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足笑笑,道:“师父想得真周到。现在不急着接她们到洛阳,先过了太子这关再说。”
黄猛从怀里取出几张纸,道:“这是我修炼夺舍之法的心得,你莫轻示于人。”
说完,黄猛起身,道:“在这里待的时间太长,怕会惹人生疑,我先回去。以后若无要事,轻易就见不上面了,你好自为之。”
唐三足送黄猛出门,小声问道:“有人问你来寻我干什么,我怎么回答?”
黄猛低声说道:“我的魂魄未安,前来请教安魂药的配方。”
唐三足回到房中,先看黄猛送来的修炼心得,看这字迹,知是黄猛亲书,读了几行,感觉应该不假,就将这几张纸小心收在怀里。又取出那封信,只见上面写道:“此次平安,全赖三足,听其所言,以报其恩。”
唐三足不由苦笑一下,心道黄猛真是步步机心,先以妻儿为人质威胁,后以授夺舍心得施恩,如此一来,就是想出卖黄猛也已不能。黄猛若是出了事,一旦传到外边,自己就是手持这张纸条,那边的人也不会释放她们母子,因为“听其所言”的前提条件是“此次平安”。
唐三足明白,若是今夜不向太子坦白,他就失去出卖黄猛的机会,以后无论形势如何发展,他们将结成紧密的盟友,与他们认定的对手过招。唐三足犹豫一会,又想想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儿子,最终决定顺其自然。
黄猛从唐三足屋中出来,刚出院门,将到居处之时,迎面见几人提着风灯过来,为首者正是张椿和岳石。黄猛与张椿关系不睦,彼此看不上眼,前期又做了一阵子对手,见面尴尬得很。黄猛向岳石点了点头,对张椿道:“春兴,我有话问你。”
张椿一愣,随即向岳石拱手道:“岳大人先行,我稍候再过去。”
黄猛将张椿拉到路旁,道:“春兴,近期发生的事情,我有些记的,一些不记的,你能否给我说说近期都发生了什么事?”
张椿借着手中的风灯,仔细打量现在的黄猛,见他神态已经恢复夺舍以前的样子,眼神清亮,饱含焦灼,浑然不像以往那样装逼。张椿稍停一下,疑惑地问道:“太子遇刺的事情你知道吗?”
黄猛摇摇头,道:“我当初不知道,后来听人说的。”
张椿又道:“你何时恢复记忆的?”
黄猛道:“唐大人来了以后,劝我服了几剂药,我才如梦初醒一般。”
张椿将黄猛出京以后,发生的事情大约说了一遍,黄猛脸色震惊,道:“想不到影响如此大。”
张椿默默地看着黄猛,道:“你也别难过,你被人控制了心智,许多事情根本控制不了。”
黄猛似是失魂落魄般,也未向张椿告辞,自个儿跌跌撞撞往居处走去。张椿望着黄猛的背影,神色复杂,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离去。
次日,山上的人开始分批离开,姜靖并未立即返京,而是来到中山郡,唐三足现在是东宫的人,跟随姜靖同行。进了郡城,姜靖安顿好以后,唐三足见无差事,就跟张椿打了个招呼,回去看望玉梨花。
玉梨花并未跟随张椿等人上山,一直留在郡城协调相关事宜,听说唐三足成功说服黄猛归降,就辞了差事,回到居处等待唐三足。玉梨花的新居最初有四个人,除了唐三足,还有大花和小花两人,现在大花小花已死,唐三足还未回来,玉梨花一个人在新居,感觉孤单得很。正在此时,只听外面门响,玉梨花出来一看,却是唐三足回来了。
玉梨花亲眼见到唐三足安然无恙,猛然扑到他的怀里,哽咽地说道:“三足,将差事辞了吧,我们又不缺钱,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太难受了。”
唐三足帮玉梨花擦道:“我不是安全回来了吗?现在我是东宫的职官,以后也不会再做如此危险的事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不会再有了。”
玉梨花拉着唐三足进屋,询问此行过程。唐三足简单说了一遍,玉梨花听说,忽然问道:“不对,马家姐妹都没有活口?”
唐三足此时心中忽然涌出一份不安,玉梨花都觉得事情不正常,以姜靖、张椿、沈姑等人的机智,是不是也感觉不正常,若是他们发觉异常,肯定会背后深入调查,只需发现一点破绽,黄猛的布局就可能失败,那时自己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见唐三足正在深思,面有忧色,玉梨花又笑了起来,道:“其实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黄猛这个大活人在,以琅琊宫的秘法,什么秘密探不出来?”
唐三足猛然一惊,急问道:“琅琊宫有什么秘法?难道能将人内心深处的秘密也给探出来?”
玉梨花笑道:“当然,你虽在情报系统多年,但是你接触到的事情还是少。你以前做的多是外勤,审案这块你不熟,你不知道琅琊宫有**术这个道法吗?不过能施展的人不多,而且颇费真力,若无重大案子,轻易不会启用。”
唐三足心头剧震,面现惊容,道:“太子不会让人给黄猛施**术吧。”
玉梨花道:“黄猛案如此重要,而且存在疑点,太子怎能不用?”
听到这话,唐三足像是落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张着口,马上就要昏厥过去。他不由自主地抓紧玉梨花的手臂,道:“你能确定吗?”
玉梨花见唐三足有些失态,胳膊也被他抓得疼痛难忍,推了唐三足一把,摔开他的手,道:“你怎么如此失态?”见唐三足神色紧张,双眼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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