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士兵都殃及池鱼,那身为两军的主角更好不到那里去了,因为太近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拦,即便是轻飘的木箭在奇隆弓的张力下仍有不弱的杀伤力。很多人都惨叫着翻身落马,好在华内盔甲的普及尚算令人满意,不然这次真的伤亡惨重了。只此起步就有数十人落马,八个人被战马踩断了骨头,一人头颅中箭,好在是支粗糙加工过的木箭,这才卡在颅骨里,没有伤及生命。
从起步,到校场的马道,到南门大街,两拨人马展开了激烈的撕杀。这绝对不是演习,这些人招呼的地方不是脑袋就是咽喉,专下死手。一路以来不是有人翻身落马,看得其他军事胆战心惊。只有武松满意的点头说道:“看了这么久,也就这场还有点味道,这才像战场厮杀吗!”
陛下不会以屠杀自己的士兵为乐!难道说自己真的不像军人?之前参加比赛的将领们都忐忑的望着武松,可惜武松依旧是那副息怒不形于色地样子,根本就让人看不出来他的喜好。
安士荣暗塔铁箭。刚出城门就向先了自己两个身位的李铁发出一记暗箭。
“将军小心!”
听到暗示的李铁下意识的来了一个鞍低藏身,尖啸的破空之后,安士荣也打马而上。不等李铁坐稳身形,安士荣轮弓便抽。内为铁胎的奇隆弓在近距离抽打起来的威力绝对远超木做的刺枪,这一下要是抽实了,对阵就可以结束了。
“看枪----”
安士荣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响,这么近地距离,双方的亲卫都不是吃素的。安士荣在下意识之下,调转弯弓磕打木枪。木枪与弓身相击的那一刻,安士荣马上就后悔了。自己是有传盔甲地呀。别说木枪,就是铁枪自己的盔甲也能顶一顶。奈何良机稍纵即逝,李铁也怒吼一声,轮弓劈打。
双方将领纠缠。亲卫也纠缠在一起,出了南城门好久之后二将也没从厮打中分开。安士荣力大招沉,渐渐就把李铁逼落下方,如果不是李铁的近卫死命相救。估计李铁早就败阵了。
双方对阵讲究是的一个气势,李铁受劣势连同他地士兵也受到打压。沉重的弓身再次越过李铁的奇隆弓抽打在他肩上,李铁也不知道发那门子疯,竟然趁着安士荣带回弓身的时候抓着弓身一起扑向了安士荣。这一下绝对出乎安士荣的意外,二人竟然一同于马下。如果不是安士荣的脚被马蹬卡住,二人绝对逃脱不了被踏成肉泥的结果。
刚刚那一幕,就连铁石心肠的武松都忍不住“啊----?”了一声。两侧骑兵为了避免伤到主帅,都远远的跑向两边。这样一来,安士荣和李铁地身影在武松的眼里就更加清晰起来。
安士荣脚挂马蹬。再加上李铁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登时感觉脚裸一阵断裂的疼痛。李铁得势不饶人,在战马的奔波中,不断挥舞拳头砸向安士荣的面门。李铁地亲卫一开始还在一旁呼喝,待到后来也害怕起来,如果真要出现什么三长两短。那自己也绝对跑不了。双方的士兵都看了看,然后试探着勒住了安士荣的战马。
安士荣也被李铁打得很了,整个脑袋如同猪头一般肿胀起来,他仗着力大,一把揭飞压在身上的李铁,然后才从马蹬中抽出脚来。脚一落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强如安士荣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不知道他怎么从身上一摸,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李铁。
李铁浑然不惧。腰带上的一根加护腰带就迎向安士荣。这根加护腰带是为了防护将领的腹侧地。整体以铁网相连,腰带中部中空。两侧固以坚厚地大块铁甲,这玩应摘下来绝对可以媲美小号流星锤,一句话:“这绝对是杀人的利器。”
李铁仗着安士荣脚部受伤,率先发起进攻,他游走在安士荣地攻击范围之外,手中的铁甲围腰被他舞得如同风车一般呼呼作响。两名将领如今已经脱离对阵的要求了,他们在以死相搏。二人的周围围满了焦急而有无可奈何的士兵,机灵一点的已经向武松这里跑来。
对战中的二人全然没有心情顾及周边的变化,他们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弄死对方。
安士荣使了一个破绽,直接把李铁诱入到自己的攻击范围之内,他硬拼头上受一重击也要击毙对手。奈何谁都不是白给的,二人都是多次挣扎在死亡边缘的人,李铁侧身闪过自己的要害,以胸侧承受了这次必杀之技。
二人身受重伤又都不肯罢休,最后像两个泼皮般纠缠在一起。衣甲撕散了,头发揪乱了,嘴角出血了,这那里还是什么威名远播的将军,简直比之乞丐还要不如。
没有人会笑他们,那种杀敌的决心和不用其极的手段不断的震慑着其他的将领。是的、他们从这二人身上看到了军人的身影,看到了军人的斗志。军人不是一个面子上的职业,不是你操练的多么完美就是合格的职业,军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敌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二人已经到了最后角力的边缘,李铁拔出伤口中的匕首对准安士荣的脖颈。安士荣的一手抓住匕首、一手掐着李铁的脖子。李铁的脸色青了,安士荣的手也因为鲜血而滑了……谁坚持不住谁就死,就是这么简单。
一双大手突然同时按住二人的肩膀,同时一个威严的声音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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