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对淑怡说:人有祸兮旦福,月有阴晴圆缺,命有贵贱长短,运有好坏利弊,现在我不如意不代表今后不如意。
这是一句安慰她的话也是安慰自己的话,实际上我对生活充满了悲哀,只是不愿放手唯一的依恋。
她很漂亮,漂亮的自惭形秽,她家有钱,有钱的让我无地自容。
她不属于我,只能留给我一段美好的记忆。
象我这种人,向来是命越贱越长,如今我不知道我的命到底算是长还是算为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在我的身上,它们没有意义。
我可以对自己说我是神,不会死,不过是个衰神。
我也可以对自己说我是人,会死,不过是个超人。
我还可以对自己说我什么都不是,因为存在和不存在没有什么分别。
我在床上醒来,电话铃声不断,明知是那千变不离其中的分手离别我还是抓起电话,只为了再次听听她的声音。
听完后难言的伤感充满整个胸腔。
我开始疯狂的玩网络游戏,从早上到黑夜,大门不出一步,到了晚上又一次领略了李成威的拳脚和军匕,杀我的原因不过是被警察追逼过来的,这和第三次杀我没什么分别,被杀多了,死亡的恐惧也不存在,毕竟那家伙是专业的,疼痛的传递比不过生命的流失,这不知是不是该庆幸?
我还是继续着这样的生活,只是每天换着不同的网游,要知道不管我怎么练又会回到起始,我只是在不同的网游中体验不同的感觉。
不过到了晚上我试着想办法阻杀李成威,在门上面放菜刀,喝一肚子牛奶到点开煤气,快到点了跑到高层的楼梯处躲藏,提前报警等等,不管我用什么方法,李成威总是能莫明其妙的和我相遇并干净利落的解决掉我,这不得不让人沮丧。
日子依旧重复,到底重复了多少次不得而知,只知道所有的网游被我玩遍了,枯燥了,烦了。最烦的是李成威不是一成不变的用一种方法杀我,他竟开始变着花样杀我折磨我,有时候是扭断脖子,这种方法最痛苦,死的慢,叫也叫不出;有时候用军匕从小腹穿到心脏;有时候用拳头结束我的生命;有时候军匕从下颚贯穿至头顶……
妈的,每次重生后回想都不由心悸,我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也觉得用同一种方法杀人很无聊。
可惜,他只知道杀了我一次,没想过我已经死在他手中不计其数,真是冤啊。
我不想再过这种日子,过腻了,过怕了,我要象《偷天情缘》里那样突出去,可是不知道那个结在哪里,也是偷天情缘?还是偷天杀人?还是偷天救人?我想了很多,或者根本就没有结,我将永生于天地。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试试。
于是我开始把这一天所遇到的事整理一遍,然后一件一件去摸透,然后帮那些人去解决,解决的过程千辛万苦,解决完了日子没有变化。
我帮张嫂找出了她男人的二奶,按她本意逼迫她男人离了婚,脱离了天天挨骂挨打的噩运。
我收留了那条母狗,让它有了一个安稳的家。
我揍了那个打电话的胖男人,让他发誓好好对待自己的女人。
我无奈的利用赌帮翼还清了赌债,其结果是那个坐庄的男人欠了一屁股债。
我又收留了陈思,虽然曾经想过不再见他。
我还解了香烟这个不是妓女的妓女心中的烦恼,最后对她说:不值得为一个抛弃她的男人作贱自己。
没用,全他妈的没用,我也曾试着在一天之内把所有的事解决完,还是没用,因为最后我逃离不了死亡的命运,陈思为此没少留过血,我也没看到陈思和李成威决斗的最后结果。
我估计那个结是找回失去的女人,可是不可能做到,我并不是神,也不是超人,不能在短短的十分钟之内从家跑到天河机场,家和天河机场相距可是足足有一个小时的的士路程。
不经历过无法想象这种日子的痛苦所在,我绝望了,算是辙底相信无法走出这个怪圈。
我祈祷上天,向佛祖观音许愿,就让我完完全全死去吧,这日子我受不了。
祈祷和许愿也没用,我怒了,开始骂,什么都骂,连佛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如果他有祖宗,相信他祖宗也会逼他将我完结,他有祖宗吗?他没有,所以我还是活的好好的。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有一样总行吧。总是要死的,我不让李成威那家伙杀我,也不让交通意外干掉我,我的生命我做主,我玩自杀总成了吧。
于是眼看到了那个点我寻法子自杀。
上吊,天,打死我也不再那么做,那个难受没法提,我挣扎到最后是被挂绳子的吊顶给砸死的。
跳楼,妈的,这方法更不好,身体在下坠时的那个恐惧、心压嗓子眼的那个难受没法提,所以跳楼的人都会拼命大叫,结果引来那栋楼骂声一片:妈的,跳楼也不滚远点,把老子从梦里头吓起来。这是因为我不是头先着地的缘故,所以听到了。一个字:苦。
割脉,请神灵原谅我的无知,菜刀在手腕上划了有六次才看到鲜血狂涌而出,疼痛是小事,渐渐远离的灵魂无法安息。
跳江,受不了,它比跳楼更难受,除了跳楼的恐惧还多了一样——混浊的江水无情的折磨肺部,肚子高涨的死样实在有违形象。
……
我想了众多的方法,其结果都让我不堪回首,为什么就不能找到一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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