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的心里就有了底。亲,百度搜索眼快,大量小说免费看。
听见老头又嘬牙花:“小姑娘我跟你说吧,我是等不了了。倒不是说我就差这个钱,关键是咱们当初订的那个合同——我都给你延了五天了。再耽误耽误,像什么话。做人呐你得讲诚信。你看我儿子,也和你差不多大岁数——没对象——可是做事就是比你稳重。小伙儿长得也精神,吐口唾沫就是钉。你要是不信我说的,过两天我让他跟你唠唠——”
支小寒的脸色沉下来。她忽地站起身,说:“好吧。大爷,你这个房子我不——”
猫在刘楚的腿上踹了一脚。
刘楚立即大声接过话去:“好吧大爷你这个房子我们不拖了!”
这一嗓子把老头儿吓一哆嗦。
刘楚大步走过去挡在支小寒身前,从裤兜里摸出银行卡,在他面前晃晃:“不就四万块钱嘛。我这儿有。你跟我走,出门左转有个atm机,我给你取钱去。”
“刘楚你闹什么?”支小寒在他身后站起来抓他的胳膊,“这房子我不——”
刘楚笑嘻嘻地转过身,却看见支小寒一张挂了眼泪的脸。
他这是第二次看见支小寒哭。上一次是春节的时候,俩人就在这屋子里吃年夜饭。支小寒喝了点酒,就开始哭,从晚上八点一直哭到凌晨三点,怎么劝都不好。边哭边喝,到最后撒酒疯,一边把枕头当阶级敌人一样捶一边喊“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这是第二次。刘楚愣住了,不知道这姑娘这次掉眼泪是觉得活得憋屈,还是因为老头儿话里暗示——
这个老东西,那意思怎么听着,都像是要来要挟支小寒跟他儿子发展点事儿呢!
以为他是地主啊?!
换哪个姑娘都觉得忍不了了。何况支小寒。
刘楚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揉揉支小寒企鹅帽子,说:“乖。有我呢。”
平时这么说这么做,支小寒会一脚踹过来。
但是这一次,支小寒也愣住了。
愣了一会儿,她呆呆地点点头。
刘楚顿时觉得像是狂饮了三斤高粱酒,一股豪气胆边生。
他又转头说:“走吧?咱们取钱去。”
老头儿眯起眼睛看看他的卡,又看看他:“你小子不是来打工的吗?你这算什么事儿?”
“在下弊店高级合伙人,副总。”刘楚撇撇嘴,眼睛一转,福至心灵,“还是她男朋友。这是我家事儿。”
老头抻脖子看看支小寒。支小寒把脸别过去,没搭理他。
老头又皱眉,觉得十分不痛快,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最后说:“那我不租了。我都说了——这房子要拆迁。”
猫又甩了甩尾巴。于是两个铁塔一样的大汉齐齐往前一步走,再齐齐朝刘楚微微一躬身,说:“少爷,那就别在这儿了吧。咱们在北边还有个店面,您就别来受这份儿气了。”
俗话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情景简直太夸张——寻常人有谁真能见着眼前跟电视剧似的,两个彪形大汉管一个年轻小伙子点头哈腰叫少爷?
一旦见了简直太惊讶,一惊讶就掉智商,一掉智商搞不好就当真。
更何况那还是个老财迷。
老头儿张着嘴,眨巴了半天眼,说:“啥?”
络腮胡板着脸往自己左边肩膀上的“dsapa”缩写字母一指:“这是我家少爷。”
看见老头这表情刘楚就来劲了。谁还看不出他刚才那是虚张声势这时候又是舍不得钱了!
他就撇嘴、眯眼,在手里拍拍银行卡:“还要钱不?不要我们走了。”
老头子愣了好一会神儿,觉得心里又憋屈又窝火,可是又舍不得涨了的一万块,最后咳嗽两声狠狠地一挥手:“得了,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但是你们以后可把这儿给我打扫干净了……”
刘楚回头看见支小寒脸上还挂着眼泪,就觉得来气:“别废话,还要不要钱?要钱跟我走!”
就当先走出门去了。
老头儿被他抢白,觉得老脸通红。但看看那两个壮汉又不知道该说啥,嘿了一声,臊眉耷眼地跟着出了门。
……
……
十分钟后刘楚得意洋洋地走了回来。
发现支小寒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然后忽然跳起来作势要拧他的耳朵,暂时恢复了平时的那股小暴脾气:“行啊你刘楚,你到底什么人?”
刘楚赶紧躲开告饶,跟络腮胡说:“你解释解释啊!”
络腮胡捂着嘴乐,看了一眼阴森森的喵星人,赶紧板住脸,一本正经:“刘楚同志是我们领导失散多年的弟弟。”
当着外人的面支小寒暂时放过了他,其实更是因为八卦之魂开始燃烧:“你们……领导?弟弟?”
她的目光落在壮汉左臂的缩写上,有点儿心虚似地问:“你们是做什么的?”
络腮胡继续一本正经:“这个,我们这个组织,是一个业务范围遍布全市乃至全国的组织。我们主要就是负责危机救援、危机公关、挽救生命、干涉非法虐待等等。”
支小寒想了想,觉得听起来十分神秘,弱弱地问:“那……叫什么名字?”
络腮胡挺胸:“东城市小动物保护协会。我们领导就是会长。”
支小寒愣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变得古怪,使劲儿绞着手才不让自己发作:“……好吧。那你们领导呢?怎么不来领他?”
“这个……”壮汉挠了挠头,“我们领导吧……他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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