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的那位律师见被拆穿,干脆也不再伪装,露出他原本的面目,狰狞的看着我们:“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再跟你们废话,你们才两个人,我们人多,谁怕谁。”
他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识相的话就签字!否则,今天你们谁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我皱眉,这个人怎么跟许芳雅一样,都喜欢用这样的方式威胁人,他们不愧是一类人。
石帆面不改色:“谁才是走不出去的那一个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司语的那个律师对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就有人走过来试图架住我签字,石帆一脚将人踹开了去,那人哀嚎了一声,摔在地上捂着肚子呻吟。
“一起上!”那人命令道。
这时,房间的门被再次打开,走进来的是警察。
他们瞬间将场面控制,灵敏的办事效率高调又迅猛,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将屋中的人控制住。
事情就这样落幕,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了有些失魂落魄的范少奇。
石帆歉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是故意要让你看见这些的,我只是不想你再为了她执迷不悟。你做的那些事情,苏墨从来没有怪过你。”
音落,石帆转头看我:“走吧,我送你。”
因为我想知道范少奇因为司语对苏墨做过什么,所以我没有拒绝石帆,跟着他上了他的车。
车子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我这才问:“范少奇跟苏墨之间发生了什么?”
石帆专注的看着前方的路:“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提的。”
听他这样说,我想,就算我想知道他也不会告诉我,我只好不再多问。
“谢谢你送我回来。”道完谢,我这才解开安全带下车。
我身上的伤依旧还没有好全,走路还有点瘸,当我一瘸一拐的走出电梯,离房间越来越近,我这才注意到站在房门口的那个人,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保镖。
莫老大,他怎么来了?
顿了一下,我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感觉到我的靠近,我他突然转身对我说,客气而疏淡,身上气息也不如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那么阴森恐怖。
我顿了一下,这才说:“好。”
他身上透着我想知道的秘密和疑惑,所以我答应了他。
“一会儿我来接你。”说完,他点了一下头就离开了。
我探究是视线落在他的背影上,想着他穿一袭银色西装会是什么样子?
苏墨一直都喜欢穿银色西装,所以他的衣服大多是银色或者浅色,而眼前这个人,却是一身黑,所以我有点难以评判。
我走进去的时候初初正坐在凳子上用水彩笔画画,他画的虽然不好,但是很认真。
我没有打扰他,站在他的身后探身去看他的画。
他画的很简单,但是我看懂了。
一道歪七八钮,勉强可以称为彩虹的彩虹桥下有三个人,两个大人,一个小孩。
人的脸上没有五官,只用三个黑点代表了眼睛和嘴巴,身子是三角形的,手是六的形状,两条腿直接用两条竖线代替。
男人和女人唯一的区别是头发,女的那个有一头长头发,然后地上随便用绿色涂抹,代表草地。
我懂初初的意思,也知道这张画的内容就叫爸爸妈妈和我。
初初想爸爸了……
我艰涩起来,扬起一抹笑坐在他的身侧,柔软的说:“初初在画什么?”
“爸爸妈妈和我。”我听出他有些郁闷的心情。
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我评价他的画,我指着那个用一团黑色涂成长发的我问,“这个我吗?”
“嗯。”他点头。
“妈妈有这么丑吗?”
他有些忧郁的看了我一眼,人小鬼大的说:“你就凑合着看吧。”
我笑了起来,看向那个孩子,这个孩子,是这张画上唯一一个有嘴巴的人,并且在笑:“为什么就你有嘴巴。”
他撇嘴:“爸爸那张嘴巴每次就只会让我走开,所以我不能给他嘴巴。”
我:“……”
哭笑不得。
初初午睡的时候我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一则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条关于华盛的新闻。
据主持人字面语言透漏,此时的华盛在冯彦博的带领下似乎已经在走向灭亡,据说暗处有人在打压华盛,据说对方势力庞大。
我想到早上时候石帆说的话,苏墨早在结婚的时候就将财产划到我的名下,那个时候华盛是不是也在内?
所以说,苏墨不能私自做主将华盛股份给冯彦博,因为这些股份的拥有者应该是我,就算要卖股份,也应该要我签字那些合约才能生效!
我眼前一亮,那么,是不是就是说,我可以将华盛从冯彦博的手中拿回来!因为他根本就不合法!
这么想着,我找到徐思言的电话,问他要了石帆的,然后打电话过去询问他,他说确实应该如此。
下午和初初又玩儿了一会儿,很快就到了晚上。
我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电话,我接起,‘喂’了一声,里面传来莫老大低沉的声音:“我在下面。”
音落,他就挂上了电话,意思不言而喻,我在等你,你快点下来!
我挂上电话换上鞋子走了出去,走出医院,我就看见他的车停在不远处,他站在车边神情冷峻地抽着烟。
看见我,他扔掉还未抽完的烟,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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