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结个婚而已,只要他坚守自己的心和贞操,就算结婚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以后能够遇到话银杏,告诉她事情原委的话,想必她也是能够理解并且支持的吧。
黎昌点了点头,“只要凄草没有意见,那我也愿意。”
黎泰光的面上灿开了笑容,望向黎凄草,问她:“阿妹,你怎么说?”
黎凄草没想到今天好好地来探望父亲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脸颊涨红,低着头嗫嚅了半天,手在身前扳来扳去,曾经敢于当街提刀砍人的豪情在此玄当然无存,俨然是一个乖乖女纯情女的形象。嗫嚅了半天之后,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就随你们的意思,”声音之几乎微不可闻。
之前黎昌外出几天带了个论相貌丝毫不逊色于她,甚至比她犹有过之的女孩回来,她还极为不忿,等到后来他说这是他妹妹后郁闷纠结的心才好受些。前几天还在为该怎么让黎昌知道自己的心意而发愁,现在却突然要和他结婚了?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她这个平日里的精明豪迈女也是大感吃不消啊。
黎泰光当然知道黎凄草肯定会同意的,当即高兴地一拍大腿:“好,那就这么决定了!”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极是畅快。
黎昌看到他这模样,觉得自己这一次没有做错。黎泰光给了他新生。他给不了黎泰光太多,给不了他可以延续下去的生命,只能给他高兴快乐。
两人离开医院后,一直没有说话,相对无言。黎凄草是害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向来处事情明待人豪迈,还从来没有过这样害羞的时刻,这种独特的感觉让她觉得极是新奇。黎昌则是不想说话,在别人看来能和这样漂亮的女孩子结婚特别是这个女孩子还喜欢自己,是很幸福的、至不济也是很“性”福的一件事,在他看来却是折磨和无奈。
就这样一直回到家中进了屋子,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黎凄草觉得这样不行,黎昌平日里沉默惯了,不说话是正常的,可她平日里话不说多但也不少,怎么能沉默呢?如果以后两人都不说话,老这么沉闷的岂不是无趣的很?感情也会受到影响的。最近她学了很多东西,都是从前没机会接触到的一些新知识,从中她也学到一条:情侣或者夫妻不需要两人性格完全相同。那样一来虽然有默契却没了情趣。最好是一方和另外一方的性格习惯能够形成互补,是最佳的相处方式。比如说一人不喜欢说话,那么另外一人就要喜欢说话,这样才能相处得好,感情才能持续升温。
这么一想,黎凄草就要没话找话,正要开口,眉头却是一皱,鼻子噢了一下,大感疑惑:“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黎昌则是刚进屋一鼻子就闻出了这味道,面色丝毫不变一堆黎凄草。“哪有什么味道,可能你刚从医院回来闻习惯了那边的味道突然回到家有些不适应吧。
你去拿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吧。”
听黎昌这么一说,黎凄草也觉的自己神经兮兮了,也是,在自己家里怎么可能有什么怪味道。于是就顺从地去自己房间拿东西去了。这次两人回来就是拿一些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黎凄草打算长期亲自陪护。成衣店则是暂时交给那两个学徒打理了。医院虽然有二十四小时陪护的小护士,可是那些护士又岂能像自己女儿照顾得如此细心贴心?
把黎凄草撵走,看到她上楼进了房间之后,黎昌的身子如一片云一样飘忽抖动了两下,消散了,在下一刻一楼偏僻角落里储物室的门则是被打开了。黎昌站在门口,看着里边正在抱着一个人大啃的尹瑶。
死者是一个男性,身体健壮魁梧。估计有一米八以上,但是现在像个破烂的布娃娃一样被尹瑶抱在怀里直啃,头和身体的连接部位已经被啃得薄得直剩一丝皮肉相连了,尹瑶再一口,再最后牵连的皮肉也没了。头颅掉到地上,然后咕噜噜地滚到一边的木箱子上时停了下来。
现在的储物室里满地是鲜血,盖得地板都看不见了,刚才黎凄草闻到的怪味就是这血腥味了。
看到黎昌突然出现,严瑶也被吓了一跳,强行把嘴里的美味食物咽了下去,乖乖地站了起来,双小曰让背后低下了头着,不敢看他的眼睛,准备接妥他的教顾,
这几天因为黎泰光的事黎昌忙昏了头,根本没空去管她了,突获自由的她于是也开始了丰富多彩的生活。一开始还是在天黑时分找僻静的角落觅食。两天下来胆子愈发大了,到今天虽然是白天,可也敢出去找食物了,甚至还把食物带回了家躲起来来慢慢享用美食。她还以为黎昌不到晚上不会回来呢,没先到现在就回来了。
她把披风脱了。她很不喜欢穿披风的感觉,那让她感觉自己的翅膀被压抑住了。现在那一双恶魔小翅膀就在她的背后,随着她害怕的心而轻轻颤抖。
黎昌看着她,静静地想着:他是不是做错了?她天生适合那片丛林。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把她带来陌生的城市,也难怪她不自在了。不过他走了之后,三友会需要有一个强大的存在坐镇,这就非她不可了。
可立刻又惊醒了:为了三友会,为了他一手建立起来的事业,他也只能牺牲她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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