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头领着两个小伙子走出山洞后,石齐才转身冲我露了个得意的笑容。木托他们抓回来地猎物,活物放进饲养场,死掉的都直接抬到河边开膛破肚清洗干净才送回山洞交给厨娘处理的,是以老头他们根本不知道我们部落一天抓捕的猎物数量惊人。即便是他们再多带着几倍的腊肉,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九牛一毛。借用后世的一句话,我们部落穷得只剩下食物了。
我冲石齐眨巴了下眼睛,竖起大拇指晃了晃,这个我发明的手势让石齐更是得意,拈着胡子一步三摇地晃过来,拎起老头留下的皮囊,放到石台上。
只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页岩地事情。刚才有外人在不好询问,现在终于没有顾及,连忙走到木托跟前,悄悄问起来。
木托回忆了半天,才想起这些页岩的来历,叽里咕噜的跟我描述了半天,只是他的叙述能力比之刚才的阳露族老头更为低劣,倒把我绕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我干脆打断了木托的饶舌,只告诉他明天出去的时候带上几个女人们采集野菜水果用地背篓,带上几背篓页岩附近的石头回来。
木托不明所以,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的任何奇思妙想,都能给部落的生活带来一些改变。往往越是离奇的举动,带来的好处就越大,现在吃到穿的住的用地,似乎都是因为的我的疯魔举动带来的,甚至他们都有些期待我的魔怔多发作几次。
等山洞里的人都散得差不多了,石齐才志得意满地走过来,拉着我坐到火堆旁边,慢慢给我讲起阳露族的事情来,石齐的语言要比那个老头清晰多了,不一会我就搞清楚了状况。阳露并不是附近的部落。之前跟我们部落交换盐的一直都是一个叫古里的部落,通常都是半年来一次。就是上次用几袋盐换走了两张的藤网的那个部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还没有来,冬天的时候我们派出的使节团因为不知道路,也没有到古里族去,今天来地阳露族还要更远一些,石齐说已经好几年没有看到过阳露族地人了,今天却送上门来当了一次冤大头。
听了石齐的讲述,我却对盐产生了浓厚地兴趣,据我了解的,现在部落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内陆,并不靠海,哪这些盐是怎么弄出来的?
只是石齐也不知晓,只说是听上辈人讲过,不过都是些神迹天赐之类的邪说,只是我一直以来的灌输洗脑,都没能把石齐转变成无神论者,哪怕他自己都充当了多次神棍的角色,可是说起神迹之类的东西,还是一脸正色,看来我还需要再努力了,一定要把石齐改造成坚定的唯物主义论者。
又追问了几句,石齐看我对盐产生了兴趣,慢慢将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一道出,自动忽略掉石齐话中主观的部分,我似乎可以得出,无论是阳露还是古里族,都是采集到的自然盐,只是今天阳露族带来的盐可以明显跟古里族的不同,我走到石齐的储物台,打开装盐的皮囊,里面装的根本不像是盐,反倒像一块块石头,只是可以轻易的捏碎,从捏下来的粉末看,粗糙不堪,混着大量的泥沙,与古里族的粒状盐大为不同。我有心想暗自揣测,估计阳露族的根本就是从盐矿直接采集出来的,而古里族的盐要有卖相得多,不但色泽近乎白色,而且颗粒均匀不含泥沙杂质。得出的这个结论不禁让我对古里族更加感兴趣,阳露盐矿还可以说是巧合发现的而已,但是古里族以前带来的纯度如此高的粒状盐,就难以猜出所以然来了。
不过一切都是无用的揣测而已,我扭头对石齐开了一句玩笑:“阳露族带来的沙子里面有很多盐啊。”只是石齐缺少幽默感,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得无奈的埋头研究手中的沙子,有心再提纯一次,于是说干就干,叫石齐弄来几个干净的竹筒,将黑色的粗盐溶化到水里,待沉淀之后倒出清澈的盐水,分装到几个竹筒里面,埋到火堆旁边。底部的渣子自然弃置不用,看着都觉得恶心,这样的东西也好意思拿得出手,真不知道他们自己部落是不是也吃这样的粗盐,想着都倒胃口。
叮嘱了石齐叫人注意几个竹筒,我摇着头走出山洞,是时,明月在天,清风抚身,远处的树林乌鸦啊啊而鸣。我再也忍不住困意,慢步踱回小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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