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生挡在我的面前,伸出左手,食指一弹,就看见原本朝着我脑门飞来的镖稳稳的插在了地上。那支镖同样冒着白气。弹指一挥间,阴阳生破了死局。
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一眨眼的工夫,我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两回,多亏了眼前这个男人啊!
一左一右两支镖不断的冒着白气,那白气飘到空中没有像普通烟雾那样消散,而是不断的向我们这边飘过来。“退后!”陈安国低喝。
我闻言立马向后退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陈安国一把拉住。我意识到后面有问题,回头一看,离我们一米远处插着和刚才一模一样的一支镖,同样冒着白气。
“那气有问题?”我不安得问陈安国,陈安国点点头。
“程家四镖已经扔出了三镖,这最后一镖扔不扔可就看你们啦。”右边的陈家娘炮又说话了,“你看你们现在除了手,什么都没有,拿什么来挡这最后一镖,来破这个鬼符之局?安叔还是把东西给我们吧。”
程家三人在距离我们十来米的地方止步了。
“我来挡这镖,你跟着阴阳生跑。”陈安国看着我说。看样子陈安国不打算把东西交给他们了。
“我......要不我们也留下来吧?”我犹豫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留下来能干嘛?想被鬼附身吗?”陈安国冷冷的说。
我无言以对,是啊我能干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懂什么鬼道,不懂什么鬼符,留下来能干嘛。
对面的那个男人见我们这边迟迟没有反应,摇了摇头,准备扔出第四镖。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了啊!”祀宇观内传出了顾贞观的声音。我大喜,还有顾贞观!
接着屋里飞出一把剑,一把木剑,陈安国伸手接住。顾贞观也从观里走了出来,手上也拿着一把剑,看起来也是一把木剑。
这种生死关头你们拿两把木剑顶个屁用啊!可对面程家的三个人看见这两把木剑脸色大变,一直站在两个男人后面的程家老大喊道:“快扔镖!”
不用她说,前面的娘炮已经出手扔镖了。
说时迟那时快,阴阳生突然从地上跃起,在半空中双手合十,待他落地时,两掌之间赫然是那支镖。
阴阳生截住那支镖后并没有把它扔掉,始终保持落地时的那个姿势。我担心那镖会和那些镖一样冒出白色的气体,想喊阴阳生把它扔掉,可夹在阴阳生手中的镖迟迟没有冒气。“难道这镖落地才会有气体?”我心想。
与此同时,顾贞观和陈安国竖剑在眼前,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然后一齐出剑向着那团离我们越来越近的诡异的气体刺去。
“破!”顾陈二人同时喝道。
应着这声“破”,白气迅速的消散了,阴阳生也扔了手间的镖,两只手颤抖着。我看向他的手不禁一阵颤栗。他两只手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指尖不断得往下流。我看着一身白衣却满手是血的阴阳生,我相信这个场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顾陈二人走到阴阳生旁边,把我护在后面。陈安国看了眼阴阳生的手,眉头紧皱。
“呵,徒手接白刃。阴阳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一直站在两个男人背后的程家老大走到了前面。
这是个美丽的女人。弯曲的长发披肩,眉目清秀,戴着一副无框眼镜,下巴上有颗不大不小的痣。假如在大街上看见她一定会以为是哪家外企的白领,可就是这样的女人被顾贞观称为比男人还男人。
“那你试试这个?”程家老大说完从背后掏出了把枪!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使我们转危为安的。
嘭!枪响了!
枪响了,林中的鸟应声而飞,而我们这边的人却没有倒。难道阴阳生真把子弹接住了?可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啊。这时传来一声惨叫,对面陈家老大突然倒地痛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看见顾陈和阴阳生有所动作啊,怎么对面开抢却倒了?
程家老大胸口的衣服被血染红了一片,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嘭”又是一声枪响,一直没说话的那名男子倒地了。
是狙击手!有狙击手在帮我们!
“快走!”陈安国率先跑向祀宇观跑去,
“站住!”唯一还站着的陈家男子喊道。“嘭”又是一声枪响,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程家三少全部趴地上了!
剧情反转快的我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一枪一人好不痛快!
进了祀宇观我发现里面很干净,很亮堂。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以及桌上的黑箱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陈安国砸了一面窗户,抱起箱子跳了出去,阴阳生微微一弓腿也跳了出去。“为什么原地返回?他们不是都倒了了吗?”我问顾贞观。
“你以为程家真的只有三个人来这里吗?说不定阿福正在和他们其他人殊死搏斗。”
“老福?那个狙击手?”
“嗯。你别废话!快跳窗!”顾贞观催促我。
祀宇观外是成片的树林,有陈安国在前面开路,我们在后面走的不算吃力。急行数百米后,陈安国突然停了下来。我环顾四周,赫然发现那湖,那观,竟然就在我们的后面。
祀宇观前躺着的程家的三个人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军人打扮的男人,有几个进了祀宇观,估计马上就能发现我们的逃跑路径。估摸着这些人原来埋伏在树林间,以防我们逃跑。只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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