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矿山,某条黑暗的矿洞之中,一个体形肥圆的青年胖子一下又一下卖力地挥动着手中的矿锄,不时停下擦拭着额头上那像是流不完的热汗。
在这大热天,一个接近两百斤重的大胖子却要干这样的粗重活,所耗费的体力是寻常人无法体会到的。
而且夏天待在这里面,不仅丝毫感觉不到半分凉爽,反倒是极其闷热,难以通风的矿洞宛如一个巨大的蒸笼一般,能将人所有的激情在顷刻间蒸发得一干二净,剩下能够驱动身体继续干活的,就只是对于眼前工作的执念而已了。
他叫金财,和来这里的所有冒险家一样,目的也同样是挖取分散在这座山上的金矿。
但有一点不同的是,这个看起来憨憨的胖子,却并不像其他人一样纯粹靠运气到处一通乱挖,他每一锄头下去,都有着每一锄头的意义所在,和大部分胖子一样,他最不喜欢做的就是无用功。
忘了说了,金财的父亲,是季阳市有名的一位老资历金商老板,从小他便耳濡目染,学习了不少关于黄金的知识,对于黄金的挖掘方法和分布规律,也都有着相当程度上的钻研。
即便每次黄金刷新之后,分布规律都会被重新打乱,但宏世界也是不会随意违反这些基本常识的。
拜这些专业知识所赐,他的身边不知不觉间已经码起了小山一般的金矿碎块。
咚。
金财将铁铲插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拿起放在一旁的矿泉水“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着,一边用手扯着衣领来回扇风。
金财看着身旁的这堆看上去土黄土黄的金块,心中半是欣慰半是忧虑,欣慰是他只花了别人一半的工作量和时间,就完成了别人数倍的收获,忧虑则是因为,眼前这些量,相较于他的目标还实在太过微不足道。
想起离家时说的大话,他就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三天了,吃住都待在这里,也才一共挖到4斤金矿原料,而且其中还有相当一部分让那些人给搜刮了,这可真是……
“哟!小胖墩,今天收获不少嘛!”矿洞口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漆黑的影子被太阳拉得老长,覆盖在金财的肥胖的脸上,令他由里到外都瞬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
真是,说流氓,流氓就到啊!
虽然心中已经将这两人给骂了个狗血淋头,但金财的脸上此刻还是堆起了和善的笑意,提醒道:“二位,今天是星期四吧?”
“星期四又怎么样?”一个穿着嘻哈裤,头顶莫西干发型的小青年双手叉在裤兜里,吊儿郎当地走到金财面前,“我们‘青春殇痛’公会又有新规定了!以后不再分什么一三五二四六了,每天都得交场地费!知道不?”
“青春殇痛”公会……
金财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在心底无比郁闷地猜测他们的会长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杀马特贵族,才会起着这样恶心的公会名,做着这种土匪一般的行径。
“废话少说,交钱啊!忘了你第一天来这的教训了么?背后的伤口又痒痒了?”嘻哈裤旁边的一个穿着汗衫的大汉喊道,嘴里还不停吧唧吧唧地嚼着口香糖。
金财无奈,只得情不甘愿地开始在自己那堆金矿碎块上面将一颗颗成色好的挑拣出来……
虽然他老爸的确有钱,各道上也都有些关系,但一来这“青春殇痛”公会是常年驻扎在这里的土霸王,难以彻底肃清,如果贸然得罪了他们,那自己接下来几天的下场就会越来越难过。
二来,自己才刚赌气从家里出来,这就又回去哭哭啼啼地告状说有人欺负他,这脸还要不要了?
“真特么墨迹!老子自己来!”嚼口香糖的壮汉不满地走过来,一把推开他,然后便将金财的这堆金矿一把一把往自己身上的口袋里塞,直到只剩下所剩无几的十几颗之后,才满足地站起身来。
“不是只付三分之一就够了吗……”金财极为肉痛地看着自己近乎已经扁平的金堆,低声抗议道。
每一颗金矿,都是他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可现在,就这样被这些畜生不如的东西给抢走,他实在是快要忍受不了了。
“是不是有意见啊?”头顶着莫西干发型的小混混嚣张至极地看着他,就差踹他两脚了,“这座矿山早就被我们公会包场了!你们这些小杂种擅自过来偷矿,我们本着人道主义就不追究你们什么了,就只收点场地费,你们还要讨价还价是吧?”
见这胖子又将身子缩了回去,似乎是不敢再顶撞他们,这两人才算彻底满意,哼着小曲,继续用那种吊儿郎当的步伐走出了矿洞。
金财欲哭无泪地看着残余下来的这点可怜的金矿,长叹了一声,随即将矿洞里面的一块大石头给推开来,取出压在下面的另一堆金矿。
每次都是如此,他不得不将当天挖到的所有金矿分成两堆,一堆藏起来,一堆任这些畜生强取豪夺。
不过,最近他们的行为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难道老实人就真的非得受欺凌不可吗?
正当他这样郁闷地想着的时候,矿洞外却再次传来一个声音:“老兄,有空吗?”
金财被吓得浑身都激颤了一下,一身的肥肉如同波浪般涌动起来,他连忙用双手护住身下的这一堆金矿,慌张地回头看去,“谁……谁啊!”
站在矿洞口的依然是两个人,但与刚才那两个给人的感觉已经是天壤之别,他们看起来还是学生模样,身边带着一只黑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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