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蒙蒙细雨,若寒若暖,路上行人匆匆,不多也不少,急急的赶着回家“三年抱两”。
挑伞,身穿长衣保暖者有之,要气质不要性命的姑娘亦大有人在,一概而括,大千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
细雨纷飞,灯火通明的城市看上去朦朦胧胧如雾里看花,让人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种既伤感又别离之感觉。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这首诗诉说出了清明三月人们最好的心情写照,也是陈火此刻的最真实心境。
“唉,奶奶离开了四年了吧!好想念她啊!”一个二十岁左右,颇为俊朗的少年,站在了一家酒店门前不远处的公园车站那里喃喃自语道。
低语之后的少年抬头看了看酒店那里代表着国之标志,迎风飘荡的“血红”五星红旗。他的眼神也慢慢逐渐变得迷离了,最后思绪已不知道飘到那年那月了。
他想到了从小到大,想到了长大后的在外闯荡,想到了每次回到家后老人家的疼爱眼神,也想到了老人弥留之际的嘱咐与期望,想到此,他依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唉!几年了,不好也不坏,要是让老人家泉下有知,肯定会比较失望吧!”陈火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惭愧啊!”
的确,陈火自奶奶去世后就出外拼搏闯荡,已经离开家乡好几年了,现在混得不算好也不算坏,房子是买了一间两百平方的了,但也成为了人们口中说的“房奴”了,小本生意是有了,但物价上涨却是像过山车一样了,收入是见涨了,但也进入了二人(男,女)行必有人结帐的年纪了。
还好,陈火对生活质量要求也不高,对目前现状也还算满意,赚的钱也足够应付那些“曾经”的“花花蝶蝶”。
只是,他觉得实在有点对不起老人家的嘱咐,到了现在这年纪回来,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始终就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另一半,还记得老人家撒手的那天还念念不忘他的终生大事呢!期望他早点成家立业呢!
“唉!难道自己就这么“选饮择食”吗?不是啊!好像是自己看上的,别人却正眼也不看自己一眼,那些看上自己的,却又不敢恭维。难啊!难啊!”陈火在心中再次叹气的道;幸好,逢场作戏的还是少不了”。
“啊!天啊!你怎么不去死?”陈火一声大吼发泄着心中苦闷诅咒苍天,顿时惊起了野“鸳鸯”一对又一双的。
“靠,混蛋,你鬼叫什么。”
“他娘的,你有病啊!有病就得治。”
“你看,那个人在诅咒自己快点死呢!看来病得不轻啊!我们快走吧!要不然那神经病等一下会拿刀砍人也说不定呢!”
那些被陈火一声大吼惊得几乎阳痿了的大男人们,差点小便**了的小女人们纷纷吆喝咒骂道,而后面的人更是认为碰上了一个神经病了,急匆匆的离开了。
“靠,你们才有病,全家都是神经病。”少年扭头回击道,他“她”们不知道的是,陈火诅咒的是老天却不是自己。
陈火看着那些开车与走路的野“鸳鸯”远去的车影与背影,哈哈奸笑道;“嘎……嘎……本大爷要你们鸳鸯戏水,吓一吓让你们劳燕纷飞。”
“轰……”
就在那些野“鸳鸯”离去依然咒骂不息,陈火哈哈奸笑的时候,一道粗大无比的天雷从九天之上向着陈火站着的那个位置直劈而落,让眼前整片世界都变成了白茫茫一片。
“嘭……”
一声大响传出,楼摇地动,巴士震颤,汽车轮胎噗噗而响,路边的大黑狗摔了个四脚朝天,口吐白沫。
“靠,这该死的老天,不就是咒骂了一句吗?报复怎么来得这么快了。难怪刚才看到红旗总感觉血红,血红的,原来今天得见血。”这是陈火失去知觉前最后能够想到的了。
“咳……”“咳”……“咳……”
青山绿水,小桥游鱼,鸟语花香,一派世外桃源之境。只是,如此美境,却被此时的一声咳咳之音打破了。
“这是那里?黄泉吗?还是天堂?”陈火迷迷糊糊的醒来后打量着四周,见到如此美境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或许早已习惯了高楼大厦,认为如此仙境只有另外一个“世界”才会应该出现的吧!
“人生啊!太他妈的滑稽了!”陈火一声嚎叫,“不就是骂了一句老天吗?也得被雷送去见佛祖了?”他接着愤愤不平的想道。
“唉…唷……好痛,”陈火一声嚎叫后似乎拉动了嘴巴上的“伤口”,让他感到非常的痛疼脱口而出道。
“嗯……“死”了的人怎么会感到痛了?难道我是“特别”的那个?嗯,应该是了。”陈火的头脑似乎到了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
“啊,痛死了。”陈火一声惊叫抬起了右手,此刻,他的手指被一只大螃蟹一对铁钳夹住了,看这“家伙”的姿态大有一剪而断用来当“午餐”的意思了。
“嗯,不对,这家伙是活的。”陈火用手去扯螃蟹的时候终于发现了问题了。
“他……他……娘的,老……子……原……来……还没有见佛祖。”当陈火知道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非常激动的在那里断断续续道,完全忘记了还有只大螃蟹还夹着他的手指了。
“嗯……那这是那里了?”此刻,陈火知道了自己没有死去终于清醒了过来认真打量四周了。
只见前方的山峰不高也不低,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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