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在迷梦之中,注意到白俊朝一个斯诺克案子走了过去,好像和打球的那个中国青年说什么呢,看上去两个人并不陌生。
此时的陈成,头脑是完全清醒的,清醒中,陈成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若不是有张明伟在一边支着,早就晕菜倒下了。
陈成肚子里的东西在朝上涌,每次都是强制性的压抑住,一次又一次的去压抑,让陈成很不爽。
旁边在坐的学生都知道陈辅导员快撑不住了,除了周晓贤殷勤地问候了几句,其他人是一人一个嘴脸,谈笑风生,都等着清场之后玩呢!即便是有个别人在心里很担心陈成,也不会表现出来。
章小萌就是其中一个。章小萌在心里很担心陈成,已经暗暗在心里问候了陈成几遍——陈成,你没事吧?要不让服务生打开一个休息室进去躺一会儿?
只不过这么多人在场,眼前的章小萌,打死都不会去这样问候陈成的,如果她那么做,就成了众人奚落和取笑的对象。
陈成抿嘴长出了一口气,瞟了张明伟一眼,而后轻轻用力挣脱了张明伟的手,起身的时候尽量保持平衡但还是在摇晃。
陈成摇晃着朝卫生间而去,学生们看着陈成摇晃的背影,想什么的都有。
赵薇薇推了张明伟一把:“你还不快去厕所看看你师傅,你师傅可能已经摔到厕所里了,那里面那么脏!”
张明伟白了赵薇薇一眼:“你再这么说小心我和你翻脸!”张明伟心里说。你们***就不知道陈老师多么不容易,老子也没法跟你们这些大小姐说。
既然陈成没有让自己跟过去的意思,张明伟也不好主动过去,如果自己过去照顾陈成了,那陈成就更没面子了。
陈成身手那么好,即便是喝高了,体力和承受能力也要比常人强很多,张明伟相信陈成基本能应付。
陈成在厕所里大吐特吐了一通,把两万块一桌吃地好东西差不多都吐出来了,吐过之后。陈成洗了一把脸,咳嗽两声。感觉嗓子里没东西了,耸了耸肩朝外走去。步子也沉稳了许多。
五粮液果然是好酒,若是普通的烂酒,即便是吐过,晕的感觉没有几个小时也过不去的。
陈成重新在张明伟身边坐下的时候,晕的感觉只有方才的三分之一不到的,这种感觉正是喝酒的人梦寐以求的感觉。
几分钟后,台球厅和旱冰场都清干净了。只不过,白俊那个朋友两三杆还有和两三杆对局地法国青年留了下来。
白俊带着两人朝陈成走来,走到陈成身边说:“老师,这位是我的朋友,外号叫两三杆,台球水平和我不相上下。这位是两三杆地球友皮特尔,能不能让他们两个和我们一起玩?”
陈成看出来了,白俊是害怕他自己今天玩的不爽快。拉了两个赔玩地:“有什么不可以,既然是朋友,大家一起高兴。”
陈成瞟了一眼皮特尔,皱了皱眉头,心里说,小子,你的模样真怪异,你的名字好难听!
皮特就皮特好了,还尔,尔个鸟啊!
学生们很快就分散开玩起来了,有一半多进了旱冰场,其他一些人和陈成一起留在台球厅。
周晓贤留在了陈成身边,章小萌本来也想打台球玩的,不太会瞎玩总可以吧?但还是让赵薇薇拽走滑旱冰去了!
白俊抓起台球杆就绅士起来,连走路迈步子的姿势都变了,在两三杆的提议下,白俊和皮特尔切磋起来。
先熟悉两盘之后打算按一分带20块打斯诺克。台球虽然是绅士运动,但却经常跟赌挂上勾。
或许人人心里都有赌的yù_wàng,是否能表现出来就看这个人地自我控制能力和经济实力,股票和基金无非也是泛泛的赌博,与运气有关的都是赌博。
陈成忽然觉得,人活着每天都在赌博,不赌钱可以赌运气,赌宿命,赌前途和人生价值。
陈成开始打台球好像是从小学五年级开始的,当时家附近的路边上摆着几张野案子,5毛钱一杆。
陈成经常过去玩,和老板混得熟了,没人的时候就陪老板玩,不用出台费。陈成对台球比较有灵性,到陈成六年级地时候,连野案子的老板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初中和高中地六年里,陈成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和朋友玩上几杆,陈成喜欢打花球,干净利索,到高中的时候,陈成虽说没参加过什么大型台球比赛,但已经是一流的高手了!
大学之后空闲时间多,陈成天生对电脑游戏不感冒,空闲时间运动居多,台球和溜冰就是运动的主成分。
毫无疑问,陈成是个台球高手,还是个顶级高手。虽然最近几个月玩得很少,但提起杆来,高手的感觉很容易找回来。
溜冰更是不用说,旱冰、冰刀,陈成可以与溜冰运动员媲美,谁让他拥有一个极度协调,几乎是专门为功夫和运动而生的身体呢!
陈成抓起台球杆,朝一个花球的标准小案子走去,案子用了还没有三个月,看上去还是崭新的。
张明伟和周晓贤见陈成抓起了台球杆,于是都拿起台球杆跟了过去,准备给陈成当陪练。
张明伟打台球还可以,但只是相当业余的水平,若是打花球,白俊让他前三或后三他都赢不了。
周晓贤溜冰还可以,打台球纯粹是外行,从小到大打台球也没超过五次,今天之所以选运天俱乐部就是因为这里台球和溜冰是一体的,可以让班里的学生按照自己的爱好去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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