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以为来个下马威,他们就会对我有顾忌,对我有防范,对事能够冷静,看来我是搞看他们了。怪不得有人曾经说过:世界上最容易冲动的是人,世界上最容易冲动的人是男人,世界上最容易冲动的男人是盗贼,而世界上最容易冲动的一群人是毫无组织毫无纪律的组织。(嘻嘻,你们没有听过吧?这是我说的。)
站在我面前的人正是最为冲动的人,最为冲动的男人,最为冲动的组织。
当我看见那些满脸怒气的莽夫向我冲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难道这么冲动吗,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吗?还真是一群奇怪的人。着这些人当中就有两个人是刚才还看着秦香惠和晨敏的两个人,也许他们两个人是刚才被我废了的人的朋友、至交、亲人什么的之类的吧。
当又有五个人上前的时候,我用同样的方法,一人赏他们一掌。这几个人可比刚才第一个废的人弱多了,再怎么说第一个人是先天境界的高手,而这几个人修为最为高的才到达超流高手,对我来说我简直就像是一个壮汉在欺负一个刚刚可以直立行走的孩童。
“啪啪啪~~~~~”
“啊~~~~~~”几乎是同时,五个人的骨骼同时的碎裂的响声,五个人同时呻吟的惨叫声。
这一次雪熊还是没有阻止成,但是当我再一次把这五个人废了以后,那些盗贼团的人,才开始明白冲动的后果。也没有见雪熊阻止,他们就自动地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地方。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当第一次出现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情的时候,他们总是认为是巧合,或者是偶然,但是当出现第二次的时候,他们才会接受事实。当然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就更为大了。
而在我身后的郝明喻他们则是目瞪口呆。这次与上次的和雪狼作战不同,尽管都是“雪狼”,这次可是人,而其比之上次和雪狼的狠毒、残忍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时也在想这才是真正的传闻中的我,一个对朋友可以抛弃生死,对自己的敌人则冷酷无情残忍血腥,一个真正的“修罗邪帝”。
如我所想现在雪熊可是真的不敢对自己手中的三个女的怎么样,现在他手里的三个女的既是自己手中的筹码,也是一个随时可能爆发的催命符,一个烫手的山芋。也在想我到底是谁,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这么高的修为,而心里也在猜测我是不是就是那个他最为不愿意去才的名字。
虽然在这个人际稀少的雪原地带,但是还是会偶尔出现路过的人,也从那些人的口中知道一些江湖上的传闻,而现在风头最劲的是那个“残忍”“血腥”的代名词的天邪,和那个能和帝级高手打成平手的天意。而他认为我显然就是那个“残忍”“血腥”的天邪,同时也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个人。如果在之前,有人说天邪有多么多么的厉害,他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相信了,用自己兄弟的鲜血印证了我的事实。
虽然不希望,但是他还是有一丝的幻想希望我不是。其实他之所以这么不希望我就是天邪是因为我这个人,实在是既有实力有冷血。
同时他听说我这个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仅对敌人冷酷,而且对自己也不手软。虽然他认为自己也是一个高手,一个王级高手,但是他就是从心底说不出的胆怯,他甚至想过是否要报三个到手的美人还给他,同时也在后悔为什么到手的美人后还要在这里停留。
他尽量整理自己的心态,让心平静下来,问我道:“你到底是谁?”
我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专注的看着他旁边的已经昏迷的三个落难少女,冷冷的说道:“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放了她们,要么你们全部~~死~~~~”
虽然刚才因为我的残忍让他一时的胆怯,但是雪熊毕竟是一个高手,一个已经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高手,同时他对我的口气很是不满,我的口气好像是在和自己的下人奴仆一样,这让一只是只有自己使唤别人的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雪熊冷冷的说道“哼,你真以为你是谁?你应该就是那个被江湖夸大其词的天邪吧?我看也不怎么样吗?”
这是他突然侧过身对旁边的手下说道,“你先把这三个妞带走,等我我收拾了以后,回去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哈!!”
“我要让你后悔对我的不敬!”他也是冷冷的对我说。
而我身后的郝明喻他们一看要带走打算阻拦,但是这些人怎么可能让郝明喻他们如意呢。看着那个人带着自己的朋友渐渐远去,都焦急的没有办法,只好求助的看着我。我看了看他们没有说话,只是把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嘴角,连续两省急促而清脆的口哨声响起。二其他的人都不知道我再干什么,有什么用
他们当然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了,我这口哨可不是让这些人听得,而是给上空的雪花听得,我的意思就是,随时注意那个带着三个女人的人。
雪花可称得上是鹰类当中的异类或者叫做王者。他的听力和眼力可是相当的好,我和上空的他怎么说也有十公里,但是它可以清楚地听清我吹得口哨,不仅是他的听力,就是他的眼力也是让人惊讶,他的视力范围一般可以扩大到一百公里。毫不客气地说雪花既是顺风耳也是千里眼。所以我毫不担心那个人会逃出我的监视范围内。
我给了他们几个不要担心的眼色,他们虽然不敢确定,但是还是相信我,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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