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的天空压迫着整个城市,狂风席卷着乌云,飞溅起的石粒不断的拍击着早已有些陈旧的窗,偶尔夹杂着的雨也顺势贴在了玻璃上。
滨河大厦的办公室里,何新军抬起有些迷茫的双眼,透过窗子,无神的望着外面的世界。
“叮咚,现在时刻,下午,六点整。”挂在墙上的方形电子表适时的汇报着时间。
“又是一天过去了。”何新军百无聊赖,活动了下有些僵直的脖子,叹了口气。
何新军,男,25岁,出生于1989年的6月,从小因父亲在新疆当兵而在乌鲁木齐呆了6年。6岁时,因父亲转业回到了故乡。跟别人的生活一样,何新军也度过了极其平淡的上学时光,考上了一所还算凑合的学校,毕业后,家里给找了个也还不错的上班单位,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原本何新军以为,这辈子就这样昏昏沉沉过去了,谁知道,老天却和他开了一个足以令人疯狂的玩笑。
。。
“小军,小军?醒醒,咱们到站了。”一个清脆的女声由模糊渐渐的变为清晰,犹如春天般的温暖,温暖了整个身躯。
这个声音怎么如此熟悉?何新军的大脑闪过一道虹光。
“啊!”
原本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惊恐之色跃然于脸上。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擺渡壹下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我在哪?我不是掉进塌方的窟窿里了?”何新军的大脑“嗡”的一下,似乎感觉有大量的信息涌入脑中,将整个脑袋撑的有些发蒙。
“小军,小军。”那道熟悉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我都说了,孩子睡觉的时候不要开窗子,你非不听,靠站的几分钟也不能忍忍,看看,孩子难受了吧,你说你。。”
熟悉的埋怨声一道道刺激着何新军的心脏,犹如一把利刃插入那最为柔软的部位一般,何新军微微抬起头,眼前的世界逐渐明亮,当看清楚那最为熟悉的两张脸时,两股清流顺着脸颊,默默的流下。
“爸,妈。”何新军有些哽咽,伸出手抹了一下流到脸颊上泪珠。
“嗯?我的手?”何新军楞了一下,仔细的翻看了几秒,赶紧抬起头盯着眼前面露关心的亲人,煞那间面色苍白。
“我,我怎么回到小时候了。”何新军怔的有些说不出话,震惊的神色更重了几分。
“小军,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何进财摸了摸自己儿子的脑门,赶紧紧张的问道。
看着年轻了二十岁的父亲,何新军的眼中又涌出一股热流,摇了摇头,“没事”。
“咱们先下车,人家都走完了。”王兰香麻利的收拾起行李,跨在自己身上,“你看着儿子。”
三人快步出了火车,急忙忙的转向候车厅。这个时候,何新军才有机会观察周围的一切。
崭新的绿皮火车静静的停在轨道上,有十几节之长,一眼望不到头。白色的标牌明确的写着“乌鲁木齐—西安”的指示,回头再往前看,出口最为显眼的位置,西安欢迎您的五个红色大字映入眼帘。
这是西安?乌鲁木齐回山西的路上?何新军再次确认了下,终于认清了眼前的事实。
开什么玩笑,重生难道还真实存在不成?这不会是在做梦吧!有些肥嫩的小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掐了一下,轻微的疼痛感瞬间传入了脑中。
贼老天,你给我玩真的!
何新军欲哭无泪,又得全部重新过一回,苦逼的义务教育,痛苦的高三生活,天啊,还是把我送回去吧。不过在其心头却是泛起了一丝惊喜。
95年没有从乌市直达太原的火车,必须得在西安换乘,但是中间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够长的。
候车大厅早已人满为患,熙熙攘攘的人们不断的穿插走动,空气中弥漫着酸臭的汗味及浓郁的泡面味道。
何新军安静的坐在父母中间,脑中快速的回忆着自己前半生的经历。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能够有这重头再来的机会,何新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一世,他定要活的滋润,活的潇洒,活出自己的精彩人生,而努力赚钱,便是踏出新生活的第一步。
父母的工作会安排到县城中这是不可改变的,也就是说,自己想要发迹,只能从县城开始起步。何新军的脑子飞快的回忆着90年代最为赚钱的行当。
煤矿已经是不可能了,煤价不再是80年代初那么廉价,虽然还未涨到最高峰,但是日益增长的煤价已经令山西的煤老板们欣喜若狂,以父母现有的存款根本不足以支付其高额的承包费。
看来只能另行它路,走依托行业了。
煤运及房屋铺面还是可以运作的。何新军快速的找准方向,唯一缺少的,便是资金问题。
父母手中有17万的现金,是父亲13年从军生涯的所有收入,不多也不少,以95年的房价水平,足够买到几间不错的铺面了。问题怎么将这17万从父母的口袋中套出来,却让何新军犯了愁。
父亲没有商业头脑,前世证明,其只对政治感兴趣,也还算在政界得心应手,虽然没有爬得多高,却也在小县城中如鱼得水。母亲是农村出来的,封建的小农思想极为严重,钱看的比命还重要。
唯一的机会,可能就是老妈对于买房置地还是比较认同的。
“真愁。”何新军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
明明自己知道这些项目能够赚取大把的现金,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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