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个测试？”
杨明突然心跳加速，“为什么？”
张琪琪说：“你有见过敢在城管局面前随意摆摊的吗？”
杨明望了一下四周，这条街是最干净，最工整的，就连从树上掉下来的一片树叶都没有，何况那些在路边摆得乱七八糟的摊位呢，杨明点了点头说：“的确是！”
“所以，你觉得这位老头推着车子走来走去，他们城管局不管？”张琪琪说。
杨明觉得也是，可是他又反驳了，“或许，他跟这个城管局里面人混得很熟，他们都不管这个老头呢？”
张琪琪说：“的确是有可能，但是现在什么时候，这里除了你和我，哪里有半个人？他在这里摆，有生意吗？“
杨明说：”当然没有生意，而且即便是到人多的地方，他也没有生意，因为他不懂得讨好顾客啊！上帝都不知道尊敬，那么就不用做生意了！”
杨明说完，张琪琪却说：“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很诡异？”
“很诡异，诡异得不得了！”
张琪琪说：“是不是不正常，不像是真正做生意的？”
杨明说：“不像！”
张琪琪赶紧跟杨明说：“那么他是不是很值得怀疑？”
杨明说：“很值得怀疑。”
张琪琪再问：“那么我们是不是该跟着他走一段？”
杨明顿时恍悟，原来这并不是一个测试，而是一个线索，一个找到这个神秘特工组织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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