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和岳父彼此不满,现实有时候仅只是一部智能手机
(受起点标题20字限制,本章原文标题应如上)
回到成都,双十一的购物旺季早已过去。我重新上架了三个淘保铺面的商品,生意在缓慢恢复中。十二月中旬,岳父精神状态好了些,他决定在暧江区将帮忙谈判的一部分亲戚(戴家为主)邀请在一起聚餐。那晚我也到了暧江。
看到一起“战斗”过的张哥、陈哥、大姐和坦哥等人,大家都很高兴,彼此畅饮了几杯。也许在和医院谈判那天我打副院面前让他的印象太深。于是他又提到了这事。
岳父听到后,却冷冷地说:
“你那天不应当打人,打出问题了怎么办。你约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惹出了大事怎么办。”
他的话让我很不高兴:
“其实我也不想打人,那天的确是有点冲动,但爸爸你没有参与和医院地谈判,当时的情况,不打也许就谈不下去了。再说,我那些朋友也不只是五大三粗的体型,大家都是有正当事业的人,其中一位还住持了整个成都好几年的‘房交会’”
我地回答也透着些许不高兴。陈哥在一侧看出了端倪,解围道:
“那天应当打,如果不打,派出所、街办和卫生局的人就不会那么快到场了,很难谈下去。”
“兴涛的朋友也让对方很有压力,这样更有助于处理这事。”坦哥也接着说。
“其实我也很后怕,打了后不知道下一步应当怎么办,好在我们的谈判队伍强大。有你们医院的科室主任、护士长,有工商局执法队长,有学校校长。不然还真很难谈判成功。”
大家暗自庆幸,相互又敬了一些酒。我不想和岳父僵持,于是转移了话题:
“我想我们这个谈判队伍还算是什么类型的人都有,我们的亲友虽然谈不上有权有势,但总还是比很多家庭要好一些。如果是碰上没什么亲戚朋友的家庭出了这种事,估计解决起来会很困难。我觉得类似医患纠纷在全国也会时常发生,为了减少纠纷,可否考虑成立一种由院方交纳保证金,存入指定机构,出事后快速判断谁对谁错,快速赔偿。或就算是通过法院司法途径,也应当建立一种快速审判机制。以减少家属地痛苦。”
“你这想法太过理想化。”陈哥接过了我的话题,并站在自己三甲医院科室主任的专业角度阐述了自己的看法。
一桌亲友围绕着这个话题彼此自说自话,总算把刚才和岳父之间的小小不快化解了。
晚上回到家,岳父早早睡去。我不服气地对妻子说:
“刚办完妈妈丧事那天,爸爸还夸奖我请不少朋友来帮忙‘也算是一种能力’,今天怎么了,当作那么多人面指责我。话中还透着看不起我兄弟伙的意思。那次谈判不是提前商量大家多找些亲戚朋友来帮忙吗?但最后除了这七个朋友,其它的不都全是亲戚吗。不看重感谢人家,反倒挖苦人家了。我承认我打人是不对,他说我也就罢了,但我的确是很难接受他看轻我的朋友。”
“自从妈妈去世后,他的精神状态很差,你别往心里去。”
“好吧,也许爸爸是还没有走出来。”
转眼到了2013年元旦。这天我们来到岳母的坟前烧纸焚香,然后邀请了岳母陈家的很多亲戚来到附近的农家乐就餐。和东山医院发生纠纷那天,我出手打人后,岳母的两位侄儿冲向了对方,虽然最后没有演变成完全地武斗。但他们冲上前线的劲头让我看到了他们对岳母的感情,我们三位相互敬了对方酒。在男人的世界,如果是一起打过架,总会在今后的生活中时不时提及。
“那天场面很大,我可从没有经历过那种场面。”
其中一位说,另一位接过了话题。
“场面的确很大,几十号人对峙,双方身高一米八几的加在一起都有十多个。”
“好在没打起来。真要打起来,还得靠亲戚,朋友们毕竟只是来站场子的,那天你们两个也是冲得最快的。”我说。
三人谈兴起来了,一会儿又谈到了前不久中日钓鱼岛纠纷全国地示威游行。
“成都地示威我去看过,政府管得很严,本来也想去喊下口号,但管制得太严,看了下就回家了。”
不想我说的话让一旁的岳父听到了。他黑着脸对我说:
“政治的事情,你今后少去参加。”
晚上回到家,我对妻子说起了这事:
“你爸好像对我有成见吧,今天我们在那儿交流钓鱼岛示威游行,我说我九一八那天去天府广场看过,没想到,你爸听了也不高兴。”
“我爸以前当过暧江区的政法委书记,他不希望亲戚参与政治的事情。”
“政法委书记才应当更关心政治的事。”
“你别说那些让爸爸听到不高兴的事。他不想你掺和政治,不是对你好吗。”
“这个我道也能理解。我也没故意说吧,和他们摆龙门阵无意提起了。不过你爸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很难改变。”
“还有你别老是说那天谈判打人的事,好像你为我家做了很大的贡献似的。”
“你怎么这么说呢,每次谈到打人这事,都是你们亲戚提及的,男人都喜欢谈这些打架的事情,特别是共同参与了的事。再说就算我没有做贡献,也总算是在尽力吧。”
“不说这事了,现在亲戚们在给爸爸介绍女伴,他已经见过两三个。今后大家都是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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