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顾朝?”
对视一秒,宁若风古井无波的语气说道。
咚!
苏惜朝已经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眼眸中满是急切,虚弱的语气快速应道:“顾朝,多谢少侠的救命之恩。这份恩情,若是顾朝能有命活下来,日后定当相报,还请少侠留下姓名。”
“宁若风。”
缓缓吐出的三个字,宁若风的神情,闪过一抹追忆,前世,身为杀手,性格冷酷无情的苏惜朝却出手救下素不相识的自己。
当时重伤的宁若风曾询问过理由,那时苏惜朝的眼眸依旧忧郁,回答悠悠:“突然太寂寞,缺个人一起喝酒。”
从此,两人就是兄弟
……
“记得了,告辞。”眼前,苏惜朝郑重的点头,抱拳,接着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宁若风见状,从后方大声喊道:“你这样去救你的妻儿,只是白白送命。”
苏惜朝止步,没有回头,语气坚定不移,道:“我是孩子的父亲,是妻子的丈夫,即便是死,我也要和他们死在一起!”
继而,拖着重伤之躯,苏惜朝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不顾自己的伤势。
嗖!
电光火石之间,乱石岗,一阵风吹动,宁若风纵身,白袍似雪的身影出现在顾朝面前,眸光平静,道:“你的命是我救下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去送死。”
苏惜朝眸光一凝,接着抬头,看着宁若风,认真的说道:“若是少侠要拿恩义阻我,这条命,现在就还给少侠又何妨?”
宁若风微微一笑,白袍飘动之际,朗声道:“我要你活着,陪我喝酒!至于你的家人,我替你救,你的仇人,我替你杀!”
“少侠!”
苏惜朝抬头,眼里,是一种莫名的情绪!
“事不宜迟,你指路。”宁若风将剑还给苏惜朝,接着抓起他的臂膀,道。
……
乱石岗数十里之外,生长着一片摇曳的竹林,竹叶晃动声,如浪涛般清脆,遍地是层层叠叠的落叶,竹林中央,有一间简易的竹屋。
这里,便是苏惜朝的家,一个很清幽的隐居之地。
只是里面,却是不断传出一个男音!
竹屋内,一男一女拥抱着坐在床上,男的,面容颇为俊朗,叫林天。女的,梳着妇人的发髻,容貌不算绝丽,但是属于越看越有韵味的,正是苏惜朝的妻子,白怡。
“怡儿,终于杀死那个废物了,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林天一双眸子看着前方,面庞有过一刹那的狰狞。
紧接着,低头看向身旁佳人丰腴的身段,不禁小腹处欲。火升腾,一只手掌顿时从白怡的衣口中伸进去,对着那一对雪峰肆意揉捏。
“啊……”
一声动情的呻吟,白怡软到在林天的怀中,眸光如水波荡漾,欲绝还迎,不断娇。喘。
而这时候,宁若风正好提着苏惜朝悄然落在竹屋外百米,左右顾盼一圈,轻语道:“这里?”
“对!”
苏惜朝用力点头,眼里的急切再也难以掩饰,立即要冲进去。
但是刚抬起脚步,竹屋内,一声再熟悉不过的语音传入耳中,苏惜朝的身影,硬生生的停留在原地,一双眼睛,骤然睁大!
“天哥,别……现在还是白天……”
这声音,是怡儿……苏惜朝拳头捏紧,面庞转为狰狞恐怖!
屋内,林天一张大嘴直接凑到白怡的脸庞不断亲吻,双手在其身上不断摸索游动,一边还道:“怕什么,你爱我,我也爱你!若不是逼不得已,你岂会被迫嫁给顾朝那个废物?”
“啊……轻点,孩子还在熟睡……”
林天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解开白怡的衣裳,压在床上,呼吸很重,道:“孩子?说来顾朝真是个白痴,替我养了一年的儿女,却到死都不知。”
屋外,两人的交谈,一字不漏的传入苏惜朝的耳中,苏惜朝的面庞,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
宁若风站在苏惜朝身后,一言不发,但已经暗中警惕,这看似没有防备的竹屋,是则暗处,有好几股隐蔽的气息伺机而动。
“啪!”
一声巨响,门被踢开,苏惜朝的身影挡在门口,眼前,是一对衣裳凌乱的男女,男的,是追杀自己的仇人,女的是自己的妻子!
“怡儿,为什么!”
指甲死死的嵌进肉里,苏惜朝却感觉不到痛,因为心,更痛,嘴唇咬破,一双眼神,盯着白怡。
“顾朝!”林天大吃一惊,立马抓起一旁的佩剑,整个人如临大敌。
白怡脸庞一阵被抓。奸在场的羞红,简单的整理下衣着,依偎在林天身旁,很是无情的说道:“你不都听见了吗?从始自终,我都是天哥的女人,孩子,也是天哥的孩子。”
嘎吱!
拳头青筋暴起,骨头发出脆响,苏惜朝痛苦的眼神看着两人,道:“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嫁给我!”
“你还有脸说!”林天顿时火气上涌,走下床,提着剑,指着苏惜朝,道:“若不是你贪恋怡儿的美色,导致你身后的人逼着我们设下这个局,会有今天吗!”
“一切的原因,都是你!”
林天的一字一句,就像重锤打在苏惜朝的心头。
咚!
“你说什么!”
脚步踉跄,苏惜朝后背贴在门上,一双不敢置信的眼神,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强行挤出来的!
白怡眼眶红红,道:“要不是那天两个老头子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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