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荣空空将那块还算温润的玉饰捏在掌心,嘻嘻笑道:“美是女人的本钱,不仅够养眼,还会有人送玉投香,真好!”
“这话又是你师傅说的吗?”
没看出来,这女人不仅蠢竟还是如此之贪财。
一块不起眼的玉握在手上,不知是真心喜爱还是真心贪财,总之翻来覆去的,便受不释手。
“不是,是我自己根据师傅的思想精神,领会得来的!”
慕荣空空不用直视狼五,用鼻孔想一下,也知道他正用鄙薄的视线来打量自己的,可她不在首,他不让她开心,她就偏偏要与他做对,说着话,还晃了晃手上自己并不十分待见的玉饰。
“呵呵,可否问一句,贵师傅是何方神圣?”
对于慕荣空空嘴里时不时跳出的那个已经严重让狼生挫的传说中的师傅,狼王竟然有些吃醋,心里竟然在不知不觉的想着,因何在她成长的这十多年的时间里,陪伴在她身边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什么破师傅啊!
慕荣空空将手上的玉放在空中,借助着屋内暗淡的灯光,细细的打量着,却并不仔细关注狼王看向她的眼神,“我师傅啊,我师傅自从我三岁能完整的说话的时候就开始教习我文武知识了,他是除了父亲之外,和阿旺基本上可以并列第二的人。其实师傅的年纪也不大,好象,好象和你差不多吧,相公!”
话到最后,慕荣空空刻意咬紧了相公那两个并不算生僻的字眼!
“罗哩罗嗦的哪来那么些废话?你相公我是在问你师傅姓甚名谁?”
狼王对于说话办事不简捷的属下,从来都是报之以冷漠对待,不过,对于如今的慕荣空空似乎他倒是网开了一面,嘴里虽然申斥有加,却并无有真正的气闷。
尤其是在听到了那一声软腻腻的相公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竟是大开心,相带着语气里反倒有几丝宠溺,这些兴许连他自己亦不曾觉察。
“我师傅啊,他老人家的名讳叫做木谨之,树木的木,谨慎的谨,之乎者也的之,这便是当初我师傅给我上第一堂课的时候,所说的话。”
慕荣空空将手上的玉小心的收手,却不曾观察狼王的脸色。
木谨之吗?一个大白/痴教出的小白/痴,有其师必有其徒,不怪乎出了这么千年难遇的小白痴,有那样的白痴师傅如何会没有这般的白/痴徒弟?
观颜察色,在慕荣空空向丰,果是有木谨之的风范呢!
如果算上所有的功过的话,木谨之唯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教授出了这么一位几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徒弟,不过,这样的白/痴徒弟他喜欢!
慕荣空空又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我出来的时候,我师傅不在家,阿旺也不在家里,老爹也不在家。想着要了来做一件轰轰烈烈的大事情,或多或少也得打声招呼,所以,我当时只留了一张条子给他们,告诉他们我要做的重要事情。并且啊,每年我的阿旺和我老师似乎跟约好了似的,这个时候总会离开家一段时间,过了这三月份之后,又会无声无息的回来,只是,回来之后,会蔫上好一阵子,我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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