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麦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见王局身边的两个人都上卫生间了,忙走过去给领导倒酒敬酒。王局见一个明白世礼的人来了,一边把一只大手缠上了她的腰,一边与之对饮起来。
乔小麦体态略显丰腴,但肤白皮嫩,留着齐耳的短发,小脸秀美,目似桃花,一看就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她上身穿一件深v型的黑色雪纺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包臀短裙,雪白修长的大腿裸露在桌子下面,不着丝袜。虽然她快四十岁的人了,但由于职业关系,天天与高级化装品打交道,所以保养得极了,怎么看都像刚二十出头的爱吃爱笑的小姑娘。
王局见乔小麦上道,把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那上面像涂了银粉一样细腻,王局摸在手上,滑到心里,整个人都爽歪歪起来。
光洁明亮的卫生间里,章舒予洗手后从里面出来,被王建兵拦在道上。王建兵一只手撑在墙上,似乎已有几分醉意,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章舒予的胸部,虽然看不到什么,但他可以随便的意淫。章舒予最恨的就是男人这种目光,鄙夷地问:“干什么?醉了?”
“舒予!做我女朋友吧!”
“王总,你真的醉了。”
“不,我没醉。只要你答应做我女朋友,我现在就当朋友和王局的面宣布我们的关系,我看谁还敢欺负你。”
“刚才你看到了?”
“你这么美,是男人都情难控制,所以别怪王局。”
“你们还真是死党,这个都为他说话。”
“但是,只要我一说你是我女朋友,王局定不会再干扰你。”
“你做梦吧你,你女朋友那么多,我可不想参合进去。”
“只要你答应我,我把她们全揣了。”
“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哟,哟!这么恶心的话怎么可以从你这么绝美的嘴里讲出来呢?”
“不跟你胡扯了,里面的人都等着咱俩呢。”
“哟,这话中听,咱俩!走——”
包间内,乔小麦把嘴凑到王局的耳边说:“王哥,你那兄弟王总正在追章舒予的势头上,所以请你手下留情,成人之美。哦,他(她)们来了。”
还没等王局反应过来,乔小麦已经离坐回来原来的地方坐下,章舒予和吴建兵双双入座。
“不好意思,舒予好像醉了,我过去扶她一把。”王建兵解释道。
“老弟,你看大家都喝了差不多,不如大家换个节目吧?”王局对着王建兵说。
“好哇,王哥,你是喜欢唱歌呢,还是跳舞?我那里有最好的场子。”
“我不喜欢闹哄哄的地方,就喜欢打点小牌。”
“是软牌呢,还是硬牌?”
“大老爷的,当然喜欢玩硬的了!”
“好,志文你去楼上安排一间宽敞的,我们10分钟后到。”
陈志文立即出去,一边打电话叫人送钱来,一边找总理要了一间上档次的麻将包间。而王建兵这边,他走到曹宁身边,在他耳边说:“你快叫人送钱来,你今晚得上。”曹宁轻声问:“多少?”王建兵向他伸直了五个手指。“500万?”曹宁惊叫到,王建兵忙凑过去,说:“轻声点,50就够了。”“哦,50我身上有呀!”王建兵立即在他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这智商,你老爷子怎么放心把摊子交给你?”“我们在家里就打5块。”曹宁委屈地说。“你们祖祖辈辈都是靠抠门发的家?”曹宁白了王建兵一眼,王建兵补上一句说:“你不想要海北那块地了?”曹宁怔怔地道:“哦,知道了,50万,我马上打电话。”
10分钟后,在一间装间,几个人围着桌子玩起了国粹。
麻将桌像古老的四方桌,却是电动了。坐在正上方的是王局,他的对家是章舒予,上家是曹宁,下家是王建兵。陈志文在一旁端水倒茶,乔小麦和姚启明开车回家了。
机子在“哗啦,哗啦”的洗牌,王局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拿出了一摞钱,一扎一扎的,估计有七、八万。
他看到其他(她)人没动静,开口说道:“你们不会想跟我打篮球记分吧?”
“哈哈,王哥,说笑了。我们的筹码马上到。”
“哎,王总,你让陈志文上吧,我真没带钱。”章舒予一面报实情一面推诿地说。
“舒予,你安心坐着,我们三个男的,不会欺负你一个弱女子的。”
说话间,陈志文和曹宁的电话相继的响了起来,两人出去后都带进来一个黑胶袋子。陈志文把袋子交给了王志兵。
王志兵把沉甸甸的一袋钱分成了两份,一份估计有50万左右。分好后,他把黑袋子推到章舒予面前,说:“舒予,这是你的筹码。”
“王总,这?”章舒予不太懂王建兵的意思,打用黑袋子一看,惊叫道:“怎么这么多?我可玩不起。”
“舒予,有你哥我在,不用担心。输算我的,赢是你的。”王建兵慷慨大方地说。
“这怎么可以?”章舒予想拒绝。
“你难道要扫王哥的兴吗?”王建兵向她眨了一下眼。
章舒予似懂非懂,抿着嘴说:“好吧,今天就陪王哥玩一把大的。”
“好,豪爽!”对面的王局向章舒予竖起了大拇指,说:“今天我们不打川牌打广牌,一盘一摞,免得番倍算头疼。”
章舒予知道,王局讲的一摞就是一万,一盘一万,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吧?
正式对垒了,章舒予尽量搭牌碰牌,她不想欠王建兵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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