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珠见黎想看向自己,有些诧异地回望着他。
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讨论过也达成了共识,可黎想这会看着是什么意思?
“结婚证等明年珠珠够年龄就领,婚礼等珠珠毕业后再办,正好我也要出去念两年书。”黎想笑着摸了摸金珠的头,说道。
其实,他现在也不是很确定一年后自己还有没有这个决心出国,主要是康学熙和李睿钟两人的出现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他虽然信任金珠,但是他绝对不信任那两人。
所以这个问题他也有些纠结,好在还有一年的时间,他可以先把学校申请了,然后慢慢想,慢慢看,慢慢决定。
“两年,那我现在就开始给你们绣结婚时穿的礼服吧。”陈秀芝说。
“这怎么好意思?”金珠忙要推辞。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一套纯手工礼服是很费时间的,一般都是当妈妈的给绣,陈秀芝这么说,大概也是清楚金珠现在还不怎么跟李小莲那边走动,所以主动把活揽了过去。
“不许见外,好孩子,听话,以后我们阿想就靠你多照顾些了。”田母把黎想的手放到了金珠的手里。
黎想反手握住了金珠的手,笑着说:“姨外婆放心,珠珠对我真的很好。”
“阿想,你们两个还会回来举行婚礼吗?”田云舟问。
这话令黎想和金珠都沉默了。
是啊,他们还会回来办婚礼吗?
这里还有他们想见的人吗?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认亲的日子,来,阿想,喝酒。”田丰顺瞪了田云舟一眼。
“爸,搞反了吧,今天应该灌金珠,晚上他们去小兰婶子那边才是灌阿想呢。”田云舟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端起碗来敬金珠。
“姐,姐夫,你们结婚我没赶上,这酒应该我敬你们。来,我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黎想端起了碗回敬田云舟夫妻两个。
“不是吧?护这么紧?”田云舟揶揄了一句。
“姐,有阿想在,谁也别想灌金珠酒。”正和刘晟打酒官司的田方舟插了一句嘴。
“那就让阿想少喝点,晚上那边还有一顿呢。”田母忙说。
陈秀芝听了忙给金珠换上了饮料。同时又不停地给金珠几个夹菜,一面又问了些帝都的房价、学费、生活费等问题,细细嘱咐了金珠好多话。
姨外婆一家的热情款待多少吹散了些金珠一家心头的郁闷,只是黎想由于睹人思人,多少有些遗憾。尤其是临走时看到姨外婆抱出了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是一套已经有些发黑的银饰,说是麻婆那年风寒在她家养病时寄放在她手里的,说这套银饰原本是当年给麻春雨准备的嫁妆,谁知没有用上,现在送给金珠。聘礼也好,念想也罢,是麻婆的一点心意。
“你外婆说了,她这辈子没什么能耐,置不下什么正经的好东西,可也不忍心委屈了人家姑娘,特地嘱咐我一定要亲手交到阿想的女人手里。
金珠双手接过这箱子,黎想的眼泪在看到这个箱子时终于喷薄而出了。
从田丰顺家出来,金珠一行又进了杨小兰家,黎想也给杨小兰和田长顺送了一份大礼。执晚辈礼正式拜见了姑姑和姑父,晚饭是在杨小兰家吃的,由于是正式认亲,田长顺不灌不灌的也让黎想喝了好几碗米酒。
饭后。天已经擦黑了,由于回程要走山路,金珠也不敢耽搁,扶着微醉的黎想匆匆告别了杨小兰一家。
次日上午,得到消息的田萍、肖晓娟和石亮等人赶到了金珠家,没多一会。西岳和潘晓玮也来了,他们几个在学校对面的餐馆里定了一桌饭,算是为金珠几个饯行。
下午,金珠一行便上了飞往帝都的飞机。
这次刘晟也跟金珠他们同行,他说反正他父亲再婚了,那个家他没法回,而金珠他们一走,他连个蹭饭的地方也没有,所以也就没有必要留下来。
至于陈婆婆,她回家和丈夫商量之后,决定了不去帝都,一是年纪有些大了,二是不识字也不怎么会说普通话,去帝都之后估计出门买个菜都做不好,只能是给金珠他们添麻烦,可巧老家的孙子也不小了,正好想到县城来念书,刘晟正好留下陈婆婆一家替他看房子。
金杨和金牛都是第一次坐飞机,对新生事物的好奇以及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的憧憬冲散了他们心头那点淡淡的离愁,尤其是金牛,眼睛又明亮起来。
至于金柳,眉宇间似乎还是有点郁结。金珠猜想应该是金玉的事情给了她很大的冲击,令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总有些放不下。
其实,金珠也不是不同情金玉,可同情归同情,她没有勇气也没有立场去抚养金玉,因为她怕金玉长大后有一天会后悔,会责怪这几个哥哥姐姐剥夺了她享受母爱的权利。
不过金珠确实跟白律师谈过了,让他帮着搜集些关于孙小燕的消息,无路如何,金珠还是希望她能把那个孩子生下来,能安安分分把这两个孩子带大,也算不枉杨大山倾心待她一场。
由于飞机落地时好几位空姐和乘客要跟黎想和金柳合影,耽搁了点下飞机的时间,加上打车时又耽搁了些时间,金珠他们进家时正好是夕阳西下时分。
尽管金杨三个在电脑上看过好几次这个家是什么样子,可真正走进来,三个人还是惊叹不已,尤其是他们三个站在露台上看着日落,看着那么大的红日渐渐落入远处那些鳞次栉比的高楼中,心中更是震撼不已,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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