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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过年都会做什么?
反正我们家长久以来的传统是“饺子鞭炮看春晚”。
但是那一年不同。
我们吃了饺子,象征性的放了个一千响的“大地红”。隔壁屋传来的是被本山大叔勾引起来的阵阵笑声。我忽然想起了曹执,当我问他春晚爱看哪类节目,这哥们儿给我一个忧郁的眼神,一股小受样,还傲傲的说他们这种音乐世家不看那些“低俗”东西,他爷爷出去弹琴会友,爸妈出国听音乐会,几个堂兄弟也有自己的活动,当然,都是艺术上的事。
当我问到他去干什么时,这哥们用雄浑的嗓音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我三岁时和几个街坊孩子出去玩,我问玩什么,一倒霉孩子说咱们炸屎玩吧,我们都同意了,之后派我去点火,我那时是第一次点炮仗,特兴奋,点完就忘了跑了……再之后我家里人就再也没让我出去过。”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心疼一个人。
不多说那个倒霉蛋了,说我的事。
我和三位殿主围坐在炕上,小桌子上摆着瓜子花生,两盘橙子和一碟酥糖。
这还是自我刚回来那天第一次这么安安稳稳的聊天呢。
方师兄摇了一下午金鳌盘,开心的说今天邪祟无踪,大吉。我看着那个叫《一年又一年》的节目,没理这货。这个日子鞭炮齐鸣,诸邪遁形,不用算也。知道不会有什么麻烦事。
额...除了方师兄把糖当成盐。
我们吃着甜甜的猪肉大葱馅饺子,心里感叹着造物主神奇,百知殿主居然不知道盐和糖的分别,这跟谁说理去?
吃完饺子,苏师姐也回来了,穿着大红色的毛衣,上面还织出一个小猫,摇头晃脑的;一条黑色打底裤包裹住那双圆润笔直的长腿;脚上蹬着小巧的雪地靴,脖子上的大围巾映衬着美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九年时间的人界历练让本来的美人胚子长成了现在足可以祸国殃民的风华绝代,真是女大十八变,一变有惊喜。
只是苏师姐的脸上并没有属于过年时专有的喜庆,眉目间还有一丝忧虑。我们坐在一起,听苏师姐的解释。
“这次的劫,很难渡。”
虽然我早已在北山神的口中知道这次劫有可能跟我或者说是陷仙有很大的联系,但我还是在潜意识中选择了暂时遗忘,也许是我内心深处的战意并没有崔亦芸那么足,我并不想去关注这些。那位说了,你不是白玉会的弟子么?你不是要护持万民么?你为什么不提着陷仙去迎接这次的大劫?
靠!
我这种炮灰级的修为,还拿着见者眼红的陷仙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要是被什么想要称霸七界的大野心家抢了去,我也没脸再去说自己是白玉会弟子了。
苏师姐接着说:“九年前我们在西山县,依照诡事本上所言而分开,我一个人去了昆仑,毕竟那里是整个人界灵气最足的地方了。可我走到川地青城山时,遇见了一个身穿白色小褂,头顶了个草帽的小牧童,而让我注意到他的是他身后牵着的那只大黑牛。”说到这里苏师姐一顿,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那黑牛两只角中间有一个太极图。”
听到苏师姐这么介绍一只牛,我突然觉得这幅画面我好似在哪里见过。白色小褂的牧童,头顶太极图的非主流大黑牛......
梦!
高考时的那场梦!
那个梦里我就是梦到了这样的一对组合,那牧童对我说的话我已记不太清,但是那只牛头上的太极图倒是让我很有印象。
毕竟世界上这么有个性的牛已经不多了。
“之后呢?”蓝小妙剥开一个橙子,分了几瓣,问了问苏师姐和方师兄,见二人都摇着头,便一个接一个的塞进了嘴里。我一脸怨念的看着这小妮子,这还有个大活人眼巴巴的等着呢。
“之后的事情......”苏师姐用纤细的手指有节奏的轻点着桌子,“那牧童看着我笑,我问他为何要笑,他却说道。
“‘我本一面,你看我是笑,亦有人看我是哭。’
“‘此劫难渡,便是昆仑亦为覆巢下之卵,去也无益。’
“‘这青城山倒是个好去处,你就在这里安心修炼吧,九年后你再去找你的师弟们,那时你那袋子里的破书自会告诉你们这劫如何渡得。’
“这牧童说完就凭空消失在我的面前,还有那只黑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听了那个牧童的话,一直呆在青城山的一个山洞中,那里的灵气居然跟白玉会里差不多,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所以我现在已经是星海初阶了。”
“我是寻真后阶。”方师兄吃了口糖,咳嗽半天。原来是被糖渣子噎到嗓子眼了。
“谁问你了。”蓝小妙看着这个因为着急说话而咳嗽老一会儿的傻师兄,无奈的说道。
“你问不问我也是寻真后阶啊。”方师兄脸上写的应该是“无辜”二字。
“你们先别闹了,那牧童说诡事本上自会有线索显现,让小澈把百纳打开,我们看看吧。”苏师姐打断了这两个闹闹喳喳的殿主,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把百纳打开,掏出了诡事本。
还是那古朴的样式,薄如蝉翼的纸张脆的像可比克,我小心的翻开封面,映入眼帘的是十六个字。
“无锋之劫,系身何知;七界不稳,归处是平。”
“这是啥意思?”我念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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