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不用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麻春生见不得李一方的惺惺作态。
“算了,舅舅,就让他说吧,这是最后一次。”黎想拦住了李一方。
不管李一方这人有多渣,可他总归是妈妈爱过的人,要不然妈妈也不会给自己取名叫黎想,黎是当年李一方的假姓,想是什么意思就不用多说了。
还有,不管妈妈病得有多严重,可每次她狂躁的时候只要把那支口琴递给她,她很快就会抱着那支口琴安静下来,所以,就当是还妈妈的一个心愿吧。
麻春生当然清楚自己姐姐对这个衣冠qín_shòu有多迷恋,要不然的话当时麻婆劝她把孩子做了她死活都不同意,最后肯定是因为思念才会抑郁,才会跳江。
所以,麻春生沉默了,扭着头,梗着脖子,没有去看李一方,而黎想则拉着金珠跪了下来,他要向妈妈介绍金珠,因为两人领证后黎想还没有带金珠来见过妈妈。
李一方倒是没太留心黎想和麻春生的态度,因为此时此刻他仍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春雨,当年我之所以选择不告而别,那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幸福,可我又不希望自己留下来继续再伤害你,只好选择悄然离开。我以为你还年轻,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会很快忘了我,可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有了身孕,对不起,春雨,我终究还是害了你,尽管这真的不是我的本意,可还是成了你的劫数,害你年纪轻轻的便香消玉殒,昔日音容宛在,今朝再见却成了天人永隔。二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犹记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可如今明月依旧,彩云却再也不会归来了。。。”
这一刻的李一方是真的觉得心痛难忍,就像有一把刀在一下一下地拉着他的心,一想到那么明媚鲜艳的一张笑脸如今成了一堆冰冷的枯骨,一阵剧烈的疼痛袭向了李一方的心脏,他晕过去了。
金珠是一个发现李一方不对劲的,她一直陪着黎想跪在麻春雨的坟前,见李一方说着说着突然沉默了,身子慢慢地倒了下来,忙和黎想一起托住了他。
田丰顺走过来拿起李一方的手把了会脉,“急痛攻心,外加又累又饿,春生,你是不是一天没有给他饭吃?”
“正好,趁他晕掉的时候我把他的脚筋挑了。”麻春生说完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幸好大刘和小武机灵,见此忙从后面抱住了他,并把匕首夺了过来。
“春生,听我一句话,当年的事是怪他,可就像他说的,再怪能怎么地?是你娘能活过来还是你姐能活过来?你别拿刀对着我,我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里躺着的是我的亲姨和亲表妹,你以为我不想把他打一顿不想出这口气?可打了能怎么样?气是出了,可你和阿想这辈子就毁了,你想想,值得吗?本来这绑架罪就不轻,他也答应了饶过我们,听我的,他也给你娘和你姐磕头认罪了,这件事我们就掀过去了,把他放了,你和阿想回去好好过日子,这不比挑断他的脚筋去坐牢强?”
田丰顺一面劝着麻春生一面让黎想去他的车里取银针要给李一方扎针灸。
黎想刚走没多久,金珠的手机响了,是村长杨济华打来的,他问金珠几个还在不在山上。
“在啊,四爷爷。”
“那个,金珠啊,春生来了吗?他是一个人来的还是跟别人一起来的?”杨济华又问。
金珠觉得这话有几分奇怪,下午吃饭的时候黎想是告诉了他他们回家的目的是来等麻春生,怎么这会又特地问一遍,而且还问得这么小心翼翼。
心念一动,金珠也换了个说法,“春生舅舅和阿想的生父一起来了,李叔叔说是跟舅舅一起来拜祭一下外婆和阿想的妈妈。”
“哦,那就好,那就好,四爷爷就问问你什么时候下山,春生他们没吃饭吧?”
“我们正打算下山呢,李叔叔刚刚哭晕了过去,这会阿想正安慰他呢。”金珠撒了个小谎。
她感觉杨济华的身边似乎是有别人在,因为杨济华的语气太过小心。
“好,好,四爷爷在家等着你们,听四爷爷的话,早点下山,别做错事。”
挂了电话,金珠正要跟田丰顺解释这个电话时,黎想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说是在山下看到江堤那边过来不少车,打头的是一辆警车。
田丰顺一听,果断地让大刘和小武把麻春生架下山,而他自己则拿过银针给李一方扎了两针,幸好,不到两分钟李一方便醒了。
金珠给他喂了几口水,然后把手机给他了,让他赶紧联系一下家里。
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李睿钟的,李睿钟说他快到梧桐镇了,说不是他报的警,李一方又赶紧给袁媛打了个电话。
原来,李睿钟醒来后找不到人便给金珠打电话,天亮后他就订了机票上了飞机,手机也就关机了。
可巧这个时候李睿钊给他打电话打不通又给李一方打,见两人的手机都打不通,这才觉得不对劲告诉了袁媛。
袁媛打电话过来一查,酒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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