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在老家县城和小镇的亲情中匆匆度过。回到成都,在爷爷坟前的对话我俩大约便忘记了。
我开始扩张店面,一口气在我家附近的交大九里社区开了好几个店,公司员工也达到了二十人左右,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唐娟也很忙,他们公司在房交中心的二手房交易市场也有一个店,这个店对其公司来说比较重要,在兼顾能力和形象两方面后,其公司将她调动过来任店长,这自然也增加了她的工作量。
两个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再加上或许是日旧生厌,我和唐娟慢慢的少了温馨。我俩甚至十天半月不做一次爱。时常亦会争吵,有时候还会冷战。好在她具有北方女孩的性格,不太善于冷战,总是会犟不过我,大多数时候会主动放下身段,握手言和。不过这种不和谐在可控范围内,但结婚和生孩子的事儿彼此都忘记了。有时候我也会有一丝隐忧,想我和她是不是有一天会分手,但这也只是一个偶尔的念头而矣,还埋在最深的地下,这粒种子还发不起芽。
唐娟决定将父母从都江堰市搬到成都来,她父母一辈子没什么积蓄,唯一的资产就是都江堰市的房子。虽然这时我和唐娟时而会产生争执,但她的父母一直比较喜欢我这个女媳,特别是岳父。他们的房子刚好卖了10万元,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财产。但他知道我做生意需要钱,把我叫到身边,说:
“兴涛,这是叔叔卖房子款的存折,在新房子没有买到之前,你先拿去用着。”
我知道这是他一生的所有,听到这话不觉一阵感激。我收下了存折,但没有用这笔钱,不久后就在把一套我花9万元收购的房子以原价卖给了他,这套房子时价是13万。两位老人没住多久,半年后,因为房价的加速上涨,他们的房子已经涨到了16万。而此时唐娟又看上了我一套收购的房子,这套房子时价20万,我正好以16万的价格收购过来。于是又原价是卖给了他们。半年时间,两位老人折腾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就赚下了他们此前一生的积蓄,算是幸运。也足见房地产行业在这几年的暴利。
我爸妈和唐娟父母现在都在成都了,偶尔大家会在一起吃顿饭,彼此都很尊重对方。虽然和唐娟会时常吵架赌气,但大多数在一起有几年时间的男女基本都会争吵,所以大家都不以为意。
不过新的问题产生了,因为她父母已经在成都主城区定居,现在只要一吵架赌气,她就会跑回娘家。有时候我坚持不下去,也会打电话求饶请她回来,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的父母劝她回到我们家。
但不管怎样争吵赌气,我们还是正常的“夫妻”,因为是我把她带入了房地产行业,因此她几乎认识我所有的朋友,她的一些朋友我也认识。在过去的两三年中,我们一起到过川内所有驰名的旅游境点。西岭雪山、峨眉山、乐山大佛、蜀南竹海等都留下了我俩的足迹。我们甚至一起在峨眉山金顶看到了我俩的佛光在云雾中显现。在最年轻的时候,有时间有钱,跟着自己的爱人走遍天下,这便是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这年,我们还在屋顶养了一只捡来的猫,因为是黑色的母猫,我给它取了一个土土的“黑妹”的名字。有一天,我和唐娟在街上散步,在路边花台中看到一只瑟瑟发抖的小黄土狗。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垃圾堆中捡到的那条黑白花的小土狗。于是决定把这条同样可怜的小黄土狗带回家。唐娟有些不满地说:
“别人都是在家里养漂亮的宠物狗,而你却要养土狗,还是这最普通最土得掉渣的黄色,谁会在大城市养土狗呢?不过看他也挺可怜的,就带回去吧。”
“那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反正你喜欢这些土里土气的东西,看它的嘴巴是黑的。就叫它‘乌嘴巴’吧。很土的名字,就像你一样土。”
现在我们的家里可算是什么都有了,那“黑妹”和“乌嘴巴”也和家人一样其乐融融。
夏天来了。我想起了春节时那个打鱼的约定。这半年来,我和唐娟的争吵多了,而带着自己所爱的女人一起去河里打鱼是我从小的梦想。
好些日子,我约上唐娟,带上自己的鱼网,去寻找能够打鱼的地方。但在大城市,污染和人口导致要寻得这样的地儿的确很有些难度。
我们遍寻成都周郊。一天,我俩带上黑妹和乌嘴巴,寻访到都江堰市青城外山,在四川十大古镇之一街子古镇找到一条幽静清澈的小河,鱼虽不多,但偶尔还能打上来几条,我在河中撒网,而她在岸边提着一个胶桶装鱼。
鱼打累了,便和唐娟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休息。黑妹和乌嘴巴此时早已跑到树丛中自顾自地玩耍,没了踪迹。
山岩摭住了太阳,我俩坐在那儿非常惬意。唐娟突然对我说:“我想**,我俩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
“在这吗?”
“嗯!”
我们开始了野战,也许是环境的改变,让我俩都有寻求新鲜刺激的愿望,这次**比以前在家里彼此都兴奋多了。
一番酣斗结束,我坐在大石头上,突然想起了当年和罗梅在河边**的事情。
在我和唐娟差不多三年的生活过程中,我给她讲过以前和其它女人在一起的事情。从第一个单相思的罗琦,当最近一个的谢韵,我都给她讲过。给她讲这些时,她乐于当听众,甚至透过这些故事,她觉得我是一个讲感情的人,反而更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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