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只要你放了我们的左都侯,有话好说。”剩余的匈奴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个似乎身份比较高的大汉踏前一步道。
陈火似乎就像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将贾怒扎的身体向前一推,下半身三分之一也被推出了窗外了。
“不要……”被推出窗外的贾怒扎和那些匈奴纷纷惊叫。
“我说过你们若是再行前一步,说不定我就不小心放手了,难道你们没听到吗?”
“好,好,我们马上退后。”当先走出来的那个身份比较高的匈奴大汉一边后退一边吩咐同伴急道,想他铁骨打也是一个堂堂千夫长,今日接连的在这个人手上吃亏实在是可恨。
陈火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扭过头来看着那些此刻在那里窃窃私语,脸上有惊惧之色的所谓“同胞”汉民,有失望也有无奈。他从未来时空而来,到了现在依然感到自己是游离这个时代之外的“另类”个体,所以他此时也并不认同自己属于这时的大汉一份子。
“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羞耻之心?难道你们就让这些人指着鼻子骂【汉狗】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难道你们就自认为连畜生都不如?畜生尚且通过好勇斗狠来捍卫自己的尊严与领土,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觉悟吗?”陈火看着酒楼里的人如机关枪般提出了几个问题,对着那些大汉子民大声喝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只是……只是……”早前正想报官而被老者阻止了的那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如血,非常激愤的断断续续道。
“别只是……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人天生就强大到可以封侯拜相,家财万贯。就算有,那也是他“她”们的祖辈用血与汗换来的。而你们的懦弱与不思进取只会注定以后会遇上更多同样的事情,难道你们就真的就此甘心吗?”陈火摆了摆手阻止了年轻人艰续说下去的yù_wàng,眼神怜悯的看着其余那些此时低下了头来的人,此刻他也只能用名与利去勾起这些人的血性了。
因为长期受到封建思想的荼毒,此时的百姓都形成了一种逆来顺受,准备在任何高等权力、暴力和不合理现象面前低头了。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会选择顺从,而不是反抗,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大丈夫在世,头可断,血可流,但就不能失去尊严,尤奇是在自己的领土之内更是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宁可站着死,也不可跪着生,难道你们就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吗?若是你们还是如此执迷不悟,那我也只能说你们根本就连畜生都不如了。”转眼陈火就眼神冷峻的对着这些人喝斥,虽然陈大侠时常标榜自己【qín_shòu不如】,但此刻是万万不行的。
“哈……哈……好…好的很……贤弟说的实在是太好了。好一句;大丈夫在世,头可断,血可流……好一句;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凭此两句,老哥我人生当浮一大白,理应敬贤弟一杯。东方朔张扬的举起酒杯对着陈火一连说了几句“好”,然后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三楼上的神武少年两眼放光的看着楼下的陈火,完全没有介意陈某人说出来的这番话对当今皇权是有所冲突的,也接着大声喝彩。
而站少年旁边的那些武士也是满脸激动难抑,只有坐在桌子上的那个沉鱼落雁般的女子明显理智得多,眼中虽然有异色闪过,但也没有像前面的人那样激动。她藕臂放在了桌上十指交叉,皱起了眉头沉思了起来,如此动作别有一番美态,让旁边看到的人都想起了【西子捧心】的典故了,全忘记了此时楼下发生的事情痴痴入迷了。不过,若是让立志娶三五七八老婆的陈大侠看到这女子现在的样子,那就更是大大的不得了啦。
“佛争一支香,人争一口气,难道你们就想以后的子子孙孙都成为别人手中的占板肉,任人宰割吗?陈火没有因为东方朔与少年的喝彩而得意,反而颇为感慨道。
陈火说出这番话也是着实逼不得已,要是平时他是懒得管的。毕竟律法无情,今天伤了这些匈奴使节,他此时乃是一介草民,要是去到了官府那里说什么也过不了去的,吃亏的一定是他,所以只有激起民愤他陈某人才有机会好脱身。虽然他也可以拍拍屁股走人隐姓埋名起来过活,但是志向未成身先埋,这可不是他陈火的风格。同时,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在这些人的心中播下一颗种子,待有朝一日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不想,我不想让子孙被人随意责骂和宰割。”
“没错,我等不想,我等要将这些蛮人赶出中原去。”
“是的,将这些人赶出去。”
“赶出去……赶出去……”
陈火的言语终于起到了作用,如同当头棒喝,酒楼里的一部分人被唤起了血性了,纷纷举拳挥舞大声咒骂着那些匈奴人,而且似乎还有越演越烈之势。
“古往今来民意不可逆啊!这句话果然一点都没说错。”陈大侠欣慰的看着眼前众人激愤的情景想着。虽然今日逼于自身处境利用了这些人,但也总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了。
“咚……咚……咚……”就在这些人还在叫骂着匈奴人的时候,一个穿着县令服饰的中年人带着七、八个衙役上来了。
“吵什么,喧喧嚷嚷成何体统。”中年县令刚上来看到酒楼上的吵闹场景就一声大喝道,不过当他看见被陈火推出窗外的贾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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