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女娲初醒,蚩尤为安众国联军之心,率九黎廿五之士自断左臂,而后离去。小乖在青丘待了一段时间竟然偷跑出来。
黄河源土行宫。
风伯,应龙等人早已在台下安奈不住,起立与左侧常先等人吵闹起来。力牧自顾自的歪倚在短案边上畅饮葫芦之中酒醪,并不去理会。只是偶尔看往台上空无一人的王案,眼中划过一丝忧虑。
风伯双手背后,冷笑道:“王上闭关不出,属臣不敢妄言。牧公不理朝政,偌大的赢土竟无一人敢言,吾辈心系黎民百姓,反倒成了罪人!吾这便辞去官职,前去先王陵前认罪长陪便是,省得被尔等狼子之辈口出污蔑之言,败坏吾风家门楣。”
常先拍案而怒道:“朝中之事岂可儿戏,且不说王上虽闭关已久,却时有立令由牧公传出,纵是牧公亲率兵统,讨伐九黎险些身陨,”续而他望着风伯说道,“且不说有人大肆在朝中安插己信,乌烟瘴气,国难之时倒不知道会否还常伴先王呢!”
应龙双手急摆道:“众位大人稍安勿躁,不过是例行朝会,国中并无大事又何苦如此,牧公,牧公您倒是说说他们,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力牧嘿嘿一笑道:“你们几个小老小子少给俺来这套,谁不知道你,”他指着风伯,“你家小子早在年前定下了你,”他又指指应龙,“你家的二女,一唱一和的这是要宴席给俺看啊?”他又喝了一大口酒,满足的咂咂嘴,继续说道:“老头子俺剩下这半条命,随意你们折腾去,但若是,”只见他面容一肃,漫身之气登时压了过去,竟让风伯站立不得,翻倒在地,倒是把矮案碰翻出去。“若是有人胆敢提起新立储君,陷吾等朝臣于不忠不义之辈,遭后世耻笑,老头子也要拿出与鬼母之战的气魄来,让他受尽这牢刑之苦方罢。”
他看无人再敢吱声,松了一口气,说道:“风伯,你倒说说看,女娲神庙修葺进度如何?”风伯定了定神,拜首道:“回牧公,吾于全国召集四万能工巧匠,日夜赶工,现已完工大殿,偏殿工事,护墙与后殿尚在赶工之中,期于六十日完工。”
牧公挠挠头说道:“女娲大神神庙虽为国事,但切不可有任意扰民乱心之举,若俺听见个风吹草动,常先你就先陪先王去吧。”常先俯首道:“小人知晓,每日里小人增派国护于神庙之前后,并严加管束征集劳工,凡家中有老者,不得征长男,凡家中有幼者,不得征幼母,还请牧公宽心。”
牧公闭目道:“很好很好,就这么办吧,还有多加薪饷,不得克扣迟补,这点伶伦早就办妥了吧?”应龙身后闪出一人,只见此人瘦脸之上满是凄色,却是天生苦脸,一双倒八眉毛,额头甚大,纵使是笑颜,也让人感觉苦不堪言。只听他回道:“牧公宽心,俺早已预备妥当,薪饷绝无克扣,每日若有赶工还有加薪之举,家中贫苦之人都争相报备,要求赶工。”
力牧点点头,说道:“近日里俺再去一趟厚云山,探查一下王上闭关情况,列位莫要焦躁,还需按部就班,各司其职方是。好了,老头子俺伤痛又犯了,都退下吧。”
众人纷纷告退,力牧沉吟一下,呼道:“嫘祖,你且留住一下。”只见得左侧欲行一女子,身形颇高,身着玉丝云裳,长相虽为普通,单眼眉深邃且时有精光,听得力牧呼唤,忙停下等候差遣。力牧又道:“你且秘密拿俺手令前去青丘,拜见一下青帝小子,且询问一下女娲近况,此次不若彼时,不可劳师动众,还有,”他萎顿一下,微皱眉毛似乎苦恼某事,“还有需细问九黎近况以及蚩尤可有动作,另外需联系青丘国师奢比尸,就是俺唤作双蛇儿的那小子,询问他之前答应老头子俺的事情进度如何,不可鲁莽行事,且遣土鼠回信便可。”
嫘祖笑道:“多谢牧公派小女子前去见识,上次未得目睹女娲大神真容,小女子可是日夜难寝,茶饭不思,足足瘦了两圈呢。此次前去定细细查探,不负牧公所托。”
力牧笑道:“朝中为政许久,你还没改了你这贪玩的脾气,知你虽有玩心,办事倒是妥当,此去虽无凶险,可青丘上下一致向外,切切不可生出轻慢之心,平白招惹麻烦,俺这块黄龙玦,”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物,似玉却呈土黄之色,却隐约透出光来,只得半个手心大小,圆环甚为古朴并无繁琐雕刻于上,环上有一缺口,恰像一条古龙首尾环接,缺口处好似黄龙张口咆哮。“你且收好了,不定还能救你条小命不是。”
嫘祖大喜,接过黄龙玦爱不释手,说道:“多谢牧公赏赐,我寻莫此物好久了,只牧公不肯割爱,此次倒是大方。小女定不负牧公所望,按期回禀情况。”力牧皱眉道:“你这收好毛病倒是跟青丘那个双蛇儿凑成一对儿,几年来鸡飞狗跳的也是收了不少,记得挑几件要紧的防身,此玦仅是借你使用,莫要损毁,还是要还给老头子俺的。还有记得,”他看着嫘祖紧张的等待下文,哈哈笑道,“莫要让双蛇儿看到此物,又生出事端来。去吧!”
嫘祖欢天喜地的告退而出,力牧松了一口气松下心神,只见他眉宇之间更显老态,细看之下须眉倒是白了大半,再无往日里神采。他按了按身上隐隐作痛的伤患,又一次望向台上空案,又望了一望空旷大殿,长叹一声,声中满是无奈和疲累。
嫘母出了大殿,只看几位朝中重要人物还等在殿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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