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开始了,我们各自回到了学校。蓉大文秘自考班第一学期是在蓉大本校区之内,我想这有为招生的考虑,如此更有吸引力。从第二学期开始,我们的寝室被安排在了附近一所党校内,也许是已将我们招生到此了,不再需要那样冠冕堂皇,资源需要用到刀刃上。
自学考试相比其它的成人类再教育的确是更难一些,头学期四门课都结业的学生只有十多个人。经过半年的折腾,全班八十多个学生减少了十余人。
第一学期的努力,不仅仅是换回了我的自信心,同时换回了我父母对我的信任和骄傲。而在学校,我的努力也得到了同学们的承认,我甚至得到了一个“傻哥”(四川发音ha,我不得不在此备注一下四川人的这个发音,因为这个发音包含了不少特殊的含义。)的外号,不知是谁取的这个名儿,总之是被广泛叫开了。
为何这样取,我想一是在蓉大那些日子里,我的确是读书最认真的一个,读得旁若不顾,认真到“傻”的程度。二是在处理诸如上学期方波俩的“大事件”时,有一定的担当和勇气,有木讷般的冷静。这种担当和勇气也外化为“傻”。我乐于听到这个名字,因为此“傻”并非完全的贬义,而更多一层褒义在里面,而后面“哥”的尾坠,我自以为放大了这褒义。
上学期,班主任任命了一批班干部,新的一学期,他决定举行一场民主选举。投票下来了,我的选票是最多的,比第二名的原班长多了十多票。
这一结果出乎班主任的意料,因为班长的父亲是他朋友,他举行这场选举虽然有推进民主的意思,但却也有借此巩固原班长地位为之正名的想法。无奈的班主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班上的事务还是由原班长主持,继续留任班长,但给了我一个团支部书记的职务。
他显然莫视了我不是团员的事实。好在我们不是正取的大学生,没在“体制”之内。当然若真是在“体制内”,中国的国情,书记的权力则是最大的了,现在的情况正好是相反,在我们班,班长的权力大于书记。好在我不是一个有权力**的人,一心也只想读书,虽然觉得不公平,但也笑纳了班主任的决定。经过上学期相互了解,其实班长和我关系是不错的。这样的安排叫他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他又给了我另外两个头衔,副班长和学习委员。
仅仅一学期的努力,我便得到了如此厚报,于是我更加用心的学习。且新学期我有了新的动力,那就是:学有所成,拿到大专文凭,然后回县城,到某个较好的单位,最好是某个局机关“体制内”工作,然后和漂亮的晓敏结婚生子。
无数熄灯后的夜晚,我都在想像和规划今后的生活。想到我在未来的单位越来越出人头地,想到她毕业后教着幼儿班的可爱小朋友,想到我们今后的孩子可能也进了她教的幼儿园,想到我带着我们的孩子给我的爷爷拜年时、我要求爷爷遵守承诺告诉我屈原项羽后裔的秘密。当然,更多的时候,年轻的我会想到两个人一起如胶似漆的接吻**,我抱着她性感的身体猛吻着她漂亮的脸
我和晓敏时不时会通信,后来,就算慢慢的传呼机开始流行之时,我俩也保持着时而通信的联系方式,伴着我那时常和父亲的通信,他们的回信都是我加倍努力读书的源泉和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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