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找到铁矿,找到煤炭也不错,抱着这样的心态,我渐渐抛开了心头的郁闷。
夕阳已经落下了上头,散在山坡上的野鸡聚成一团,咯咯乱叫着朝这边聚拢过来,进到鸡窝里面。驯养,种植,居住,卫生,所有的事情都朝着理想的方向发展,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我暗自扭了下拳头,给自己打气,一年多已经带来了很多改变,生活条件提高了不少,起码我已经觉得比较习惯这样的生活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我的强制要求下,茹毛吮血的兽性早已消失,倒是有了几分人类社会的雏形,甚至卫生条件还远远超过了后世的许多农村,这要得益于我的特殊地位,凡是我要求的,大家都能良好的遵守,即便是经常洗澡这样的无理要求,众人也是想尽办法完成,为此热水的消耗量增加了数倍都不止。不过好处是显而易见的,近来部落里几乎没有人生病,干爽整洁的个人卫生也渐渐为大家所习惯,甚至有以部分人还主动提高了洗澡的频率。
要是有温泉就好了,我又不切实际的妄想起来,现在河水还太凉,为了洗澡,部落里的火堆就从来没断过,随时都烧着水,确实是个麻烦的问题,即便是有了煤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能痛快的洗个淋浴到是我最近最大的愿望,哪怕这该死的穿越就是因为淋浴造成的,也不能抑制我地渴望。
正胡乱的想着。山洞门口的异动吸引了我的注意,众人蜂拥而出,惊慌失措的拉着自家的小孩跑回屋子,剩下的人避瘟神一样地逃出来,却又围在洞口,窃窃私语,不时朝里面指指点点。
难道出了什么事?我急冲冲的跑过去。刚挤进人群,就被芋莎一把拉住。她冲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进去,我疑惑地站到芋莎身边,好奇地朝里面张望,山洞里面的人几乎都出来了,只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围在一堆,中间的石台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一脸灰败。眼神里全是惶恐和绝望,石齐严肃的站在旁边,铁青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怎么啦?”我扭头问芋莎,情况似乎有些怪异,让我摸不着头脑。
芋莎紧咬着嘴唇,摇着头把我拉到身后,我简直郁闷至极,站在芋莎身后四下张望。才发现众人都是一副恐慌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视线扫到人群前面一个抱头蹲在地上地身影,是个平常沉默寡言的男人,根本没说过话,只知道他叫木沙。我看到他才想起山洞里面躺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心里就更加困惑了。老婆躺在里面,自己的男人却蹲在洞外,这算什么事情。
此时山洞里面又有新的状况,石齐铁青着脸对女人说了几句话,女人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半点血色也看不见了,只见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侧身从石台上滑下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冲着石齐用力磕头不已,额头狠狠的撞在地上。咚咚咚咚地声音仿佛顺着地下一直传到洞外。让人心头发碜,石齐却一直板着脸。泥胎菩萨一般立在原地,半点反应也没有。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我拉了拉芋莎的手问道,今天的事情太诡异了,从来都没看见过石齐有这样的表情,芋莎低头看了我一眼,却依然只是摇摇头,什么不也不说,只是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我简直都要被弄疯掉了,从来没有发生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干脆一甩手挣脱芋莎,拔腿就朝山洞里面跑,芋莎连忙伸出手抓住我衣服,我一扭身,又挣脱开,继续朝石齐跑过去。
“泥巴!”芋莎在后面急躁的喊道,我毫不理会,脚步不停直接冲进山洞。
石齐看见我冲进来,一脸紧张惶恐,抬腿绕过跪在地上地女人,急跨几步迎过来,一把拉住我,连声说道:“谁让你进来的,快出去,快出去!”
挣扎重我朝地上的女人瞥了一眼,哪知道就是这一眼,让我大脑嗡的一下炸开,女人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正扭头看过来,眼神空洞,猜不到她到底在想什么,额头已经磕破了皮,几缕鲜血挂在脸上,有些骇人,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关键的问题是我看见她,赫然有一滩鲜血,大腿上也满是血迹。
我心中一紧,用力的挣脱石齐的手,冲着女人喊道:“快起来!”这分明是小产的征兆,怎么能还跪在地上!
女人听见我的叫喊,空洞地眼神居然焕发了几分神采,就像抓到根救命地稻草一样,浑身一震,突然扭过身子,双膝着地的朝这边跪行过来,在地上划出两道猩红地血迹,甚至可以看到鲜血还不断的从兽皮裙下面淌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我正要冲上去,石齐突然拦腰将我抱起,一边朝洞外跑一边焦急的说道:“不能让她碰到,她受到了诅咒,是不祥之人!”
“放你屁!”我气急攻心之下完全忘记了此时的身份,对着石齐破口大骂,一边死命的挣扎,“b!快把我放下来!”
石齐恍若未闻,飞快的把我抱到洞口,却仍然将我牢牢的抱在腋下不肯放下来。
女人看到石齐将我抱到洞外,顿时似乎被抽取了魂魄一样,跪坐到地上,身后长长的血迹赫然入眼,尤其是最开始跪的位置,一大滩血迹,触目惊心。
大出血症状,这是要人命的东西啊!
“石齐,把我放下来!”我急火攻心,反倒冷静下来,沉着嗓子说道。
石齐听到我压抑的语气,身子一僵,犹豫了半晌才依言将我放下,我双脚落地,知道石齐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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