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俊迅速把手机塞进口袋,从台阶上蹦起来,手往前一挥就一溜烟往前面的大楼跑去:“跟我来!”
沐晴看着他那个激动样就觉得好笑,一边跑起来跟上他一边喊:“你慢点!小心别摔了!”
俊俊带着沐晴和乐韬进了大楼便左转,搭电梯来到五楼的一间会议室的墙角处。
俊俊指着面前的屋子说道:“爷爷肯定在里面。”
乐韬看这会议室,走廊的这一面墙开的窗都拉有窗帘,不过没有拉合紧。
沐晴压低了声音指了指一个窗口,说道:“我们到那里看看,不要出声。”
俊俊听沐晴突然说话这么小声,便马上变换成了一副做贼的样子,用耳语说了声:“好~”接着缩头缩脑蹑手蹑脚地朝前移动。
几个人就这样趴在窗口透过窗帘缝偷窥。
坐讲台上的一个“地中海”男人的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咳咳……都到齐了吗?齐了我们就开始了。”
会议室里,梁琦两手放在膝头,认真地端坐着,答道:“报告校长,除了去相亲的老张头和李老太,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
校长一听就怒了:“他们都认识多少年了整天卿卿我我的还搞相亲?!”
坐后排角落里的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举手说道:“报告校长,他们是去和不同的人相亲!”
有几个老头老太太禁不住低头窃笑起来。
校长自己理解错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况且他才四十几岁,在座的各位都是他的长辈,虽说他很努力地想在这帮顽劣的学生面前端出点校长的威严,但事实总是不尽如人意。
“大宝贝,你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有什么事快点解决了,我和几个同学还要去跳广场舞呢。”一个白发苍苍,嘴唇有些干瘪,镶着满口银牙的老太太一边嚼着薯条一边对校长说道。
校长名叫李培宝,所以学生们私底下都叫他“大宝贝”,有点把他当儿子的意思。
这场合被人这么叫了声“大宝贝”,校长又羞又气:“刘玉芳同学!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叫我大……不许再那样叫我!我是你们的校长!”
有不少同学朝刘玉芳投去了责备的目光。
坐刘玉芳旁边的一个老头子拿手按下她手中的那袋薯条,说道:“刘老太,这当口你就别再惹校长生气了!”
刘老太扁了一下嘴,貌似也发觉自己做得不对,把啃了一半的薯条放回袋中,做出一副预备虚心听讲,虔心改过的姿态。
校长觉得似乎找回了点面子,便平复下心情,用平和的语气说道:“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长辈,来老年大学只是为了休闲娱乐,为迟暮之年增添一些光彩,所以学不学东西并不重要,但是你们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啊!上课时间谈情说爱,嬉戏打闹,不写作业,迟到早退……这些也都无所谓了,但让我们忍无可忍的是,为了避免影响到其他正常的同学,把你们分到特别班以后,你们一直以戏弄任课老师为乐,多次把几个女老师给气哭了!还在上课时间偷溜出去跳广场舞,而且还是跑到天台上去跳!额滴个神呐!要是期间出了点什么问题,我们怎么担待得起啊!”
校长说了一大堆,越说越激动,后来觉得自己有些语气不当了,干咳几声,变换了一下坐姿,接着说道:“咳咳,由于以上的种种,我不得不出大招了,今天我们就要,请家长!”
校长此话一出,同学们一片哗然。
一个白胡子老头大声说道:“校长你疯了吧!我爹妈都死了二十几年了,你上哪请去呀!”
“对啊!”同学们纷纷附和道。
校长不说话了,此时从会议室里屋走出来一个道士,手里拿着一个葫芦,一把桃木剑。
校长起身介绍道:“这位是止水观的净尘道人,捉鬼请鬼对他而言都是小事一桩,他手里的桃木剑是止水观的镇观之宝,葫芦里装的可是,哼哼,是大家两个星期以前体检时抽的血样!”
众老人听闻此言尽皆变色。
梁琦吞了口唾液,坐不安稳了,表情明显有些害怕。
坐在刘老太旁边的那个老头说道:“校长,你可是知识分子啊,怎么可以搞这些装神弄鬼,封建迷信的东西啊!”
旁边的刘老太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你怕了?”
那老头一听,立马不服气地瞪着眼珠子喊道:“谁,谁害怕了?!我活这辈子,半截都埋进土里了,还没见过鬼呢,今天正好长长见识!”
刘老太一脸的不屑:“切!”
呵呵,走廊里看好戏的乐韬来了兴致,怎地这帮上了年纪的家伙做出来的事情这么搞笑,那个鸟道士当真能把老头老太太们的家长从阴曹地府里请上来?
校长朝那道士使了个眼色,道士开始煞有介事地舞剑,画符,念咒,烧纸。过了一会,会议室里果真阴风大作,鬼哭连连,瘆人得紧。不知是不是有人暗中捣鼓,会议室里飘起了烟雾,突然,一个披头散发,脸色铁青的白衣女鬼出现了!
此时会议室里阴风更盛,鬼哭更惨,走廊里气温骤降。乐韬双手迅速放开窗沿,后退了两步,背脊梁上冷嗖嗖的。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
俊俊回过头来看了看乐韬的表情,嘿嘿笑了笑,走过来轻声问道:“哥哥你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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