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岳父应邀和妻儿一起到了成都。
我的担心成了现实,我注意到岳父看到屋内四处都堆满了货的表情,露出了些许鄙夷。但他是为官多年的人,那表情只出现了一瞬间便让正常的交流恢复了过来。我母亲却没有注意到这点,他甚至于打开心扉对着妻子和岳父说:
“我和老头子那套房子,虽然只是一个套一,但成都的房价是暖江的两倍,我们早晚会回老家,戴佳你和兴涛也不可能这样长期两地分居,你俩感情好了,就把咱们那套房子卖了,再添点钱在暖江卖套一楼带花园的房子,这样你们也可以一起带着天天了,一楼的房子,兴涛做网店也方便。”
妻子听到这话时略有些心动,但岳父却是面无表情,没有正面回答母亲这建议。
从这天起,每当我再回到暖江,妻子和岳父对我的冷淡日渐增加。而且从此,妻子再也没有给我收集过废纸箱。更甚的是,这是妻子最后一次回到我们成都的家。妈妈的好心邀请最终如我所料地成了一场灾难的环节之一。
母亲在成都呆了几天,又回了老家,正如我所料,我们没有去杭州应诉,父亲后来也换了手机号,也就再没有接到后续的包裹。至于淘保网和这家原告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
我也彻底停止了对类似nba侵权商品的进货。一方面慢慢处理着余货,另一方面把重心转移到了传统文化商品这一块,我开始试着购买一些简单的机器设备,自己制作一些特色商品出售,多年的淘保经营,让我知道,也许应当从一个终端到另一个终端,从厂家直接到消费者,才能让自己的事业有所发展。
百忙之中,一天晚上10点,我来到开顽火篮球实体店时左隔壁陈哥的裁缝店铺。也不知他网店生意怎么样了,于是大家来了一场关于淘保和网络购物的交流。
“还在忙,陈哥,10点了,还在给别人做衣服。”
“好久没看到你了,小曾。我们开小店的,是得整天没日没夜地做。你以前在这儿独自开店的时候不也是一样吗!”
“是啊,我这也是来楼下吃碗面,回家还得继续做事,我做网店,感觉早晚肯定会过劳死。你的网店怎么样了呢。”
“在淘保卖衣服的太多了,做成衣的也不少,我做得很艰难。最近我在淘保店铺上架了些充值卡,没事时你也在我店铺拍点话费。让我也多产生几个信用。”
“这没问题。反正平时也要充话费。”
“小曾你的网店生意还好吧。”
“本来还行,但最近我让别人起诉了。”
“怎么,听说过投诉,没听说过起诉,是向法院起诉吗?”
“是的。真是起诉了,起诉的那款商品一共才挣几百元钱。而且,我的这家店也让淘保关闭了。”
“啊,你那店应当是皇冠了吧,做了好几年,关了太可惜了,那可是你没日没夜的心血,以前见你在我旁边开店时,好多时候凌晨两三点你还在装货。”
“还好,不是我‘顽火篮球’店,是我后来另外开的一家新店。不过也做了些日子,关了也挺可惜,而且还让淘保冻结了我三千元钱。”
“这钱能取得出来吗?”
“看样子是取不出来了,因为店铺的帐户都不能登陆了。要是赔给原告的商家,道也算了,要是一直让淘保占有,那就算喂淘保这条贪婪的狗吧。”
“看这样子,我也得注意风险。不过,陶保网和芝麻集团还有牛云也真是黑心。比你们这些卖侵权商品的人心可黑多了。”
“你这店的商品没什么假货,道也无所谓。”
“可是在淘保有很多像你小曾这样的店,看来他们都有风险。”
“是的,在淘保卖假货,是普遍现象。就像你刚才所说的为了做信用,在店铺放电话充值卡一样,很多人都这样做。”
“看来在淘保想挣钱还的确挺难。”
“是的,我还算不错的了,总算每月能在淘保挣上几千元钱,很多人却是忙来忙去,最后没挣什么钱。当然,淘宝也的确有人挣到钱了,但那只是金字塔的顶端。大多数人是类似你我这种。”
“看来真如你以前所说,钱最后都让牛云和他的淘保及芝麻集团赚走了。”
我们接着又聊了些事儿,陈哥接着问:
“你刚才说你被别人起诉,淘保网也是被告人,你觉得他们会赔吗?”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是不会去杭州应诉的,除非我疯了。至于淘保是否会赔,我不太清楚,不过,我想他们做那么大,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他们也有自己的律师团队,而且在我们开店时,他们便设置了很多前置条件,他们作为一家实质上的大型商场,已经把大多数风险考虑了进去,最后出现法律上的问题,我想他们有自己的方法规避。”
“是的,其实,现在芝麻集团和淘保也算是一个超级大的利益集团了。以前你说的东西我不明白,现在自己做网店了,也算明白了一些道理。”
“淘保的经营模式也算是有中国特色吧,他的成交量占了中国网购的绝大部分。在有些发达国家,这样也就意味着垄断,早就拆分了。”
“是有这个说法,不然对整个社会是不公平的。而且,作为正常的商业,每个环节的合理利润是商业规律。现在淘保从终端到终端打通,正好政府不对网络购物进行征税,这样实际上是损害实体经济的利益。举个例子,小曾你给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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