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坐上了一辆还算宽敞的车,这些有的没的就别多想了。”不知道有没有带着安抚一下花京院的想法在里面,承太郎直接把整个人靠到了巴士座椅的椅背上,惬意地闭上双眼,轻松地说道。
连铃水原也罕见地拿下了自己头上的遮阳帽,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接下了承太郎的话头,开始调侃着说道:“而且这车可没有厕所,也轮不到波鲁那雷夫挑剔了,你说是吧?波鲁那雷……”
“噢!妮娜!原来你叫妮娜啊!真是个美丽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没等铃水原说完,波鲁那雷夫兴奋的大叫声已然响起。
带着一丝疑惑,几人都回过了头……
“噢!原来你还是圣地瓦拉纳西的名门大小姐,嗯嗯,果然呐,这么漂亮一定是有不错的背景啦~”波鲁那雷夫兴奋的叫喊声继续响着……
只见这个银发的法国人,不顾着背后的伤口还鲜血淋漓的,就洋溢着一脸的热情,凑到了巴士最后面那一排,和一个穿着华贵艳丽的美丽印度少女聊着天……
不能说是聊天吧,只能说是波鲁那雷夫在那里大费口舌地询问,然后那个妹子不咸不淡地回答他几句,结果每次妹子回答之后波鲁那雷夫都要大声地感叹几句,弄得整个场面有点莫名其妙的。
而那个妹子,正好就是之前那个扑住波鲁那雷夫,给荷尔·荷斯争取到了逃跑时间的印度少女。听波鲁那雷夫和她的对话,貌似她是圣地瓦拉纳西一户名门的大小姐,现在荷尔·荷斯不在加尔各答了,她也没有了呆在那个城市的理由,现在选择搭乘巴士回家。
估计是在乔瑟夫一行人之前上的车,而且还坐在了最不起眼的最后一排,导致几人刚上车的时候还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有波鲁那雷夫好像一上车就发现了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顾不上落座直接就冲到后面去搭讪了……
“嗯,看你人这么漂亮脑子也挺聪明吧?我看人可是很准的哦~所以我才会和你说教~荷尔·荷斯那家伙啊,就是个没良心的大骗子!你被他骗啦,你的父母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波鲁那雷夫脸上挂着爽朗灿烂的笑容,双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掌心贴脸缓缓爬上眉梢,接着前掌弯下来,双手指尖相碰,构成了个心形圈住自己的双眼,同时继续说着,“听好了,恋爱使人盲目啊,所以不能这样看人看问题哟~心形会束缚住你的视线的~”
接着他双手打开,拇指紧贴着太阳穴,立起的双掌像是猪耳朵一样呼扇呼扇起来:“要这样看人看问题才对哦!全面,客观,冷静的~然后你就会发现,身边有真正的好男人啦~”
“比如说我啦~”当然,这句话波鲁那雷夫没有说出口,只是充满自信地挺了挺胸,又做了几个健美的动作,在妹子面前展现着自己健硕的肌肉……
“唔……真是没救了,这家伙的上半身和下半身是互相分工各司其职的是吧?简直了……”简直就要挂下满头的黑线,乔瑟夫无语地回过了头,相当无奈地叹息着,同时,也带着几分疑惑,抬手挠了挠右手臂,“嗯?刚才开始这里就很痒了,是不是被蚊虫叮了啊?”
“被蚊虫叮咬了的话,下车后去药店买点药吧,看,已经能看到城镇了。”花京院偏过头来温和地笑了笑,对着乔瑟夫建议道。
听到他的这句话,除了波鲁那雷夫以外的几人,都将目光投射到了车窗外面,那隐约能看到的城市轮廓——
印度的圣地瓦拉纳西,旧称“贝拿勒斯”。历史上曾称为“加西”,意为“神光照耀的地方”。位于印度北方邦东南部,坐落在恒河的中游新月形河段的左岸,人口约80万。1957年改为现在的“瓦拉纳西”,因城市地处瓦拉纳河和阿西河之间,于是取两条河的名称合成的。它是沿岸印度最大的历史名城、印度教圣地。
这座城市紧靠着印度的圣河——恒河。
“圣河”恒河。
不管是圣人,高僧,老人,小孩,病人,还是牛,狗,猴子,食物,排泄物,燃烧的尸体,这条河将一切都纳入胸怀,让一切都随波而去。
它仿佛是万物丛生到死的一个缩影,时刻给人以启迪。
当地人常说,在瓦拉纳西,看着恒河,你就是什么都不做,呆上几个月也不会嫌烦。
想必,说着话的人,是在这条河之中,感受到灵魂本质的所在了吧?而且确实有这么一种说法,喝下恒河水,接受了恒河洗礼的人们,能看到灵魂或是什么更高层次的东西……
瓦拉纳西沿着恒河的岸边,长达6.7千米,共有64个大小水泥台阶码头,当地人称其为“卡德”。每年接待朝拜者或来恒河边洗圣水澡的人,都将近二三百万。
每当晨曦初露,来自四面八方的虔诚教徒云集在码头上,扶老携幼沿着石阶一面沐浴,一面顶礼膜拜。洗完澡后,他们会用手工制作的容器舀上一些恒河水来刷牙,有的人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代替牙刷,有的则直接摘一根生长在岸边的“圣树”的树枝代替牙刷,一切回归自然,让工业远去……之后,他们会把刷牙的“圣水”也一并喝下去,这才算净身完毕。再之后,信徒们会从恒河这里提上一壶圣水,带着供品走向寺院开始他们的朝拜……
几人到达瓦拉纳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清晨才能见到的恒河沐浴之景,倒是看不到了,不过巴士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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