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海洋见闻
第二十三节海盗，海盗！（四）
“船长！跳船吧！弟兄们手都痒痒了。那些打炮的弟兄过瘾了，怎么着也得让我门开开荤吧！”底下的海盗们一窝峰的喊道。
“没问题，你们就等着动手吧。”听到手下的呼声，红胡子哈哈大笑。
这些没脑子，没纪律的混蛋提出的建议能让任何一个海军指挥官气死，但可惜他们不是海军，而是海军的对头海盗。海军的那些纪律什么的还用不到他们头上，否则他们就不该是海盗，而是海军了。
红胡子同意了那群混蛋的要求。与海军不同，海盗船长们非常这样的手下，这种凶残的战斗**给他们带来的不仅有名声还有强大的武力和不屈的意志。这也是为什么人数不多的海盗能够和海军一直纠缠下来的原因。
海盗的强大是无庸质疑的，在单舰较量中，海盗们几乎都能获得胜利。海军的长处是大舰队作战，一旦落单他们几乎完全不会是海盗的对手。这就是精神上的差距，海军没有海盗那种敢于拼命的精神，而那种精神就是在一次的劫掠，一次的杀戮中锻炼出来的。海军没有海盗们这么好的锻炼机会，他们总不能和海盗一样拿平民下手吧。于是乎，有差距是必然的。
红胡子的海盗船迅速调整的方向，将船头对准的旗鱼号的侧舷。船头那包裹着金属的巨大撞角在阳光的照射下寒光闪闪。
红胡子拔出他的弯刀举过头顶，大喊一声：“全速前进！准备冲撞！”
下面的海盗也被红胡子的意气所感染。他们高举着武器大声喊着，“红胡子！红胡子！”
旗鱼号上乱成一片，大副再也没有余力去控制这种混乱的局面了。当桅杆轰然折断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再也没有逃跑的机会了，是到了该拼命的时候了。
林格在船舱中冷冷地注视这这一切，大副的表现让法师的眼前一亮，也让他记住了这个庶出的贵族子弟。如果他能够活者回到菲诺亚斯德的话，一份升迁令将会摆在他的眼前。
甲板上破碎的木版到处都是，折断的桅杆和被压在下面的倒霉水手。被炮弹轰中的倒霉鬼，已经认不出人行的那种，还有被飞溅的木片刺伤或划伤的人。哀号声不断项起，不断地打击着这本来就所剩无几的士气。
船上的火炮已经哑了火，这种无用的射击所有人都已经放弃了，特别是当海盗们的炮弹已经可以准确地砸到他们所站的甲板上的时候。
安装在甲板上的十门火炮。已经有两门掉进了海里。还有一门被飞来的炮弹打的变了形状。一切的一切就和原来那些在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是多么相象，但还是有所不同，那就是没有火焰。在这个实心炮弹横飞的时代，想把一艘船打到起火那简直就是笑话。即使是炮弹直接命中了火药桶也没有一个火星子冒出来。
林格现在的想法就是，那些拍电影的根本就是在乱搞嘛，一看就知道没有经过实际检验，光会弄些烟火效果来糊弄象他这样纯洁的观众，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连毛爷爷都说过实践出真知。那些家伙怎么对弄虚作假还是这么热衷了。
想着想着，林格的脸渐渐变得有些扭曲。那是一种充满邪意，似笑非笑的神情。当外面的船员还在生死中挣扎的时候，作为这艘船的主人，林格大人却好象在看戏一样看着这一幕。
站在不同的力量层次上看问题的方式和心态就会有所不同；对外面的水手来说，他们碰到的是死局，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但对林格这样的法师来说，这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把戏，即使他不擅长在海上作战也可以随时甩手走人，谁也拦不住他的脚步。
“想什么呢？主人。”心灵剔透的拉莎发觉的主人的异样，带者几分好奇，她提出了问题。
“你不觉得这场面有些怪异吗？”林格用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深思的样子。
“怪异？没感觉出来啊。有什么不对的吗？”欲魔听了法师的话后，好奇地往外面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并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火啊，那熊熊燃烧着火焰，绝望的人们在火焰中挣扎。连这都没有，你不觉得缺少些什么吗？”法师转过头来看着拉莎，带着几分感慨，几分惋惜地说道。
法师说得这种可以在远程将敌人打到起火的战舰不是没有，而是在他眼中太低级，没有火炮那么有吸引力。能够点火的船只是那种装载着巨型床弩，弩炮和投石机的的大型战舰。他的大副曾经建议法师在船上安装弩炮和床弩，但被法师拒绝了，在他看来象火炮这种先进武器，怎么都该比那些机械武器要好。
但实际上恰恰相反，从弩炮，床弩和投石机还属于管制武器，而火炮则可以自由买卖就可以看出来，这种看似先进的武器，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好用。所以尽管林格花了大价钱来武装这艘战舰，但战斗力还是那么低下。这就是外行指挥内行的直接后果体现。
“啊？”欲魔尽管已经猜测了无数种可能的答案，但她还是被她那位主人的高深言论所震撼到了。她万分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林格的脑袋里居然会出现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
“啊什么啊。你这样子还象是一个巴特滋吗？这些不该是你们最喜欢的余兴节目么？”林格伸出手将拉莎因为吃惊而张大的嘴巴合上，然后顺手捏了捏她那漂亮的小脸蛋。恩，手感不错。法师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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