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折断的脆响,在深夜之中显得尤为清晰,就在包正跌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已经有十多名家丁,在一个护院武师的带领下,向这边赶来。
迷迷糊糊中,包正只觉得自己被人抓起,然后被扔到了墙头上。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身处险地,于是就连滚带爬地下了院墙,向远处逃遁啦。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是谁将自己送出来的。
当他回到韩世忠的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拂晓时分,一支梅还没有归来,包正将身上刮破的衣裤换下,然后忐忑不安地坐等一支梅的消息。
直到天光大亮,一支梅才急匆匆地赶了回来,在院中看到了包正的身影,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二人四目相对,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在担忧之后的喜悦,顿时,觉得两颗心,已经贴得越来越近了。
包正于是询问起一支梅昨晚的经历,原来,当一支梅追踪那个淫贼,出了丞相府之后,二人就在临安城的大街上展开了一场追逐赛。
有这么多轻身功夫本来十分高明,但是前面的淫贼也是不若,竟然始终和一支梅保持着一段距离,二人的轻功,基本上在伯仲之间。
前面的淫贼见甩不掉一支梅,索性停了下来。手持一把短剑,向一支梅冲了过来,一支梅也拔出护身匕首,和淫贼战在一处。
二人都是贴身近战,以快打快,宝剑匕首,都往对手要害招呼。这场打斗,异常凶险,稍有不慎,就要葬身于对手的兵刃之下。
两个人翻来覆去都了半晌,竟然又是平分秋色。淫贼忽然开口道:“一支梅。我是贼,你也是贼,何必苦苦相逼!”
一支梅听了,不由一愣,反问道:“盗亦有道,我岂能与你相提并论!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口中说着,手上依然是丝毫不停。。于是也就讲解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只是秦小姐裸身相见一段,未曾提及。
一支梅也诧异道:“那能是何人相助?莫非又是道济大师?”包正也早就怀疑是这个不良和尚所为,刚才已经向他询问。但是和尚就是不肯承认,而他地话,从来都是叫人真假难辨,所以,也只好先悬着了。
二人忙了半夜,草草吃过了早饭之后,就各自回屋休息。过了午后,有宁王府的家人来请包正:宁王千岁邀他前去打桌球。包正也不能推辞,于是就和一支梅出发。而阿紫见了,也吵着要去正被她缠的无法,也只好应允。
几个人来到大街上,只听来来往往的人们议论着两个焦点:一个是昨晚,cǎi_huā淫贼没有作案,所以,有些人就乐观地估计,那个淫贼已经离开了临安!在这种大好的形势之下,第二个消息就显得更为香艳和诱人:宁王千岁出巨资,要于三日之后,在西湖上举行花魁大赛!
包正和一支梅相互望了一眼:这两个事件,都与他们有关啊,或者说,都是他们炮制出来地啊!
到了宁王府阿紫不由惊叹起来,不住口地夸赞。包正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阿紫,你要是羡慕,将来要找一个有钱有势的夫婿,就可以过上这种生活啦!”结果,自然遭到了阿紫姑娘的一顿白眼。
到了后花园,宁王正在庭中喝茶,见了包正,立刻满面春风地叫道:“来来来,今日咱们再好好较量一番!”
于是,两人又在球台前切磋起来,而阿紫看着无趣,就拉着一支梅,在花园中游荡起来。
打了一局之后,包正不由大吃一惊,宁王地球技竟然突飞猛进,自己大意之下,竟然输了一局。看来,他还是真下功夫练了。难怪一见面就露出了踌躇满志的样子。
第二局开始之后,包正也不敢大意,沉着应战,把自己的球技发挥的淋漓尽致。宁王毕竟是新手,立刻就招架不住,连连败下阵来。包正不好把他杀得过于狼狈,于是也就稍稍放了两局。
两个人足足打了一个多时辰,这才罢手。宁王连呼痛快,包正也恰到好处地奉承了几句。宁王的心里就更痛快了,看来,他今天更要苦练啦。
于是回到凉亭喝茶,家丁又端上来几盘糕点果品。这时,阿紫和一支梅也走了回来。宁王这才注意到阿紫,他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这位姑娘天生丽质,如清水芙蕖,可曾参加花魁大赛?”
包正连忙说道:“阿紫不是临安人士,而且她自幼怕生,所以不便参赛。”
阿紫听了,极为不满:“谁说人家怕生了,我生下来之后,见人就笑,最讨人喜欢啦!”
包正忍不住揭短道:“你刚生下来,怎么能记事,简直是胡说八道!”
阿紫争辩道:“这些都是听我娘后来跟我学的,她总不会骗我吧!我倒是真想参加这个花魁大赛,可就是怕爹爹不让!”说罢,小脸上满是落寂之色。
宁王看着有趣,呵呵笑道:“阿紫,你不用担心,本王为你做主,准许你参加比赛。现在,你就到我的几个妃子那里,与她们学习一些女孩家描眉打鬓的本事。”
包正一听,心中暗道不妙:“这个宁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万一他要是一动歪心眼,也将阿紫收为姬妾,那阿紫今天可不是羊入虎口吗骂我地罪过可就大了!”
于是,就要出言阻拦。谁知阿紫却已经乐乐呵呵地随着家丁去了,包正也只好暗暗祈祷,希望这位宁王不要看上阿紫啦。
接下来话题自然就围绕着花魁大赛来展开了,一说及此事,宁王立刻眉飞色舞地说道:“我们的告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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