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见状,惊心厉喝:“外围防守,后边弓箭伺候!”
鼓楼骑士也算训练有素,纷纷执行统帅的命令,复又抖起弓箭。奈何一支箭还没等射出,那恐怖的箭雨就再次光临在他们的头上。临闭眼前。这些骑士只看到一副副嘲讽的面孔,仿佛在说:“在我面前玩箭,你还太嫩了点。”
如果阿木能看到身后地场景,他一定会很后悔,因为是他亲口放弃了公平决斗的权利。鼓楼的骑士就像是掉落沸油的坚冰,每每推进一份都会大面积的缩小。
眼前重重的人影让阿木忍不住仰天怒吼道:“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要降灾难给我们?”
上天是不会给他答案的,他只能引马冲前,大刀猛挥。挡去前排利箭。冲人对方阵区。逢人便砍,便砸。他以不记得自己和多少士兵交过手了,只知道自己的双臂已经逐渐失去了知觉。
鼓楼骑士纵使在勇猛,却哪禁得武松的百战精骑,纵使人身能躲,武松地骑兵也会违反作战规定而向马匹下手,眨眼间鼓楼地骑兵又折损数百骑,现在的阿木以是孤军深入,他地身边再也没有人来帮他掩护侧翼。然而阿木的确威猛,刀术又不差,竟然生生抵住了一的攻击。
纯平本能挥刀的阿木骤然听闻一声厉吼,随即就感到一面乌云迎头照下。刚刚举手上撩,就看到隐藏在乌云中的点点寒光,可惜这个时候已经晚了。裹满利刃的渔网已经把他的左臂包裹的严严实实,那随即而来的拉扯力几乎把他拉落马下。此时落马会有什么后果,阿木最是清楚不过,只见阿木钢牙一咬,回刀便斩。
一支包裹渔网的断臂迅速泯灭在如林般的骑海中,阿木对面的骑兵也为他的果敢深表敬佩,居然没有趁此机会出刀将他斩落马下。可惜两马交错后,紧随后边的骑兵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斩杀一切出现在眼前的敌人。阿木有种错觉,似乎对方的骑阵已经停了下来……
不是错觉,对方的骑兵真的停下了,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己方已经全军覆没了,自己很有可能是最后一个活着的骑士。残臂的流血从来没有停止过,如果任其流淌,甚至不用周围的骑兵动手阿木也会死于失血过多。
阿木的周围出现一圈明显的真空地带,四周的骑兵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这是一个只得尊敬的对手。盔甲上遍布的伤痕和那残缺的断臂都在述说主人的英勇,阿木本可以死得舒服一些的,但是内心的骄傲却不润许阿木退缩。
阿木嚎叫着,再次杀向了据他最近的骑兵。一连串的啸空之后,阿木的胸前已经多了十数支利箭,阿木不可自制的喷出一口鲜血,但他却仍在咬牙硬撑。紧握刀锋的关节已经发白,但却仍然有力,虽然颤抖没却仍然不见悍勇。
面对杀不死般的敌人,周围的骑兵都收回了怜悯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戒备和由衷的尊重,这是勇士应得的尊重。阿木的脸慢慢潮红了起来,就连呼吸也平稳了很多,熟悉生死的战事都知道这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这仅有的一点轻松仍被阿木用在了进攻上,可惜来自两侧的长枪并没有让他如愿,透体而过的长枪把他生生架离了马背,随着脱手抛飞得战刀,阿木终于伴着怒睁的双眼进入了永久的睡眠。
如果鼓楼都是如此勇士,那这个国家的结果将是另一种局面。可惜像阿木这种勇士,那里都是极其稀少的。周围的将士们都不知道这个将军模样的人叫什么,但是都主动的为他挖了一座简单的坟墓。刺杀他的长枪永久的伫立在他坟头的两侧,像是站岗的士兵。用长枪主人的话说:“这把长枪已经不能在杀人了,因为懦夫已经不配死在这杆长枪只下了!”
呼延灼根本就不知道这场发生在普通战士之间的赞礼,他要保持最佳的马力,已保持最佳的战力。不出呼延灼的意料,求和的战使很快就来了。一脸惊惧的战使先是表达了无上的歉意,然后才开始解说国王的方向感。
说是那里曾经出现过绿洲,只是这两年才逐渐消退,而你们能回来也是最好的证明,严格的来说,我们的国王并没有撒谎。但是国王却是有点老糊涂了,他那昏庸的头脑已经不能在掌控这个国家了,新的国王正在登基。我们的王表示,如果只有老国王的死才能熄灭你们的怒气,那么我们很愿意帮你们达到这个目的,只要你们能放过这个国家。
新国王?老国王的昏庸?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如果这个老国王一直保持指路时的清明,那这个主意说不上就是他出的,他想用自己的死来掩盖自己的失误,想要挽救数万子民的性命,他未免把自己的性命想得太值钱了。
就在呼延灼刚要出言否决时,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说道:“不如让贫僧说几句如何?”
随着一个胖大和尚装扮的人走出大军,呼延灼和那个求和的特使都愣住了……
呼延灼是不能相信鲁智深的决策,因为他已从鲁智深的装扮上猜出他所要说的话。
特使则是不能相信这种军国大事竟要听从一个和尚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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