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介意我总是打断他的话,他包起巨无霸塞入兜里站起来说:“那好,今天我就沾兄弟的光。咳咳,那往哪里走?”
我知道离这几站有个“艳阳天”,六百元足够了,拉着他上车过去要了个包厢,五百元一大桌,甲鱼、乌鸡、三文鱼、蛇肉……还有一瓶高档枝江。
我们吃着喝着笑着叫嚷着,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畅开心怀无忧无虑的笑,怀里剩下的一百元充了酒水,桌上的菜被我们一扫而光,挺着肚子出酒店时已经快十点半。
俩人的醉意都浓,在雪地中东倒西歪,爬起来再跌倒,跌倒再爬起,然后我们大笑,偶尔路过的行人纷纷说我们是发酒疯的疯子,可他们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心是真的这样开心。
一生难得一回醉,一醉难买一次慧。在醉中,我们的心更加明晰更加聪慧,正所谓醉眼看世人,世人不明我心明。
一天就这样过去,这一天没有去赌,应该不会有杀身之祸,我领着陈思回了家,希望他能睡一个温暖的觉。
洗完澡我们边看电视边聊天,聊的内容没有别的,就是陈思脑海中的脊械城市,陈思勾画的很美,这让我十分向往。我想起死亡时陈思被旋风裹身,那个状态很神奇,象电视电影里电脑特技勾画出的武林高手,后又想到光球,我不禁怀疑陈思是不是象玄幻小说里那样从异世界来的客人,说不定那个脊械市真的存在。
哎,我真是在胡思乱想,也许陈思身上的旋风只是死前看到的幻觉,不过自己重复活这一天也足够让一切变得神秘起来。
外面北风很大,呼啸声中夹杂着警车的警吟,看看时间快十二点了,我对陈思说睡吧,睡个好觉。
陈思醉眼忽然睁的老大,低声说有人进了屋。
醉意很浓的我听力不清,只听得到外面警车的声音越发大起来,格老子的,老子在银行可能被怀疑是劫匪也没见个鸟警过来,现在到好,什么违法的事没做警察倒跑过来了,还逼进一个歹徒到家里来了。
陈思已经跳了出去,我连忙爬起,还没出卧室门口,客厅里发出一声闷响,接着是身体倒地的声音。
我心一颤,跑了出去,陈思倒在血泊中,旁边站着拿着带消音器手枪的李成威,枪还冒着青烟。
为什么?
我不明白今天并没有找翼也没有去赌,更没有到银行和李成威相遇,李成威还是跑到我家中,虽说是被警察逼进来的,可也说明我命中注定要在这一天完结生命,最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陈思再次被我拖累。
李成威举起了枪,我感到了生命的悲哀更感到生命的无奈,我看向地上的陈思报以歉意,陈思还没断气,双眼充满着怒火,他在挣扎,他要爬起……
我哭了,对着李成威冲过去,口里还大骂着:“你个龟儿子总是和老子过不去……”
枪响,后半截话被子弹击断,我又一次看不见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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