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付舒。今年22岁。身高168c。摩羯座。商学院本科毕业。谈过一次恋爱。脾气很怪。
我不相信亲情,就像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奥特曼能拯救地球一样。
我也不相信爱情,就像不相信母猪也会爬树一样。
但我......相信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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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丫的还知道接我电话啊啊啊啊啊......”后面的啊整的像咒语一样,吼的我直头疼。
一大清早的,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竟然敢扰我美梦。我索性挂掉电话,继续躺床上与周公约会。没过多久,手机又响起来了。我摁掉又响。响掉又摁。摁掉又响。我无奈地摸过手机,一接通就听见对方的骂声劈头盖脸地泼过来,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一样。
“付舒,你这个败类,老娘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知道吗?”
“你丫的是不是又在睡觉,你猪啊?”
“啊啊啊啊啊,我乔叶怎么会认识你这个死女人?”
“快给我起床!!我命令你,给我快点起床!!!”
......
“呜呜,我求你了,别睡了,快起床吧。”
“我的好舒舒,你快醒醒吧。”
......
“可怜郑纬,还一直坐在咖啡馆等你,呜呜......”
对方不知道一个人吼了多久,从硬到软,各种胁迫加哀求。至于她到底吼的什么内容我才不在乎,反正手机放的老远,耳不听为净。
我这个人呢,只有两个爱好。一是打瞌睡。二是睡觉。我对大多数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因为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只有一句至理名言:一睡解千愁。不必看见自己不想面对的人。不用想起心痛的回忆。甚至也不用见到乔叶那个整天念叨我是猪的死女人。
乔叶是我大学同学加闺蜜。我们是那种一见面就会就会吵的人。但用乔叶的话来说就是,“相见恨晚,物以类聚。既然如此,我就屈尊就低,做你的好朋友吧。”虽然当初听到后狂晕想吐,但我不得不承认,我跟乔叶的姐妹情分,一定是上天注定好了的。
我和乔叶以陌生人的姿态上完了同一所小学、初中甚至高中。更巧的是,她和我一样是地地道道的南城人。我们从未离开过这个南方城市,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度过了彼此的十八年。十八年后,我们终于认识彼此,才发现我们身上有那么多惺惺相惜的证据。
她敢在我来大姨妈的时候还不准我睡觉,强迫我去散步。
她会在我半夜睡得正死的时候突然扒开我被子要我和她一起去感受什么该死的鬼月光。
也只有她会在我失恋的时候哭着骂我是个****。
甚至,她可以把自己苦苦喜欢了三年的男人让给我,还佯装收获了红娘的快乐。
额,刚刚乔叶电话里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
“可怜郑纬,还一直坐在咖啡馆等你,呜呜.....”
前面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唯独这句听的那么清晰。
“对对对,郑纬郑纬。”
我立马清醒过来,该死,我怎么忘记这回事了。今天是我对郑纬坦白的日子,约好上午九点西街咖啡馆见面的,可现在都十点半了。我就算再无耻,也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于是我一个箭步冲下床,跑向卫生间进行史上最神速的洗漱。
不错,不负众望,五分钟我就全部搞定了。也不是自夸,我付舒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速度做最优质的事情。我看着镜子里完美装束的自己,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
今天,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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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时间为上午10点37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下手机,12:01am.
也就是说,我丫的在路上整整堵了一个小时二十四分钟。
坑爹的南城,交通堵塞的让我心脏倍疼。如果我是市长,一定要规定那些企图用来炫富的私家车不到午夜,不得外出添堵。气死我了,气得我尿急。
我先在咖啡馆上了个洗手间,然后一出来就看见了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的郑纬。乔叶并不在,我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个时候她也并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我走过去,镇定地坐下来。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对于迟到三个小时的事,我必须承认错误。
郑纬并没有接话,眼睛复杂的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不,应该这么说,我从来就不曾知道过,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大一开学没多久时,突然接到一封由乔叶亲手转交的情书。而情书的作者,就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但冷酷英俊的男生郑纬。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时认识过这样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在情书里要求自己做他的女朋友。
每周一封,坚持了四年,从未间断。
每封情书里都只写了一句话: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命令。不容置喙的语气。可是呢,我付舒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要求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反正歉我已经道了,接不接受是你自己的事情。”
他一定是个疯子。如果不是疯子,又怎么会跟一个素未谋面的我告白,又怎么会一个人坐在这里傻等了三个小时。
“你约我来这里,是决定要做我的女朋友了?”他的眼睛盯着我看,让我倍感压力。
我低下头来,错开他炽热的目光。
“你错了,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我跟你没可能。”
这是真话,如果我接受了他,那我就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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