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颤了一下,眼睛闪了闪,他已经通知了季流年吗?
虽然之前因为季流年的城府而心凉过失望过,但是现在,我还是希望他不要来。
当年的事,二叔又岂会轻易放过他?
我有些不安的在屋中踱步,直到下午的时候,原本正在门口的那两个人突然打开门走进房间,显然,他们是接到了指令,他们将我请进车里,上车之后,我的眼睛就被蒙住了,手脚也都被绑住,我在黑暗里不安的想,应该是季流年来了……
说出的感觉积涨在我的胸口,涨的我心口疼。
车子七拐八弯,不知道开了多久,我被人从车上带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但是我感觉我们似乎上了电梯。
我觉得有风在呼呼的吹,他们在我的手上捣鼓了一阵,突然我被人一推,惊叫了一声,我整个人在空中荡漾。
我想我一定是被吊在了半空中,若是掉下去,只怕是要粉身碎骨。
眼睛看不见,未知的恐慌让我害怕惊惧,我能感觉风在呼呼的吹,头顶上的太阳像是要将我烤熟,没一会儿,我就已经被晒的汗流浃背,口干舌燥,手腕处传来的痛楚让我整个手臂都开始在麻木,像是要与我的身体分割。
我知道,此时的二叔一定在和季流年谈着交易,而我的命运,全在他们两个人的态度里。
我想他们应该谈论的并不愉快,总之是二叔不高兴了,因为我明显感觉到那根坠着我的绳子突然松了,我整个人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似的开始迅速往下坠。
我条件反射的惊叫,身上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身体像是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轻飘飘的。
应该是季流年妥协了,因为那根原本吊着我的绳子突然又停止了松懈,身体被猛的一坠,手腕撕裂的疼,我停止了下降,我感觉我在上升,我似乎是又被掉了回去。
我觉得我的手腕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的像是已经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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