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郎把随身携带的无用的东西,全部烧掉。只留下一张平壤周边的精确地图。他打着手电在地图上寻找了半天,不久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井上一郎为什么不在今天晚上采取行动,原因有二,一是经过连续行军作战,士兵们已经非常疲劳,如果继续战斗恐怕收效甚微。二是今天晚上中国军队的司令部被袭击,高度戒备的中国军队,会使他们的行动非常困难。选择白天行动,中国军队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天亮以后警备肯定会松懈。
在通向平原里机场的简易公路上,两辆卡车正在土路上颠簸,卡车的后面扬起了几十米长的烟尘。这时卡车在一个转弯处发现公路上出现了几副担架,站在汽车上押送给养的士兵,看到担架上躺着伤员,和汽车的路线一致,也是去机场的方向。
汽车赶上担架队,好心的司机把车停下来大声喊道:“需要我们帮忙吗?”就在这时从路边的草丛里,突然射出数支弩箭,站在车上的士兵被射倒,紧接着抬担架的士兵,行动异常敏捷的冲上两辆车上的驾驶室,迅速杀死了驾驶员。井上一郎命令全部上车。
一大早马树林便带领百十人特种兵赶到平原里野战机场,守卫在这个野战机场的部队是一个警卫连。马树林从新部署了他们的警卫力量。然后站在机场门前,仔细观察机场周围的地形地貌。这个机场的东北面有一条简易公路。公路的左侧使沿公路走向长长的蛇形山脉,植被茂盛非常适合隐蔽,公路的右侧是一片稻田。而机场正好坐落在稻田的西南方向。如果日军选择袭击机场,哪嘛他的隐蔽场所一定选择公路右侧的蛇形山脉。
马树林认为日军的特种兵,一定会天黑以后进入隐蔽地点。但是他没想到,孤注一掷的日军,在大白天就采取了行动。马树林带领我方特种兵,首先进入公路右侧的蛇形山脉隐蔽起来。马树林要一口气吃了他们,这点自信他是有的。
太阳升起一竿子高了,不少隐蔽的战士在酷热之中昏昏欲睡。汽车的马达声响起,马树林举起望远镜查看,发现有两辆送给养的卡车从前面的山坳里拐了出来。汽车并未引起马树林的格外注意。前方的第一道哨卡,两名哨兵检查了证件接着就放行了。
索性也没事,马树林在望远镜里开始观察两辆卡车上的人。在第一辆车上,士兵们都直挺挺的坐着,马树林不由叹道,什么样的军官带什么样的兵。看样子他们的军官非常注意士兵们这方面的军容。突然他发现一名士兵对另一名士兵说着什么,而另一名士兵不住的点头,这个情况立即引起了马树林的警觉,怎么这么像日本人的举动。
马树林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举起枪,对准了前车的轮胎,他决定试探他们一下。随着“啪”的一声枪响,打头的汽车一个趔趄,左侧的轮胎被打爆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辆汽车紧急停车,车上所有的人迅速跳下车,并且人手一只阻击步枪。马树林看见这番情景,简直是大吃一惊,没有任何犹豫,第二发子弹又射了出去,一名落后的士兵随即倒在地上。
枪声就是命令,在很短的时间内,我特种兵的子弹不同程度的射了出去。虽然日本特种兵反应奇快,在他们跃入路边的草从前,仍然有10名日军的特种兵被打倒在地。井上一郎知道遇到了对手。在日本本土训练的时候。当年在朝鲜暴乱的时候,一名多次遭受我特种兵蹂躏的日军军官,堂而皇之的向他们传授我特种兵作战的特点和凶悍。因此井上一郎的印象特别深刻。井上一郎在草丛中带领手下,猫着腰向山上跑去,随着草丛的晃动,恐怖的枪声再一次响起,井上一郎发现它的前后左右弹着点几乎差之毫厘。他不敢跑了。这一轮我特种兵的盲射,主要是判断草丛的晃动打出的提前量,结果又报销了10名日军特种兵。
马树林对这群日本特种兵还是挺佩服,要知道我方有100多名恐怖的射手,按道理讲第一轮射击,日军士兵就应该所剩无几,看样子日军的特种训练是卓有成效的。剩下的日本特种兵不敢再逃窜,他们也许想到了作为特种兵作战的要领。作为特种兵在战场上是不会发动进攻的,这种良好的素质是多年形成的,双方开始相持。由于我方是在日军的左前方,并且居高临下,因此日军特种兵更加被动,他们只好隐蔽。
这时担负守卫机场的一个排,赶来支援。他们坐着汽车来到山脚下,然后成散兵线向日军特种兵包抄过去。马树林见到这种情景气得暴跳如雷。心里骂道一帮蠢货跑来凑什么热闹。这不是来送死吗?由于他们和日本的特种兵正在对峙,因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我方一名是在看不下去了,大声喊着让他们退下去,结果它暴露了隐蔽点,随着一声枪响,一发子弹钻进了他的脑袋,而那名射击的日本特种兵被我方击毙。
日本特种兵见我士兵包抄上来,再也沉不住气,随着恐怖的射击声,一个排的我军士兵,瞬间便被打倒在地。在日军特种兵射击的同时,我特种兵的枪声开始响起。一轮恐怖的枪声过后,日本特种兵已经没有几个活着的。这时警卫排剩下的几名士兵,带着愤怒勇敢的向前冲去。井上一郎再也坚持不住,他猛地站起来放到了两名士兵,就在这一刹那,至少50发子弹射入了他的头颅……。马树林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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