家的修道院也纷纷派出代表,希望能将圣物请回去做“镇院”之用。
拍卖会共耗时4个多小时,每件拍品的竞价都十分激烈,全场没有任何一件流拍。拍卖结束时,威廉计算了一下,共拍得了2054万马克,刨除拍卖会的组织费用,威廉估计净赚2000万马克是不成问题的。
回到皇宫自己的房间后,他小心翼翼地拿出菲利普交给他的一份藏品清单,对照着当天的拍卖会目录,将这25件宝贝一一划去。
周四,威廉又出现在了康布罗纳大街36号的顶层公寓。
特蕾莎在得知威廉要远赴东普鲁士服役的消息之后有些伤心。威廉此来本是有意将她彻底“推dao”的,见此情形又改变了主意。而且他也有点担心,万一特蕾莎知道了男人的好处,日后耐不住寂寞非要到部队去找自己怎么办,要是让母亲知道就麻烦大了。
“殿下。”特蕾莎擦干了眼泪,转身向威廉说道:“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小小的玉石挂件,这是一块用绿松石做的护身符,威廉拿在手中看了看说道:“这就是那天朱丽叶院长提到的那件印有哈布斯堡家族纹章的护身符吗?”
“是的。自从姥姥把它交给我,只有朱丽叶姐姐一人见过。在巴罗佐伯爵的家中我之所以没有拿给你看是因为那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现在不一样了,这儿是我真正的家,我可以把什么都交给你了。”特蕾莎的双眼脉脉含情。
自从她8岁失去了姥姥,已经过了10年寄人篱下的生活了,纵是一个坚强而思虑周密的女孩,纵是周围的人都喜欢她,可是家的滋味只有那些曾经失去过的人才最能体味。
“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是把它拿给菲利普先生看看吧,千万别再去找霍普了,这个冒牌鉴定师,害死我了。”威廉笑道。
特蕾莎听后也是嫣然一笑。
“殿下,这是我除您之外的最重要的东西了。您去遥远的波美拉尼亚服役,不知几时才能回来看我。我就把这块绿松石送给您吧,当您看到它的时候就会想起我。”特蕾莎此时又委屈的哭了。
威廉接过绿松石连同特蕾莎的小手一起攥在他的手中。
“殿下,还有件事我一直隐瞒着,现在必须告诉您了。”
“什么事这么神秘?”
“我从小患有癫痫病。”
特蕾莎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威廉的头顶上。癫痫俗话说就是羊角风,前世他有个同学就是这种病,结果结婚搞对象成了老大难。日后特蕾莎若是成为皇后,在重要场合突然病情发作那岂不是……
不过此时威廉依然镇定地说道:“没有关系。我了解这种病,不碍事的。历史上不是有很多伟大的国王和将军都患癫痫病吗?”
特蕾莎点点头,威廉拿出手帕帮她擦干了眼泪。
“不过我走之后你一定要找一个同伴来和你同住,也好有个照应。”威廉关心地说。
“我已经给我在孤儿院最好的朋友玛莎写了信,她很快就能到柏林了。这里房子大,怎么都能住得开。”特蕾莎见威廉毫不在意,非常高兴。
“对了,特蕾莎,我记得绿松石本身就是防止癫痫病发作的,你不知道吗?”
特蕾莎迷茫地摇摇头:“没有人告诉过我啊!”
“这件护身符以后你就一直戴在身上吧,应该会有好处的。我走后会每隔一段时间会回来一次,你不用担心。”
周末的下午,威廉又来到波塞冬大街的席克勒尔家拜访了阿道夫先生。告诉他即将有一系列的巨款打到特蕾莎的账户上,总数在2000万马克左右,让他在第一时间准备好200万马克的头寸交给赫森。
至于巨款的来历,阿道夫没有问,威廉也没有说。
临走时,威廉又嘱咐了席克勒尔一句:“我去了波美拉尼亚通讯会比较麻烦,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不方便寄信。你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我,然后去科隆的时候顺便为我往亚琛稍个口信什么的,明白了吗。”
席克勒尔重重地点了点头,和威廉挥手作别。
第二天,距威廉回到柏林刚满一个月,他再一次行色匆匆地登上了东去的火车。到美丽的波美拉尼亚去,开始他人生的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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