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隐约有些担忧道:“是药三分毒,即便颜颜你让那大夫替你改变脉象,应付咱们府里的大夫,可是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倾颜摇了摇头,轻声道:“母亲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宋氏这才放下心来,起身道:“我这就去安排了,明儿个大概就有信了。”
“母亲路上小心。”倾颜嘱咐道。
倾颜接下来两日就是真的不曾给老太太请安,自若的待在洛雅苑,慕倾蓉大概是这阵子一心为难慕倾藜,倾颜难得自在了几天。
第三日上次给杜鹃看病的那个大夫才过来,倾颜就忙的迎了过去。
上次不曾注意打量,今日仔细一看,倾颜都惊讶到了,倒不是旁的,而是那张脸,太过于妖魅,俊美无涛,若不是倾颜亲眼所见,当真是不敢相信那样的一张脸是长在了男人身上。
邺长歌,这个名字回荡在倾颜脑中,久久不得安宁。
“听说慕五姑娘病了,令兄特让我来看看。”邺长歌直接开口,打破沉寂。
倾颜这才回过神来,抱歉一笑:“有劳公子前来一趟,倾颜身子已无大碍了,只是有一事相求?”
“哦?”邺长歌看了倾颜一眼,眸中充满着冰冷。
倾颜着实没想到,这样妖魅的一张脸,却是生在一个冷情之人身上。
“拜托公子替倾颜改变一下脉象,让旁人看着是体寒之象。”倾颜直接道。
邺长歌并未多问,直接从衣箱中拿出了一匝银针,熟练的扎了几下,复又如行云流水般开了一张药方,递给倾颜。
“两次相助,倾颜无以为报,但凡今日公子有用得着的地方,若在倾颜能力范围之内。倾颜必定义不容辞。”倾颜不卑不亢道。
邺长歌淡淡看了倾颜一眼,寒意外泄:“不必了,不过是受令兄之托罢了!顺便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令兄这般牵肠挂肚,出手相助。”
倾颜愣了一愣,似乎没想到邺长歌会这样说,清然一笑:“公子说笑了,倾颜同令公子萍水相逢而已。”
邺长歌显得不以为意,虽面色依旧冰冷,似乎也有同倾颜闲话几句的意思:“你们女子不是最重闺中名节的吗?今日这般,不怕人闲话?”
倾颜闻之一笑:“清者自清,所谓规矩,庸人自扰罢了。倾颜以前如是,今后不会。”
这番话倒是肺腑之言,前世今生,她的确一再被规矩所累,甚至一再被人逼迫。直到后来她想通了,才发现,她慕倾颜,不喜欢那样子,她想要随性而活。
“你倒是有趣得紧。”邺长歌这话没有嘲讽,眼中不自觉流露出一丝赞赏。
倾颜低眸替邺长歌倒上一杯茶:“我叫你长歌可好?”
邺长歌一怔,嘴角微微上扬:“你如何知道我名长歌?”
倾颜也没隐瞒。坦然道:“上次匆忙,未曾注意见你,也没好生道谢,试问这天朝,医术能同七皇子相比,又与令胤称兄道弟的。也惟有你邺长歌了。”
邺长歌笑了笑:“有意思,前些日子有事耽搁,迟来了几天。”
“无妨。”倾颜淡然道。
邺长歌低眸把玩着倾颜的茶杯:“看来传言也并非为实,听说慕五姑娘因何云天同公主定亲一事发病一场,今日瞧着。状态甚好。”
邺长歌这话,若是旁的姑娘,许是早就气急了,倾颜并不在意,淡淡摇了摇头。
“不忧不代表喜,不喜亦是不尽为忧。”倾颜道。
邺长歌点了点头:“令胤眼光不错。”
倾颜假装不懂邺长歌的意思,垂下眼眸浅淡一笑。
“替我谢谢令胤。”倾颜突然道。
“我可没兴趣做传话的乌鸦,再说,帮你的可是我,你该谢的,不应是我吗?”邺长歌挑了挑眉,冷淡道。
本是戏谑的话,被他这般冷淡说出来,却又好像极其自然一般。
倾颜不紧不慢道:“世人都说,天下名医,唯七皇长歌难请,若不是因令胤,我相信,你邺长歌也不会因我慕家而帮我。”
邺长歌唇角似笑非笑,背起药箱,走到门口,脚步才略微顿了顿:“告辞。”
倾颜看着邺长歌的背影,笑了笑。
前世她听说过邺长歌,也见过几次,令胤同邺长歌都是传奇一般的人物,邺长歌还有另一个身份,便是皇帝的私生子,养在邺家罢了。
据说昔日,邺长歌母亲是名动京城的清倌,被邺大人娶了回去,为了讨好皇帝,献上了邺夫人,这才有了邺长歌,皇帝心中最大的痛,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始终给不了邺长歌身份。
前世倾颜死的太早,那时候皇位之争还不是太明显,遂是邺长歌最终如何,她不知道,可她相信,邺长歌也不是简单的人物。
邺长歌走了之后,倾颜又随意拿了本书看,着实也是闷得慌。
正好慕倾藜着人来请示,说是要倾颜明日随同她一起去挑些首饰。
倾颜想了想,欣然应允了,特地让春桃找出放在衣橱的冰蝉纱衣,是时候要物归原主了。
春桃瞧着纱衣一笑:“那令胤对姑娘可不简单。”
倾颜并未放在心上,淡淡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次日一大早慕倾藜就来了,倾颜直接就蒙了一条面纱便跟着慕倾藜出门了。
好多人似乎出现得早了,就如前世,她不曾提防谁,也没有杜鹃这事儿,她慕倾颜和令胤的相逢就提前了。
慕倾藜随意挑了下,终究还是没有喜欢的,想必是老太太开了口,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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