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张旦旦突然觉得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塞在里面,让他的嗓音变得哽咽而沙哑,话语因此变得断断续续,说不连贯。
花老爷子拍了拍张旦旦的肩膀,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推门而出,然后一步一步渐渐远去。
那一瞬之间,泪水仿佛再也关不住闸门,从张旦旦的眼睛里流下……
第二天,张旦旦背着他的行李,跟着牛长根三步一回头的离开木桦村。
身后,母亲仍然在不断重复着之前说过的话儿:“二娃,在外头吃喝要小心……”
“蛋蛋,有空就回来。”长富流泪挥手。
“蛋蛋哥,再过两年等我能拿身份证了,我就去找你。”二丫使劲儿喊着,小手紧紧挽住一旁抿着嘴不说话的李冬梅。
只有牛长春搞不清楚状况,一味疑惑的拉着母亲,反复问:“娘,我啥时候能再见到二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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