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精妙,怪不得二爷常说,他的外甥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有着非常敏锐的嗅觉和头脑,我一直以来还不是太相信,现在看来二爷并没有骗我,小皇爷你的确当得上是一个能人。我会告诉你,小说更新最快的是眼.快么?”
我摆手笑了一下,对于旁人的夸赞我自然的免疫。“能人我是不敢当,我只是习惯去观察一些事情,更习惯从事物最基本的特点去推断它的合理性,一般事物的发展都有它的逻辑性,我们只要抓住它的前瞻点,很容易推断出它们后续发展和存在的特性和轨迹。”
“呵呵,这些大道理我一个粗人是听不懂的。说说正事,既然小皇爷看出那几个人的身份,那你有没有发现这次我们过来的所有人都是一类人呢?”
我不由一惊,颇为惊讶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说,剩下的人和我们都一样?”
“不错。不过他们掩饰的很好,只有经验丰富的人才能识破他们的身份,不过我跟二爷好歹也混了几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哦?我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那具尸体告诉我的,小皇爷只要你仔细想一下就能明白,如果一个普通人在看到那么恐怖的一具尸体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我稍稍一品味便立马恍然大悟起来。如果是一个普通人,看到那样一具死尸后情绪上肯定会有很大波动,或紧张无措,或害怕恐惧,甚至会不由得发出高分贝的喊叫来宣泄恐惧的感觉。可是那几个人都太镇定了,几乎没有露出太多不适的表情,除非他们经常接触类似的各种古怪的尸体,习惯了这种刺激,不然不会表现的如此淡定。
我才感觉到事情有些复杂起来,这些人看起来不属于同一方势力,却同时聚集在这一个地方,这绝不是偶然。我怀疑他们的目的跟我们一样,都是为了贺兰山下的那个地方而来,甚至,我觉得这个旅馆都变得很不单纯起来。
“不过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我将话题重新捡回来。
“昨天晚上我起来过。”斜子又看了看四周,才小声说道:“就是那个人,我亲眼看到他鬼鬼祟祟的走出店门,就朝着那片山。你应该可以猜到他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我算过距离,一来一回起码要好几个小时,这还不算耽搁的时间。如果他真到了那里的话,现在应该还没有回来,可是他为什么会以那种状态死在那个黑洞洞的窑洞里?”
“或许他在路上出了事,有人将他弄回来的?”想了想我说。
“是有这种可能,毕竟那窑洞里有人居住的痕迹。不过,会是谁呢?我是说谁会那么无聊,将一个死人拖回来后藏在那个大缸里,一个正常人绝对不会做这种奇怪的事。况且,小皇爷你别忘了那院子里只有出来的脚印,我不相信一个人能临空越过那十米宽的院子,除非,那不是人。”
我被他说的哑口无言,也有些心寒,他的分析确实句句在理,可我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看来这其中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但以我们现在所掌握的线索,还无法解开这其中的秘密。
不知为何,这时我突然想起对面的那道黑影,不由问斜子,从昨天到现在他有没有见过我看到的那样一个人。但斜子却摇摇头,然后有些疑惑的说他昨天晚上就问过格玛,旅馆里这几天就只有我们这些客人,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人过来投宿。
斜子不会骗我,所以我才感到有些奇怪,对于那个人影,我自问自己不会看错。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格玛说了谎话,第二就是那个人是在所有人包括格玛在内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进来的。不管是哪一样,都说明这家旅馆是很不对劲的。
“小王爷,如果你不相信这世上有鬼都话我们就不需要庸人自扰了。”斜子突然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这时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心中不由感叹,做这一行的人心理素质果然都非常过硬,这么短的时间便将心态调整过来。可是我又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怎么也想不出来。
我抛却纷乱的思维,问斜子为什么那样说,斜子笑了一下,不知是故作轻松还是真的轻松的说道:“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死的人跟我们可没有半点关系,要说烦恼的话也该是他们烦恼,咱们作壁上观就当是看了一出戏,不管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咱们最好还是不动声色,等二爷过来后,一切再从长计议。”
说了半天我才觉得这句话最中肯,其实我们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困扰,如果说这个旅馆有些某种规律,遭受厄运的人也只是那些想越过这种规律的人,咱们只要中规中矩,不该去计较的事就不去计较,想来对我们也不会有太大麻烦。
接下来我们将这一次的目的摆上桌面,二舅他们要做什么事情我不用去管,我只要专注于我自己的事情就行。旅馆所在的山坡另一边不远处就有几个村镇,据斜子说那里是几个民族混居的地方,数量最多的是回民,其次是藏族和蒙古族,其中还有一些特别的民族,只不过数量极少,甚至有些已经不被当世所承认。
这几个村镇是这片地方人类集中居住的区域,如果当初的传言是真的,这里应该会有一些好东西。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下我所从事的营生,二舅是个正儿八经的“土夫子”,也就是盗墓贼,手下有一些伙计还有一些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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