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这次彻底傻眼了，他捂着胸口呆坐在沙发上，身体上的痛感过后，王刚越想越害怕，他想要说几句什么反驳的话，可是嗓子像是被梗住了一般，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头无力的垂了下去，双手掩面一动不动。
“别给我来这套。”云天伸手把王刚掩面的双手打开，托起他的头冷冷的说道：“把你盗取银行支票的经过仔仔细细的给我说一遍。”
“等一等好吗？”王刚哀求道：“给我一分钟缓和一下。”
云天最怕的就是让王刚有思考的时间，这个人很有心计，他很可能会得出结论，自己并没有真实有效的证据证明支票是他偷得，虽然账本上记着‘进账一百万’，但是并没有标明是银行偷来的固定支票，而且云天这是擅闯他人住宅，本身就是违法的。正像王刚之前说的，他可以反咬一口，只要王刚现在保持沉默，云天就拿他没有办法。
“你想都不要想。”云天现在就是要让王刚措手不及。
“我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折磨你，直到你招供。当然，如果你配合的话，我们都会省些麻烦。”云天坐到王刚旁边，逼视着他说道。
看对方没有反应，云天拿起账本，把它打开。
“从这开始吧。”云天指着账本中的一张表格说道，表格之中填有一笔笔的进出款项。“是赌帐吧？”
王刚现在脑子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账本木然的点了点头。
“把这道。
这是一笔三万五千元的赌金，他押注一场外围足球比赛，一次输了个精光。王刚像是失了魂一样，解释了起来。
“继续说下去。”云天一刻不停的翻着账本，紧紧的追问着。
王刚反应缓慢，额头溢出一层虚汗。偶尔王刚也赢过几次，但是赢得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记。
“你赌过赛马吗？”云天问道。
“大家都知道赛马这个项目专门搞作弊，每场比赛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所以我只赌篮球和足球比赛，原本心想，只要比赛正大光明，我就一定可以赢钱。”
只要把账单上输掉的钱加起来，就可以发现王刚是完全失算了。
“你是在一个赌坊下注还是多处下注？”云天继续问道。
“只在一个赌坊下。”
“位置在哪？老板你认识吧？”
这次王刚并没有回话，云天也没有再纠结于此。
“你从银行贷款的钱，还有从‘植物性’账户领来的钱还剩多少？”
王刚苦笑一声说道：“一分钱都没有了。全输了。”
“除了从银行贪污偷盗的钱，你还向谁借了钱？”云天仔细的问道。
“几家信贷公司，还有赌坊的老板。”王刚停顿了一下，带有些许恐惧的说道：“还有高利贷。”
“连高利贷你都敢借，你还真是有种。”云天讽刺一声，瞟了一眼桌上的支票，看似漫不经心的道：“你那天铤而走险从林语依职员钱箱中偷走支票的原因，是因为高利贷找上门来了吧？”
“不止高利贷，还有赌坊的老板。他们最近一直把我逼得很紧。”王刚并没有否认从林语依钱箱拿走支票，但是也没有承认。
云天翻开账本，点了点其上‘进账一百万’那几个字，说道：“现在说说你那天从钱箱中拿走这一百万支票的经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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